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太强大了,贺司宴这个人也很可怕。”韩柏言反手握住弟弟的手,“哥最担心的是,有一天你在贺家受了委屈,哥却没办法保护你。” 谢秋怔了怔,忽然明白过来那个症结到底是什么。 其实韩柏言并不是对贺司宴有偏见,而是害怕他和身后的韩家,没办法保护自己失而复得的弟弟。 “哥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受了委屈,肯定会第一时间跑回家。”谢秋弯起眼睛,藏起眸底悄然浮现的水汽,“有你和爸爸给我撑腰,我什么也不怕。” “乐乐,哥哥最大的愿望是你能健康快乐,一切顺遂。”韩柏言凝视着他的笑颜,心里有些酸楚,“假如你真的想跟贺司宴在一起,哥不会拦着你,但就像你说的,韩家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湾。” 谢秋用力点头:“嗯!” 贺司宴再次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两人执手相望的场景。 他眼神微沉,重重关上门。 “砰”的一声,谢秋吓了一跳,转脸看向门口,对上一双漆沉的眼眸。 他下意识挣开了哥哥的手,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贺司宴走过去:“韩总,吃好了吗?” 韩柏言起身:“乐乐,我们走吧。” 三人走出包厢,谢秋说道:“稍等一下,我也想去上个卫生间。” 贺司宴给他指明方向:“直走到尽头,右拐就是。” 等人走远了,韩柏言主动开口道:“贺总不想知道,我跟乐乐谈了什么吗?” “韩总。”贺司宴转身直视他,语气郑重,“我对秋秋是真心的。” 韩柏言回道:“我不知道贺总是不是真心的,我只知道我不想我唯一的弟弟受到一点伤害。” “我比你更不想他受到伤害。”贺司宴微一停顿,“我也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韩柏言:“贺总最好说到做到。” 贺司宴:“我一向说到做到。” 韩柏言看向前方,声音沉了下去:“如果有一天你食言了,哪怕是以卵击石,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贺司宴淡淡回道:“不会有那么一天。” 话音落地,谢秋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韩柏言对弟弟笑了笑,“走吧,乐乐。” 出了餐厅,谢秋又面临一次选择。 贺司宴和韩柏言都开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门口,两位身高腿长的大帅哥正站在车门旁看着他。 谢秋:“……” 他又没有分身术,这碗水终究是端不平了。 在两道期待的目光中,谢秋硬着头皮走向了亲哥的车。 韩柏言展露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乐乐,哥送你回家。” 谢秋不敢回头去看另一个男人的表情,灵活地钻进了副驾驶。 韩柏言关上车门,进驾驶座前,特意回头看了眼贺司宴。 贺司宴面色冰冷,却只能目送那辆车扬长而去。 车上,韩柏言不动声色地提醒道:“乐乐,虽然哥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但你还小,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谢秋心头一跳,假装若无其事地回道:“我知道的,哥。” “哥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劣根性。”韩柏言为弟弟操碎了心,“你们慢慢处,千万别着急,日久方能见人心。” 谢秋:“嗯……” 韩柏言或许也觉得说这些有点别扭,又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谢秋一边附和,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暗戳戳地打字。 谢秋:【老公,你先别回家,等我哥走了我马上通知你。】 等红绿灯的间隙,韩柏言抽空侧过眼眸:“乐乐,你在跟谁发消息呢?” 谢秋做贼心虚,迅速按熄了手机:“没有,在回群里的消息。” 好在韩柏言也没多问,继续跟他聊刚才的话题。 * 约莫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小区门口。 谢秋解开安全带,随口问道:“哥,你要上去坐一下吗?” “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韩柏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保持联系,好吗?” “好的。”谢秋乖巧应声,“那哥我先回去了。” 韩柏言收回手:“去吧,好好休息。” 谢秋下了车,往后退开两步,站在原地挥了挥手。 韩柏言调转车头,就在他驶向主路时,一辆黑色宾利与他的车擦肩而过。 而那边谢秋一转身,就给贺司宴发了条报信消息。 可他都走回家门口了,对方也没回他。 谢秋蹙了蹙眉,干脆拨通了电话,结果还是无人接听。 他只好先按下密码锁,打开家门。 谢秋正准备踏进门里,忽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 他来不及发出声音,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牢牢压在玄关处。 “咔哒”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 谢秋心跳加速,瓮声瓮气地讨饶:“老公……” “老公?”贺司宴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股冷冰冰的金属质感,“你老公在哪儿呢?” 第55章 谢秋抓着捂在唇上的手指,讨好地亲了亲:“我亲的就是我老公呀。” 贺司宴哼笑一声,指尖顺势挤进唇缝,在湿热的口腔里搅弄了几下,夹住躲闪的舌尖。 唇瓣无法闭合,溢出的津液顺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淌,弄得湿漉漉一片。 谢秋眼睫颤得厉害,却没有挣扎,乖顺地趴在柜面上,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 片刻后,贺司宴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掐着他的下颌掰过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唇舌。 谢秋被压进沙发里,后颈的嫩肉被男人叼进嘴里,缓慢而深重地磨着。 然后他又被抱进浴室,面对面地坐在贺司宴怀里,泛红的指尖陷进隆起的肩背肌肉里。 贺司宴掐着纤韧的腰,在他耳畔问道:“宝宝,是你老公厉害,还是我更厉害?” 谢秋被逼得几近崩溃,只能语无伦次地求饶:“老公……你就是我老公……老公最厉害……” 最后他被浴巾裹着抱出浴缸时,已经处于半昏睡状态了。 贺司宴将他放到床上,爱怜地吻了吻潮红的脸,嗓音低哑:“没关系的宝宝,我会等,等到你的家人真正接受我。” 谢秋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脑海中闪过了最后一个想法。 如果这叫没关系,那他今晚受到的折腾到底算什么…… * 新的一周,谢秋逐渐适应了和男朋友的同居生活。 白天他在学校上课,贺司宴在公司上班,晚上回家后两人一起吃晚餐。 吃完后各自忙碌一会儿,如果他的作业太多,贺司宴会体贴地放过他,并在下一次找补回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