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无菌的。” 酸粉糖的报复吧。 猫猫记仇.jpg 出门的时候遇到护士长,张晴神态自若的大跨步擦肩而过。 气场好强,被堵个正着有点心虚的黑巧紧张起来。 护士长盯着他的脸,最后只抿唇说了句,“把扣子扣上。” 黑巧乖巧的把敞开的白大褂扣子给扣上,还鞠了个躬。 等护士长走远了后黑巧松了口气快步跟上,“我们要去哪?” “窃取机密。”张晴满足他的期待和幻想。 这种入侵的情节,对还带着点中二病的新人警察来说是比较刺激的。黑巧屁颠屁颠的跟上。 等张晴打开电脑,在运行中输入代码就进入系统后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样做违法吧?” “嗯。”张晴诚实的点头,她输入关键词语,搜索出来一排患者名单,抽空回答道,“我们这属于非法入侵。” “那个…” 在黑巧纠结着要不要阻止的时候,张晴已经退出后台,站起身又朝着住院部走去。 黑巧不明所以,只是跟着。进去后张晴挨个的查房,还叫来责任护士询问事情。 再次来到一个病房,张晴在询问一个略显邋遢的女性beta。 黑巧屏住呼吸。他虽然因为热爱干刑警,但骨子里还是个精致的少爷。病人的陪护头发油腻,靠近后有股很久没洗过澡的酸臭味。 “准备手术。” 懵逼的又跟着进了手术室,幸好之前蹭过几堂法医的课,才没有在张晴开刀的时候尖叫出来。只是笨手笨脚,被二助嫌弃的不行。 换回私服。 张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吩咐道,“去二院。” “我们要去做什么啊?”黑巧挠了挠头,刚才的潜入行动稀里糊涂的。还在手术台上站立了三个小时,腿都站麻了。 张晴打了个响指,“个人二等功要不要?” 黑巧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就连老爷车都被感染没有发生熄火需要哄着的情况。 之后又连续跑了三个医院,还去了某个学校的实验室。 “去夜市。” 有个个人二等功的甜饼在面前吊着,黑巧虽然不懂医院和夜市有什么关联性,但乖巧听话。 手机震动了下,发出声:啾~的消息提示音。 张晴闭着眼没看。 车停在外面,两人走着进去,张晴在一家摊位前坐下。拿起塑封的A4菜单报了两样,“这些不要,其他全上一份。” 被这么一提醒。原本被忽略很安静的胃突然发出爆鸣声,叫嚣着它要大干一场。 柳泽清做完饭拿起手机看了眼聊天记录。最后一条信息还是他发出的:吃饭了吗,想吃什么? 未读状态。 再上就是那张自拍照,显示已读。 猫猫生气了? 朋友圈有红点提示。柳泽清点开最新一条就是张晴刚才发出的新动态:满满一桌烤串的图片。 桌子上有两个杯子,张晴是和谁在一起吃饭? 柳泽清看着做好的饭,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 打包额外点的烤串,在路上黑巧还是没忍住催问,“晴姐,现在能告诉我谁是凶手了吗?”张晴低头打着游戏机,声音懒散的平述道,“听过国外富豪为了保持长寿换血吗?” “听过。”黑巧反问,“难道流浪汉是被换血死的?”这不合理啊,“那个流浪汉六十岁,癌症都晚期了,血…不新鲜吧?”外国的年老富豪都是换年轻人的血。 至少找个没病的吧? “血是不新鲜,但在患者的病变细胞中能提取出来一种理论上可以长寿的药。”只要有理论,就足以吸引某些生命进入倒计时,拥有财富和权利的人尝试。 张晴的表情冷淡,声音没什么波澜,“大概需要两三人才能提取出一次的用量,成功率在百分之七十左右。想要起作用需要每个月最少注射一次,期间不可以停止。 ” “可以导致特殊癌变,还引入医保的特效药诞生在三年前。” 死的不是无亲属的流浪汉,就是底层的普通家庭。砸锅卖铁想要延续亲人的生命,却在无形中成为了某些人眼里的肉鸡、耗材。 张晴透过后视镜和年轻的警察对视,表情充满恶意,“你觉得到底有多少人需求这个药?” 按照百分百成功率来算,一个月消耗两三条人命。从三年前就开始了,假设只有一个人需要,黑巧都不敢去详细的去计算。 浑身发寒,战栗。 这是活生生的在吃人。 打包的食物散发的香味在此时只觉得反胃。黑巧停下车,他打开车门就冲入绿化带,胃里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都yue了出来。 张晴丢过去一颗糖,“要不要揭盖子,你自己看着办。” 特效药成本很贵,但却在亏本出售。能参与进这种事情的人,不是位高权重,就是拥有财富。 “晴姐……” “我又不是警察。”张晴摆摆手,径直走入人群。 黑巧目送着她单薄的背影,逆着人流,身影彻底被吞没。 “轰隆——” 雷声阵阵,要下雨了。 柳泽清看着穿着青蛙雨衣的张元回来有些惊讶,“今晚不是说好在姥姥那玩吗?” “想爸爸了。”张元冲过来抱着他的腿。 “那跟姥姥说了嘛?”柳泽清牵着她的手去浴室清理,自己也重点清理用肥皂好好的洗了手。 “说了,爷爷送元元,回来。”张卫国开车送回来的。 柳泽清自己带了口罩,也给张元带了个,“吃饭了吗?” “吃了。要吃布丁。” 原来是惦记着布丁回来的,柳泽清又抑制不住的想起在外流浪的猫猫。吃饱了,今晚会睡在哪? “停车。”张文辅出声喊停司机,他降下车窗,就看到某只流浪大猫猫蜷缩在垃圾桶边缘上。浑身都被淋湿透了,头发贴在脸颊上。 “怪可怜见的,把猫捡回来。” 司机愣了下,下车靠近垃圾桶的时候,张晴睁开眼。琥珀色眼眸那瞬间泄露出来的冷意让还兼职保镖的司机身体发出警报,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到大脑皮层炸开。 太危险了。 张晴打了个哈欠,把湿透的外套丢在司机身上,她直接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浑身瘫软的倒在椅子上,脑袋埋在张文辅的怀里。蹭啊蹭的,弄了他一身的水。 张文辅摸摸她的脑袋,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毛巾给猫猫擦脸,“受谁的委屈了?” “饿了。”张晴再抬头笑嘻嘻的,“垃圾桶里面没找到吃的。” 张文辅点点她的脑阔,问道,“想吃什么。” 张晴乖乖的坐好,拿过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没有思考就报菜名道,“醋溜豆芽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