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东西。琴酒伸手将资料接过,放在桌面上,却不打算翻阅。 波本也不在意,口述不是难事,“木木平,大二,是花道社的成员。” 他刚说完,就见原本不在意的琴酒去翻了下资料,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且十分理解地笑了笑:“不用怀疑,是「他」。” 琴酒放开了手,瞬间失去了翻阅的兴趣,“哦…” “人的兴趣爱好可不会被性别约束哦。” “嗯。”杀手配合地点了点头,他完全能理解,“比如苏格兰。” 花道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兴趣,男孩子当然可以学习。 至少比起女装,更容易被大家所接受。 说不定还能被夸一声可爱呢。 波本挂在脸上的笑容都往下压了,诧异于突然出现的名字,“嗯…?” 无情的杀手并不打算回答:“继续说。” 波本:“……” 为什么!! 这样一来,更有一种「他们有好多小秘密」的感觉啊,超级不爽!!! 因为情绪的影响,原本还带几分神秘感的讲述,变得平铺无丝毫起伏。 整个案件听上去并不复杂,几句话就可以简单概括:在社团活动时,因意见不一致而争执,死者情绪过于激动,不小心失足从天台坠落。 涉及到了知识盲区,琴酒听完后只有一个问题:“插花需要到天台?” 那不是在房间里搞定的吗,应该是非常安全的活动啊。 “我也是这么问的。”波本回答:“据说是为了寻找灵感。” “…………” “插个花还需要什么灵感——你一定这么想吧?”波本笑了笑,见琴酒的反应很明白他猜中了,“或许你亲自尝试下就知道了。” 插花是不可能插花的,他只想擦/枪。 杀手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你说不定是那种,在学校里会被人倒插埋进土里的…” 琴酒冷漠脸,莫名习惯了自己在别人眼中古怪的形象,“我也许真的会尝试。”连对象都选好了,只要找到适合栽种的地方。 波本适可而止,不再继续撩拨,“总之,无论是校方还是警察都认为是意外。根据社团成员的说法,以及现场的痕迹鉴定,比起死者被人推下楼,他准备拉住别人、但无意中踩空了的推测要更加现实。” “然后呢?”Top killer不认为幕后会那么友好。 “然后,我和苏格兰就分工合作,深挖是不是有隐情啊。”波本说完,忽然想起掉了些人,出于某些显而易见的用心,他含蓄地补充道:“哦,对了,爱尔兰和雷司令也有帮忙……除了黑麦,大家都很努力呢。” 琴酒根据下班前所见的情况推测,“别管黑麦了,他暂时没空。” 虽然提交了离职申请,但在岗位的一天,就应该尽责任。 尤其是今天的碰面,即使蒙混过关,可伊达航到底有没有在意,还是个未知数。万一顺着黑麦调查,发现了漏洞……那黑麦就可以去死了。 波本挑了挑眉,已经不想问他俩在搞什么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别忘了,还有另外一个考验等着他和我配合呢。” “你和他商量就可以了。”琴酒并没插手的打算,“相信他会很乐意。” 说到这个,忽然想到即使是警察也该有休息日,而他还没有过。 “先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波本并不是很在意黑麦的态度,反正乐意不乐意,除非有勇气和卡尔瓦多斯一样消失,最终的结果都是肯定的。 他斟酌着用最简单的话语来说明所有的信息,“和木木平争执的女生,落合代子,同时也是花道社的社长。根据成员的反映,当天,两天除了关于插花艺术的讨论外,还提到了另外一个人——柳濑贵史。” “很不巧,这位同样是花道社的成员,也是木木平的好友,在一个月前因为受不了校园霸凌而自杀去世了。”波本神情未变,看向琴酒时,也是一致的冷漠,连假惺惺的可惜都省略不作了。 “「两起事件或许有关联也说不定」,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们继续调查。最终的结果是,在柳濑贵史自杀前一天,木木平其实也在现场。原本是帮手的同伴,却因为恐惧变成了敌人的帮手。” 大概能想到后续剧情了,但琴酒不想发表任何看法。 “在背叛朋友后无比愧疚,这点儿愧疚因为朋友自杀上升到了极点。”波本帮他发出了感叹,尽管语气并没有特别的感性,“但这不代表,他会因此而自杀……事实上他只难过了一个星期。” “落合代子争辩的其中一个理由是迁怒,认为他不配做柳濑的好朋友。没错,你肯定有头绪了,她的确喜欢柳濑哦。” 真是朴实的剧情,刑警的档案里似乎有很多。 琴酒忍不住拿起了旁边的酒瓶,抽出个杯子先给自己来上一杯。 “…你不能认真点吗?“波本微微咬牙。 就算没有多大的分享欲,但眼看着别人走神,还是会不爽啊! 没有加冰的威士忌口感稍微有点灼喉。 琴酒在考虑要不要说得直接点,比如:说出定论就行了。 “我已经很简练了。”波本“啧”了声,看着琴酒不置可否的样子,有点自暴自弃,“你这么敷衍,小心下次中招,我不会帮忙哦!” 关于这一点,伪刑警倒是莫名有底气,“我会自己想办法。” 波本略迟疑地问道:“这就是卧底警视厅后的自信吗?” 说起来,琴酒的卧底身份可以接触到刑事案件,那是…搜查科吗? “……”琴酒无语极了,并且感觉自己被看低了。 即使他没有为案件费心的想法,也不代表他不会推测啊。 Top killer可不是只有枪耍得好。 “ok。”波本摆了摆手,摆出了认错的态度,“是我话太多了。” “所以,你要继续你的「话太多」吗?” “你这人…”波本很难服气,“既然一点兴趣都没有,在开始前就要说出清楚啊,直白地说「我,不想知道细节,你们可以交答案了吗」——这种程度的沟通,对你我都是最省事的。” 琴酒不知道波本是有意还是无意,考虑到徽章的事隐瞒不了多久,稍微透露下应该不要紧,“我只是以为,这次的案件会牵连出组织。” 波本面露诧异:“组织?” “嗯。” “你怀疑这些案件…”被当成「惩罚」发布的案件。 波本念头转了转,接着摇头否定了,“如果它们真的和组织有关联,那么我们的工作就是收尾,幕后无论如何都会提醒的——在上一次案件,交出答案,报警的那一刻。但是,这么长时间,你没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