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金属盒子是什么东西?”瓦妮莎物理破法后,看着头顶的金属盒问。 “不知道,”爱德华脸色有些难看,语气却跃跃欲试,“但我可以先把它们弄下来。” “你?”瓦妮莎低头看了看不到自己胸口爱德华。 爱德华循着瓦妮莎的视线看了看自己,明白了她未说出口的潜台词,顿时郁卒,待在旁边挠墙看瓦妮莎站在茶几上伸手去取灰色金属。 废了一点时间,瓦妮莎将头顶的金属盒都取了下来,一共25个,24个六面完好,1个缺了一面,里面空空如也。 爱德华抱着金属盒研究了一会儿,只得出里面放着什么东西,以及盒子非常坚固的结论。 瓦妮莎看着地毯上一动不动的虫尸,再看看剩下的金属盒子,逐渐产生了一个不妙的猜想:“这些盒子里不会都是这玩意吧?” “很有可能,”爱德华点头,“一般生物的成年体会对幼体多加关照,这种情况,或许是它率先从盒子里出来,在守着其他没出来的。” “……我不觉得这种东西会遵循正常生物的逻辑,”瓦妮莎掂了掂一只盒子,“放着不管肯定不会有好事,得处理掉它们。” 爱德华:“怎么处理?这些盒子非常坚固,强酸都没起作用,打不开啊。” “傻孩子,我们干嘛要开盒子?” 瓦妮莎在爱德华的不满眼神中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身走到窗口,打开窗户,将手上的盒子丢出去。 灰色金属盒在海面停留了不到半秒,就被船下运行激起的浪花拍飞,掉到稍远一点的海面,在重力的作用下沉没。 [瓦妮莎:希望夏恩会游泳,阿门。] [kp:……阿门。] 第147章 就像老鹰将小鹰从悬崖推下去,逼它们学会飞翔,瓦妮莎将24个装着夏恩的盒子丢进大海,说不定它们还能觉醒个水下呼吸什么的。 爱德华趴在窗口,看着波澜不兴的海面,喃喃:“就这么全扔了,起码也留一个样本作参考……” “你的炼金术老师没教过你吗?”瓦妮莎找了个不透光的塑料袋把虫尸裹起来,“这种一看就让你生理不适的东西不要接近、不要探究,否则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你就会变成会危及所有人的炸弹。” “没那么严重吧?”爱德华小声嘟嚷。 瓦妮莎打包好虫尸,老气横秋道:“等你被控得分不清白天黑夜、自己吃的是人是鼠、以为自己生来就是为了不知道哪个神祗生孩子的时候,就晚了。” 爱德华:“……” 为什么你的样子这么熟练?这是过来人的经验吗? 简单收拾好东西,瓦妮莎在爱德华房间里又仔细排查了一遍,连床底下都没放过,确认到处都没找到阿尔冯斯的身影,只好叹了口气,重拾起“寻人启事”的职责,准备带爱德华找他弟弟。 真是离谱,她上船到底是来干嘛的……哦对,是来找永生者,把他带去马塞诸塞的密斯卡托尼克,防止他跑路消失。 瓦妮莎:“……” MD,结果找人还真是本职。——by 瓦妮莎 * 船长室。 沉默的塞伦特撑开塑料,在船长操控台的后面支起一间简易的手术间。 由于没有助手,也不想有人帮倒忙,整个手术都会由塞伦特一个人完成,出于安全与便捷的考虑,预备要用的手术刀都被放在亚瑟从餐厅拿来的白色餐盘里,方便手术过程中塞伦特随时取用,但却对即将被进行手术的乔瑟造成了心灵冲击。 “感觉我好像变成了食物,”乔瑟面色惨白,“马上就要被切开分成方便入口的小块……” 亚瑟赶紧安抚病患:“你多虑了,塞伦特是专业医生,不会做出吃自己病人的事!” 乔瑟倏忽抬头:“你的意思是,有不专业的医生吃了自己的病人?” 亚瑟:“Emmm……” 亚瑟表情有些为难,他很想继续安抚对方,可实际上,他还真见过有个心理医生吃掉了他的病人,这种时候说谎,被发现了说不定会导致神经紧绷的病患直接崩溃…… 而他的犹豫,已经悄悄出卖了他。 乔瑟没等到亚瑟果断的否认,整个独眼都黯淡了。 作为保护者①号守在门口的塞尔提:……亚瑟是反面例子,在与人交往中得引以为戒。 作为保护者②号的克雷亚就开朗多了:“哈哈哈,船长,你这是生怕人家过不去这个坎儿吗,再这么打击下去,就算大副的手术没出问题,结果也会出问题的~” 这下变成灰暗的人又多了一个。 塞尔提内心严肃地记笔记:这个也是反面例子,不能学。 做好手术准备,塞伦特看着两个都没什么求生欲的船长叹了口气,给他们递了张字条,上面写着:“该麻醉了。” 当他戴上手术专用的橡胶手套,躺在病床上的乔瑟不知为何,表情更加灰暗。 塞伦特:? 心情灰暗归灰暗,不影响他发挥就行。 [kp:塞伦特外科手术70(医术大于85,修正+10)1D100=32 困难成功] 亚瑟虽然没有说过,但事实确实跟乔瑟胡诌的一样。 有塞伦特在,想死都难。 [kp:暗投 ??] 手术进行了三分之一,乔瑟陷入婴儿般的睡眠(麻醉),塞尔提发达的感知能力将她颤颤巍巍的意识从血腥的手术现场拽了出去。 克雷亚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正在无所事事地发呆,突然感觉胳膊被旁边的无头女戳了一下。 塞尔提指尖逸出黑烟,在空中凝成一句简单的英文:“Someone's coming.” “了解~”克雷亚吹了个低音口哨,“我出去看看情况。” 这就是搞两个护卫的好处,遇到突发情况还能随机应变。——by觉得自己很机智的亚瑟 克雷亚推门出去,正巧看见了正在朝这边走过来的一大一小,他眨了眨眼,纯良地迎上去:“两位乘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大的是一位年轻男性,黑发黑眼,典型的东方人,东方人的五官在克雷亚眼里都蛮相似的,看不太出美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 长相普通的男青年操着一口别扭的英语:“你是船员,我在买票的时候见过你,没错,我需要帮助,不过不是帮助我。” “是帮助这小子,”男青年将身边的骨瘦如柴的小男孩拉到身前,“他突然出现在我房间,害得我以为有人入室行窃,抓住他也一问三不知,只能来找你们了,船员先生有没有什么头绪?” 克雷亚低头看了看小男孩,像是一直没能好好吃饭,小男孩身体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