子好玩吗?” 李衍眼眸微闪:“卫大哥,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有话好说,你先将小路放下。” 卫子陵咬牙切齿:“还想狡辩,我根本没有请太医。”他说完,那太医把帽子一取,外衣一脱,露出了本来面目。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设计我是不是?教我赌术,伙同三皇子和赵世杰来害我!阴险狡诈,恶毒至此!”他每说一句,手就收紧一分,陆小路都叫他掐得翻白眼了。 李衍也不跟他演了,站稳后安抚他:“别说得这么难听,我真没害你。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先找上我的,也是你带我去赌场的,赢赵世杰那次还是你带去的。银子你得大头,我只拿了一点点,我们算双赢。” “你说要学赌术,我劝你了。后来你说要开赌坊,我也劝过你了。我之后一直病着,你和赵世杰赌跳马的那次我真压根不知道!”他举起三根手指,“我用我死鬼爹发誓,要是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死鬼老爹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你少跟我贫!”卫子陵冷笑:“现下谁也不知道你偷出掖庭了,我现在弄死你,谁能查得到我头上!”说着,他示意那太监动手。 李衍连忙后退两步,举手辩解:“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李衍了,你为何就是不信呢?”他眼眸转了几转,反问他:“是有人同卫大哥说了什么吗?是谁?他定是想挑拨你们的关系才胡说八道的。” 卫子陵冷哼:“没人同我说什么,也没人挑拨?我进宫细细一想就知道了。” 李衍:这意思是卫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并且出宫就跑来找他了? 嗯,也就是说如果卫傻缺没了,就没人知道他身份了。 卫子陵不耐烦和他啰嗦,再次吩咐那太监动手时, 陆小宁就急匆匆跑了进来,大喊道:“公子,不好了。赵公子带着一大群人往我们府里来了,说是要让你把卫公子交出去!” 卫子陵惊恐:“不可能!”他出宫时万分小心,压根没人看到。 出宫后,他连家也没敢回,就直奔许府来了。 大门口传来砰砰砰急促的拍门声。 卫子陵急了,丢开陆小路,威胁李衍道:“先找个地方给本公子躲躲,你要是敢说 我在这,我就弄死你!” 李衍乖乖点头:“卫大哥放心,我绝对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把你藏起来!” 卫子陵眼神阴狠:“算你识相!” 他伸手就要去抓李衍,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人一掌给劈晕了。那太监眼神陡然犀利,挥手就往后劈去,然后被人一掌拍了面门,也倒下了。 初一、十五静静的立在廊下。 李衍虚惊一场,有些无语:“小路被掐脖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来?” 初一惜字如金:“我们是您的暗卫,只负责您的安全。” 李衍:“那我命令你们,以后小路和小宁还有赵娘娘、我娘、白芷她们有危险,你都要出现!” 十五为难:“我们只有两个人,若她们同时有危险……” 李衍服了这两个老六,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初一,十五瞬间没了踪影。 李衍这才问陆小宁:“赵世杰他们真的来了?” 陆小宁摇头:“没有,我骗卫子陵的,外头的拍门声是哑奴。” 李衍朝她竖起大拇指,然后蹲下,掏出腰间的瓷瓶在卫子陵和那太监鼻尖一一扫过,又抽出银针封了两人的几处穴道。 然后朝院子里的哑奴招招手,吩咐道:“把这两个人丢进暗道,让人教教他们怎么挖暗道,注意点儿,莫要叫人跑出来了。” 陆小宁拧眉:“如果暗道挖通了怎么办?” 李衍:“挖通了就直接丢进掖庭狱里,保证他永远都出不来。” 哎,他真是心善,找了这么好一个藏身之处给卫子陵。 这下别说赵世杰他们,就算是卫府的人,都别想知道卫子陵藏哪了。 哑奴在拖人的时候,陆小路担忧问:“万一卫家的人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李衍边擦手边道:“放一万个心吧,他身上还穿着太监的服饰,说明一路是偷溜出宫的。到处有人向他要债,他定是避开众人来我府上!不然怎么秘密除掉我?” 陆小宁这才放心下来。 李衍又交代道:“你让哑奴注意着点,别让卫子陵死了,饭菜每天管够,毕竟还要挖地道!” 陆小路点头,跟着哑奴一起下了地道。 地道狭窄,夯实的土阶蜿蜒往 下。走出很远,地道里传来沉闷的挖土声。 陆小路拉动铃铛,立刻有个黑俊的精瘦汉子跑来。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两人时,平静询问:“要填土吗?” 陆小路摇头:“给你们找的帮工,有脏活累活尽管让他们干,别跑出来别死了就成。” 精瘦汉子点头,招呼人把两人拖走了。 他们干活的人皮糙肉厚,可不像哑奴那般小心翼翼,卫子陵和那太监脑袋就在坑洼的泥土上来回的撞。等拖到最深处的挖掘现场,两人终于被撞醒了。 卫子陵只感觉整个脑袋都在疼,一摸满头的包,还来不及看清周围的情况,一把被打磨得发亮的铁铲就丢了过来。 精瘦的汉子踢了他一脚,粗声粗气道:“起来,干活了!” “干什么活?” 卫子陵懵逼,然后被人一把拽了起来。前面是一堵泥巴墙,左右也是泥巴墙,一群人嘿咻嘿咻的在挖泥巴。 他再往身后一看,一条狭窄黑暗看不到尽头的地道往外延伸。 这画面怎么这么像在话本里看到的黑心矿场? 天杀的李衍————老子跟你拼了! 他转头想走,一个大巴掌一下子糊了上来:“磨叽什么,干活!” 卫子陵刚想反抗,就见身边那个会功夫的太监已经反抗了,然后又被监工一巴掌糊到了泥巴墙上,嘴里骂骂喋喋道:“都说了让你干活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监工抓起太监的脑袋往土里摁,然后提起再摁,提起再摁……反反复复十几次后,那太监都哭了。 “杂家干就是了,好汉,别动手!” 监工见那太监终于动手开始挖地道了,才满意的点头。然后侧头看向卫子陵,卫子陵手不停的抖,很识时务,吭哧吭哧挖起泥巴来。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衍,本公子和你没完! 第一天,卫子陵依旧嘴硬,嘴里骂骂喋喋就没停。 第二天,卫子陵还是嘴硬,但起早贪黑的挖泥巴他已经够辛苦了,有点骂不动了。 第三天,卫子陵顾不得嘴硬了,他浑身都疼,手疼腿疼胳膊疼、脑袋疼脸疼心也疼……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