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之前没看出来啊。】 基安蒂高调出没: 【啊啊啊啊——!】 【苏格兰是什么体质,居然让你们都喜欢!?】 科恩低调路过: 【不,我不喜欢。】 爱尔兰频频出没: 【我也不喜欢。】 龙舌兰再次出没: 【+1】 “……啧!!”波本一点都不高兴。 再次回击: 【苏格兰更不会喜欢你们。】 【他也不喜欢你啊。】 伏特加出现了,带着他劲爆的大料: 【你们听我说,就在刚才……】 【波本对苏格兰表白,被拒了。】 波本眼角抽了抽,很想反驳并不是这样,但好像又没什么毛病。 屏幕上快速地滚动字幕,显然彻底激起了众人的讨论欲。 伏特加还在继续爆料: 【因为苏格兰心里只有大哥,他们昨晚就在一起,今天也寸步不离。】 【苏格兰扑到大哥怀里,大哥也没有将他推开,还抱着他上车呢!】 波本:“……” 波本炸了。 上面的字,他都认识,但意思怎么就不理解了呢? 什么叫「昨晚就在一起」,你们在观察诅咒的事,住一起不是很正常? 而且你也在场啊,不至于为了造谣、抹消自己的存在吧,伏特加! 还有「抱着他上车」? 啊啊啊,琴酒这个混蛋,还说跟我不一样!? 黑麦撑着座椅,无视掉面前的苏格兰,打量着斜面正低头看卡片的琴酒,难掩跃跃欲试,“填吗?” 实际上,他对琴酒的答案有把握,但仍然想要再确认一遍。 “敌人已经提出了条件,退后不是我的风格。” 琴酒听完了黑麦干巴巴的叙述,略微倾身从座椅背袋拿出一支笔。 他打算写上答案。 黑麦勾起唇角,心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 “嗯?” 然而,琴酒在落笔前,停了下来。 锐利的目光对准前方捶捶打打、发出各种噪音的波本: “我说,你很吵啊,波本!” “……” 波本回头,眼神幽怨,“还不是因为你。” “嗯?” 虽然很想教训下聊得热火朝天的同事,但波本还是没那样做。 至于原因……或许是不想被排挤吧。 “不,没什么,是我自己想岔了。” 他在关掉屏幕前,凭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肆意打字发送: 【收回前言…】 【我摊牌了,我喜欢的就是琴酒。】 【所以无法接受他们在一起。】 共沉沦,同事嘛,就要整整齐齐才行。 打破一个谣言的办法,就是制造新的,更加劲爆的。 【而且…黑麦跟我一样。】 当然,不能让黑麦脱身了。 至于这些话会被有怎样的解读,他……不管了。 只要放宽心,就算是传他和黑麦有一腿,他都能笑笑说不介意。 “你要写名字吗,快点吧。” 放下手机,波本的状态回来了。 积极工作,不被私情所影响。 黑麦眯了眯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只能按捺住。 如果在这里查看的话,一定讨不过琴酒的眼睛。 琴酒冷酷无情,转面向苏格兰,“你来写?” 苏格兰眨了眨眼,“可以是可以,但…原因呢?” 那一瞬间可疑的停顿,琴酒你该不会是—— 不知道凶手是谁? 还是……记不住凶手的名字? “受诅咒的是你,也许能更快见效。”琴酒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弱。 苏格兰被说服了,接过卡片和笔,“那么,同事的名字……” 他把答案写上,发现卡片还有许多空白,“要写上判断的依据吗?” “不用。”琴酒果断否决,“我们又不是好人,没道理要做好事。” “……确实。”无法反驳。 积极的波本再次发言:“人手安排了吗,还是我们自己盯着?” 琴酒看了他一眼,懒得去想他奇怪的行为,“你和黑麦谁再去一趟,其余的不用管。” “那就……” “我去吧!”黑麦也变得积极,“打过一次交道了,会比较容易。” 委婉地暗示:刚才出力的都是我,波本还沉浸在「失恋」的沮丧中呢。 波本眯了眯眼,就听见琴酒答应了,只能哼了哼以示不满。 当他不知道黑麦的想法呢,还不是想看看聊天室。 看吧,看吧,看你之后还怎么摆脱我们! 黑麦离开了,三个人的车内没那么拥挤,但尴尬四处蔓延。 苏格兰深吸一口气,觉得应该说点什么,首先得让波本正常点: “那个,很抱歉,刚才影响到你了。” 没错,我和你都没有错,错的是诅咒! 波本:“……没什么的。” 这算是要撇清关系吗? “我说了,我觉得很愉快啊。” 苏格兰:“这样啊……” 喂,波本,你怎么回事! 我们可是当街手牵手奔跑了哦,你说很愉快?? 琴酒不再参与,他已经不想知道,究竟谁才是大灰狼了。 摇下车窗,让清凉的风吹散烦闷,手快地点了根烟。 虽然沉默了下来,但气氛还算平静,至少没有奇怪的争论。 波本看到了车前侧方的伏特加,鬼鬼祟祟,一看就没干好事。 想到之前在聊天室里丢下的爆/炸性新闻,他很想看看有什么反应,但当着琴酒和苏格兰的面,再次拿出手机的举动太过显眼。 被注意到后,一定会被问,到时候怕不好交代。 当然,他不是想要帮那群不靠谱的同事隐瞒,更不是想要看热闹,只是不想当第一个报信人而已。这是一场可能会持久的战斗,谁先被发现,谁就输了,他不想输。 不一会儿,黑麦回来了,面色和出去前没两样。 让暗搓搓期待的波本十分不解,难道是他误会了,黑麦只是去做任务? “我已经按照它的要求做了…“黑麦无视波本,打量着苏格兰,从面上并无发现,含蓄提醒:“你有什么感觉吗?” 事情都做完了,该试验一下,有没有作用了。 苏格兰反应慢半拍,然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伸手朝头顶的帽子—— “我有点紧张…” 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决定深呼吸,缓一缓再继续。 “不用紧张吧。”琴酒无法理解,“最糟糕不就是扯掉几根头发。” 苏格兰想起了最开始被抓着头摇晃的事,“…那也是我的头发。” “再说,万一失败了,不是太对不起你们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