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吗,我让我表哥帮你找。” 季凡灵犹豫了下:“麻烦吗?” “不麻烦,况且你的号多重要啊,那?么多联系人在里面,”何洁说。 季凡灵抽了一张便签纸,把?自己十年前?的账号和密码写在了上面:“那?谢谢你了,我不急,他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弄都?行。” 季凡灵把?号码给了何洁,就?很快忘了这事儿。 她白天太忙,晚上睡得很快,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早上被闹铃叫醒的时候也迷迷糊糊。 过了好几天,她才突然?发现。 每天她都?是在自己的枕头上醒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傅应呈没有抱着她睡。 季凡灵隐隐觉得奇怪,却?也不想直接去问“你晚上为什么不抱我了”。 直到周五晚上,她终于?忙完学校的事,闲下来,在沙发上玩消消乐。 傅应呈似乎刚结束他的线上会议,穿着订制的深色西装,打着领带,从书房里推门出来,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玩游戏,走了过来:“有空?” 季凡灵眼皮不抬:“没看我正玩着呢吗。” 男人就?站在那?,等她打完一盘,才说:“行了?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季凡灵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跟女王接受觐见一样抬了抬下巴:“行了,拿出来吧。” 傅应呈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开始解皮带。 季凡灵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啊?” 傅应呈解皮带的速度很快,季凡灵扑上去,一把?按住他的手,耳尖通红:“一定要看吗?” 傅应呈掀眼:“不是都?同意?了?” “现在吗?”季凡灵干巴巴道?,“天还没全?黑呢。” “?” “至少要去卧室吧。”季凡灵手指紧紧按着他,冲着一楼通透的大落地窗使?眼色。 傅应呈:“……” 男人气笑?了,舔了舔后牙:“不是,你在想什么?” 女孩试探:“……不是我想的那?个?” 傅应呈冷道?:“我从书房里走出来,坐这等半天,就?是为了让你看……”他喉结滚了下,又气笑?了,“不是!” “哦……”季凡灵松开手,讪讪地摸了下鼻子,“那?你脱吧。” 说是脱,其实也就?往下褪了一点点。 傅应呈本身是倒三角的身材,这一褪,就?露出肌肉线条紧致的小腹。 季凡灵愣住,过了几秒,像是难以置信似的,忍不住凑近了:“你怎么,你什么时候……” 纹了个身。 乍一看,像是侧腹最底端,悬着的一个小风铃。 像是找人精心设计过,动态轻盈,曲线漂亮。 仔细看,才看出那?是一上一下的两个字。 “凡灵” 像是有清脆的铃声?在脑子里响起,又像是一座雄浑古朴的庙钟轰然?撞响,震得人头皮发麻。 季凡灵呆呆地仰头看他:“疼吗?” “不至于?,”傅应呈淡淡道?,“就?一个小纹身,上周去纹的,现在都?没感觉了。” 纹身一般是脂肪越薄的地方越疼。 傅应呈小腹几乎没有什么脂肪,只有一层流畅的薄肌,绷紧的皮下甚至能看见青筋的脉络,而且这样隐私的位置,他竟然?也愿意?露在纹身师面前?。 季凡灵忍不住说:“你就?算要纹,也可?以纹胳膊或者腿……” “那?不是被别人看见了?”傅应呈冷笑?一声?,“我又不是纹给别人看的。” 他不是那?种以纹身为荣的人,反而一直觉得,在身上刻上无法更改的痕迹,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草率行为。 “……这是纹给你一个人看的。”他说。 季凡灵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后失控般地,疯狂跳动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艰涩道?:“……可?我没有说要看。” “是么,那?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气我,” 傅应呈勾了下她的后脑,俯身看着她的眼睛,眼眸晦暗地盯着她,带着压了很多天的火气,一字一顿道?,“说我会喜欢上别人。” 季凡灵眼眸颤了下,有点想不起来了:“我原话不是这个吧?” “差不多。”傅应呈冷冷道?。 季凡灵头晕目眩地喃喃:“就?因为这个,你就?去纹身了?” “省得你成天胡思乱想。” 傅应呈皱了皱眉,眉心忽然?又松了,眼底隐着深重的情绪,把?她拉近了自己纹身的位置,指尖点了点。 “看清楚了吗?” “……写了名?字的。”他强调似的,缓慢咬字。 就?像家里的兔子,就?像寝室的护肤品,就?像所有你想占有的东西一样。 男人低低地垂着眼,带着薄茧的指腹,眷恋地摩挲了一下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来。 “——我是你的。” 第82章 赴约 每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她心上。 剧烈的充盈感从?心脏处,随着愈演愈烈的心跳声,汹涌地流到神经末梢,顺势填满了每一寸空洞的地方。 季凡灵仿佛第一次被他吻着一样,耳边全是听?不清的杂音。 她无意识地偏开头,躲开傅应呈的嘴唇,又低头愣愣地看着那个纹身。 傅应呈垂眼看?着她,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耳垂:“在想?什么?” 季凡灵好像听?不见他说话,指尖勾着他的裤腰,把他拉近了,然后吻了上去。 她在想?。 这是我的名字。 我、的。 每想?一次,心脏都好像在细密地胀痛。 刚刚被他亲完,她的唇瓣还是湿软的。 柔软的触感,紧紧地烙在最敏感的位置。 比纹身时针刺还要,更加凶猛的刺激。 肌肉瞬间绷紧了,青筋在她唇瓣下难忍地跳动,继而血流不受控地汹涌流淌。 男人垂着的眼倏地变暗了,理着她的头发,语速很?慢:“怎么,亲这么久?” “季凡灵,你不想?就别招我,”傅应呈嗓音喑哑,动作却很?轻,又开始慢悠悠地用指节缠她的发尾。 “天还没黑透呢,就开始折磨我,嗯?” 女孩好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眼尾微红,又仰头亲他的喉结:“傅应呈……” 这么好的人,从?高中?时就一直崇拜的人,特别特别厉害的人,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的人。 写了名字的。 永远是她的。 在快到极点的心跳中?,她感到一点隐约的难过,还有?更多更多,剧烈的、纯粹的高兴,高兴得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仰头亲他的嘴唇,咬了一下,含糊道:“……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傅应呈被她这么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