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下皮尔扎的耳朵,“损失的摩拉我会补偿的。” 皮尔扎被摸得难受,正要将人拍开,却听见人略带笑意的声音。 “算是奖励。” 皮尔扎:…… 哪个是奖励? 摩拉补偿还是摸耳朵? “以后这种事情请提前说,”皮尔扎忍了忍,回想起刚下的一切,最终捂脸,“不然我这心脏还真有点承受不住。” “拜托了,阿贝多先生。” 他简直要被这人吃得死死的。 ……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时,天已全黑。 当然在离开前,皮尔扎其实出来过一次——找下属要了点熏肉酒菜,回收了林尼放在门口的礼物箱,找离开时的暂代役者了解了这两个月来家里的情况,顺带着去看看身心受到打击的小朋友。 可惜巴蒂诺并没有给皮尔扎开门。 “估计得闹几天,”皮尔扎撑着脑袋,或许是因为回到自己地盘比较舒适,他手中的酒杯便没有空过,“不过明天早上有大集会。” “总感觉回来后干活的地方更多了。”皮尔扎回想起平日的行程,顿时有点头疼。 “我可以去赴约,刚好我也很好奇是什么出了问题。”阿贝多正借着壁火烤制着肉排。 说到这皮尔扎回过神,他脸上明显带着红晕。 “阿贝多先生,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 “你务必要离那个女人远点。” 皮尔扎晃着杯子道。 阿贝多抬了头:“是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多,”皮尔扎姑且还能保持冷静,只是声音不免提高了些,“别看她现在这样,平日使唤起人可不手软。” “而且最会说漂亮话,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忽悠到接了一大堆活。” 皮尔扎撇了嘴,联想到对方说的那个关于炼金术的事情极大概率不是一句应付的假话,便难免担忧起来。 “总之您得小心。” 皮尔扎的称呼又开始变得混乱。 “好。”阿贝多应声,将烤好的肉排放于盘中,用可以说是优雅的姿势,将其分成一个个小块。 当然这并不是给他准备的,毕竟他的饭量很小,之前的熏肉半份就已足够,可对于大胃口又有那么一点挑的皮尔扎来说,如此干瘪的食物让他想念起了蒙德的风格——也有一部分是被阿贝多的手艺给惯坏了。 阿贝多将盘子推了推,视线落在面前看起来只是微红了脸的青年上。 “你喝醉了吗?” “喝醉?”皮尔扎眨眨眼,“怎么会。” “只是半瓶…欸?” 在皮尔扎和阿贝多闲聊的时间里,那瓶酒便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个底。 皮尔扎有些恍惚,直觉自己没有喝那么快,可昏沉的大脑有些难以思考,只能看阿贝多将最后的底倒进自己的杯中。 “好了,虽然少了一些佐料,但味道应该不错。”阿贝多这样说着,端起了酒杯。 皮尔扎下意识就喝了口酒,而阿贝多明明和他一样,却是连脸色都没有变。 倘若皮尔扎在苏醒后有打听过的话,显然不会不知道阿贝多的酒量,是连老酒鬼都惊呆的程度。 于是在皮尔扎又一次让叉子掉在盘子上后,浅金发的青年终于站起身,将人扶起。 “时间不早,我们先休息吧。” “可以吗?” 皮尔扎看着面前熟悉的床,喏喏地点了点头。 …… 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室内。 尚未收拾妥当的桌面残留着残留的肉块,又伴随着酒的醺香。 皮尔扎醒来时只感觉头格外沉,身子似乎也有些疲倦。他嗯唔一声,扶着额头。 “嘶…” “果然长时间不喝酒量都下去了…” 皮尔扎嘀咕着,正准备起床,不曾想手却摸到了一片温热。 他愣了下,低头看去,见到的便是赤身裸体的浅金发青年,更为重要的是,对方脖颈上还有明晃晃的齿痕。 紫红的,甚至还带着些血丝,明显就是才咬的。 他昨晚… 皮尔扎有些恍惚。 竟然胆子大到冒犯阿贝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皮尔扎表面:我犯错了?内心:一点记忆都没有,亏大发了!! 阿贝多:?(疑问.jpg) 两人锁死,钥匙我吞(嗷呜) 第110章 诸事相宜之顺·十 皮尔扎有些懵。 他第一反应便是检查自己——虎口有一个极浅的牙印,腿根似乎有些红,脖子感觉酥痒,某处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感… 难道真是让人家首席委屈了? 何德何能!! 大概是被皮尔扎的动静所惊扰,难得熟睡的青年梦呓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早上好,”阿贝多看起来有些迷糊,又或者只是皮尔扎的滤镜,“头怎么样?” “需要做一碗醒酒汤吗?”阿贝多问。 皮尔扎一想到自己可能一个没忍住把人这样那样,顿时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结结巴巴道:“不、不用。” “那个,你…还好吗?”皮尔扎试探。 这语气倒是让阿贝多觉得有些不对劲:“还好,这里的床虽然比较硬,但整体还可以。” “而且比蒙德的要大,就算是两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阿贝多莞尔。 皮尔扎哑然,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欲言又止地望着阿贝多。 可惜阿贝多不知皮尔扎的误会,只是见皮尔扎脸色不太好,便以为是昨晚的折腾得太过火,毕竟以人类的身体来说,短时间内疏解太多对身体损耗极大。 更何况两人前天还折腾了好几次。 嗯…是得反省。 联想到昨夜的后半程,对方自己主动抱着腿,并紧的软肉在一次次磨蹭间变红,阿贝多耳根也有些发热。 “我先起来。” 阿贝多坐起身,被子直接顺着胸口滑落,能看到除了脖子上的牙印外,肩窝也有一处。 可再多的痕迹却是没有。 皮尔扎瞧得仔细,猛然间注意到对方右手腕处有一道红痕,明显是被人抓得印子——他心里一颤。 但阿贝多行动如常,甚至从背后看整个背白皙光洁,往下瞧去似乎也没什么印记,又让皮尔扎这个只有部分理论毫无实战经验的家伙有些怀疑。 因此在阿贝多穿好里衣,收捡起桌面,开始准备醒酒的汤剂量时,皮尔扎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昨天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出格的事情,”阿贝多端着手中的杯子,认真回想了下,“什么程度算?” “之前的那类吗?”阿贝多反问。 虽然没有明说,但皮尔扎知道阿贝多指的是野外没羞没躁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