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儿子只拿二十万办事儿,尽量给妹妹把事儿办成了。” 太子和六阿哥都看着他,两人都是一脸无奈。 康熙就觉得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轴了! “行了,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四阿哥和六阿哥出去了。 太子一边收拾棋盘一边说:“四弟手里的钱根本办不成事儿,等他那边停工了,您在拨这四十万的银子。” 康熙摇头:“未必啊!你妹妹不在乎,你四弟又是个实在人,这园子还不知道修成什么样子呢。就是修了一半没钱了也不会跑来求朕给银子。” 太子就说:“儿子不这么觉得,不如拭目以待?” “那就拭目以待。” 宁寿宫中,海棠窝在太后身边,太后问她:“怎么样啊?小伙子好看吗?德妃说长的好。” 海棠嘴里塞着点心,答了一声:“唔,还行。” 十一就说:“她看上人家了,见面就搂着人家肩膀,就差拉人家小手了。”说完对着海棠做鬼脸:“羞不羞?” 海棠挑眉:“我羞什么啊?” 太后说:“遇到喜欢的汉子自然是要露出点意思的,咱们草原上的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不兴藏着掖着那一套。这意思是你挺满意?” “嗯,满意。” “这是正经说话呢,不能瞎胡说,要不然到时候真的给你办婚事了。” “没胡说,就他了。” 太后看着海棠,这丫头还在吃点心,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问十一:“你觉得呢?这婚事靠不靠谱啊?” 十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一副发愁的样子:“这事儿咋说呢,谁能知道以后的事儿啊!” “你这话说的也对,我来这边的时候真的没想到我能当皇后,更没想到我能当太后。”命运这事儿真的妙不可言。 对于海棠来说,在这种事儿上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她在正月下旬出发,现在就要准备路上要带的东西了。 她要带走两万人,光是路上的干粮都要准备很多,加上都是骑兵,马匹的草料更是需要考虑到。 为了这两万匹马,海棠差点把王府给卖了,置办这些真费钱!本来说要给四阿哥二十万的银子修园子,只能等两个月再给。 她卖盐的收入有两种,一种是有人拉着银子或者是粮食布匹去换,一种是直接去拉盐,回头把银子往王府送。 前者是普通盐商和当地的一些百姓这么做。后一种是和曹寅与朱尔哈岱有关系的盐商,因为有他们的信用背书,海棠是不会追债追的那么急的。巧的是春季曹寅就会派人给她送一笔银子,是去年一年的盐钱,先紧着四阿哥那边用。 这就是她为什么外地有银子京城也有银子的原因,京城的银子一般抵了各种税银和给理藩院每年的进贡,剩下的才会拉进王府收纳,好处就是不用从几千里地以外往京城带银子了。而放在青海的银子和物资就是军费,不需要户部再调拨,这些是海棠积攒着等再次大战时候要消耗的东西,留在青海能随时取用。 所以她这时候盯紧了这支队伍,敢有人掉链子偷懒耍滑,海棠就要让他们尝尝什么是雷霆之怒! 而康熙在和太后海棠沟通后召见了辰泰。 辰泰并不意外,因为初五那天扎拉丰阿回家和祖母说起这件事,她祖母姓觉罗,是宗室女,左思右想还是把儿子叫来商量,毕竟费扬古不在家,家里该怎么反应,到时候要是皇家提起来该怎么回复,都是提前商量的。 辰泰自然愿意! 他想把爵位留给家里的老二,前提是这件事他父母要同意才行,老夫妻咬死了不同意,辰泰正苦恼怎么办呢?他媳妇就说十几年后老两口不在了,这爵位想怎么传都行,现在苦恼都是庸人自扰。 辰泰想的全面,家里的的爵位是怎么来的他太清楚了? 首先,家里几代人都能打仗,是先有了军功才有了她姑姑进宫,又因为姑姑进宫才有了三等公的爵位。在顺治皇帝驾崩后的那几年,董鄂家的日子很难过。其次他阿玛费扬古在最难的时候把门面撑住了,平三藩的时候表现的很亮眼,这才让家里人出门后把头又抬起来了,不担心被宗室针对,不用在怕太皇太后打压,没有他阿玛绝对没有如今的地位。 辰泰没他祖上有本事,想超越费扬古目前来看也属于痴人说梦。所以他没法在爵位传承上太放肆,到时候传给次子,有人参他一本,他真的抗不过去,除非是他阿玛事先同意,将来在朝堂上分辩就说是老阿玛当年有安排,外人再嚷嚷能把费扬古从地下叫上来吵一架吗? 可是费扬古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在各种场合说他喜欢大孙子,将来这爵位家资是留给大孙子的! 辰泰这下麻爪了,到时候扯谎都没有人信。 就在他发愁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现在皇家看上扎拉丰阿了,他早听说过勇宪王那是要娶夫的,当时当笑话听了,如今这事儿落到自家头上,这意思就是扎拉丰阿要出去了,他出去了这爵位就顺延到老二头上了。 所以他听他额娘提这事儿瞬间答应,不带一点犹豫。 还劝老额娘也答应:“王府那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门第,将来他们有了孩子,那也是龙子风孙,您说是不是?” 觉罗氏左右看看,要找东西揍他,实在没找到,就直接抡巴掌上去打:“你个狗东西,我让你来商量不是来商量这个的,王府那是好进的,进了王府往后还能做官吗?不能了吧!女人争风吃醋顶多是私下里斗一斗,男人争分吃醋是能当场死人的!” 觉罗氏越想越生气,这狗东西是一点没把扎拉丰阿放心上啊!她就追着辰泰打,辰泰不敢还手,只能嚷嚷求饶。 辰泰的媳妇赶紧来劝,一时间后院正房闹哄哄的。住在厢房的扎拉丰阿躺在炕上,拿书盖住了脸。 所以当康熙召见辰泰的时候,辰泰一百个愿意。 康熙也就是例行和亲家见个面而已,而且这亲家能不能做成要看费扬古是不是同意,就没多说,直接打发了辰泰。 随着康熙召见辰泰的消息传出去后,尚书房里面针对扎拉丰阿的事儿变得多了起来。言语上挖苦嘲讽倒是小事儿,可后来出大事儿了。 没出正月,扎拉丰阿在尚书房刚吃完午饭,下午准备陪着六阿哥练习骑射的时候,觉得浑身痒,就挠了几下,同为伴读的额尔赫就说他脸上起红疙瘩了。 没一会他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全是红疙瘩,迎风就变大,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这些,又痒又疼,周围的人看了都远远的围观,开始窃窃私语。 海棠过几日要走,听了这消息就叹口气。 海棠特意跑去看望他,尚书房有空房间,扎拉丰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