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起虚假的警察朋友,当然是自己人更重要,反正惩罚游戏早结束了。至于后续的事,只要大哥说一句爱尔兰没泄露组织的秘密,应该可以说服那位。 “不说了。既然有结果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在里面逗留太久。” “哦!” 琴酒消极怠工,并不是很想运作,不过此时也不能直说,无论有多不喜欢爱尔兰,不能在没有任何努力的情况下就放弃——要是因为组织的任务被包围还好,直接一.枪成全了并不存在的同事多年感情。 挂断电话,抬眼看那边的新鲜的黑麦保镖生成了,人高马大一看就心狠手辣。 “走。” “行……老板。”黑麦故意用贝尔摩德的称呼,拉长了语气说道。 琴酒翻了个白眼,带着假保镖一起进入了银.行,由于时间紧迫,没法找替身,只能自己按照字条上的提示,取到了相关的部分证据… 说实话,虽然很容易,方便了他,可还是免不了后怕。 这家伙拿着别人的重要证据也不会多做层保险,万一中途被别人拿走了怎么办!真犯罪的不是自己,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拿到所谓的证据后,琴酒没有立刻翻开,也没有驱车逃离,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店里坐下来,盯着黑麦观察有没有警察出没。他喝了口饮料,注意到店里人数不多,便放心地翻开来看。 因为电话是打到他这里来的,所以下意识就会认为,目标是他本人,那么收集到的能够用来让他害怕的自然会是他的犯.罪证据,然而仔细看了两行,发现情况不对劲:上面提到的「犯.罪事实」,压根没听过啊!那都不是他做过的! 是弄错了么,还是故弄玄虚? 不过要调查这些事的真假也不困难,向情报部门确认下就行了。 将涉及到的关键词发送过去,顿时了很久没见到警察的身影,琴酒心里有数了:“不管是不是本人,他身上没有直接指向这里的东西。” “你没有再收到威胁信息了?”黑麦多问了句。 “嗯。”琴酒微微勾起唇角,“看来爱尔兰也算干了件好事。” 黑麦沉默了几秒,忍不住说:“不,人家还不能算是凶手吧…” 难不成发现要救出来太困难了,干脆自暴自弃放爱尔兰自力更生?这多少有点不厚道啊。 琴酒抽了口烟,意味不明地反问:“你觉得呢?” 黑麦没怎么思考过这个问题,含蓄地说:“总要努力一下的。” 往比较普通的方向思考,要是今天被抓的是爱尔兰,如果太冷漠的话,下次轮到自己了怎么办? 虽然他有自信不会被抓。 琴酒不置可否,想想还在组织里的皮斯科,觉得这事大概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一切还是要等明天才知晓,从现状来看应该是不会再有警察过来了。 仰头干完了整杯饮料,起身示意黑麦可以走了,出去后路过便利店,顺便进去买了个面包。 黑麦报以复杂的目光,“你饿了为什么刚才不点东西吃?” “刺啦——” 面包袋被无情撕开,面无表情的杀手张嘴就咬了一大口。 有任务在时,讲究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一点警察的苦都没吃过! *** 次日,比平常卡点稍微早十分钟,证明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的。 他还特意绕了绕,在隔壁组停留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听到有用情报。 走到办公室,发现还是那几个人站在一边说话,琴酒内心涌起了期待:前辈和佐藤警官没在场,聊天内容很可能就是昨晚都惨案啊。 “你来啦,感觉今天很早啊,黑泽。“同事一号抬手打招呼。 琴酒努力无视了其中的调侃意味,似无意地瞄了眼伊达的座位,问:“在说什么啊?” “别看了,你的前辈今天有别的任务,上午是没空出现了。” 琴酒想到了卡点举报的家伙,有点惊讶,“邻居很难对付?” “听说是找不到人了,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消息提前跑掉了。” “他把线索放在消失的侦探上,现在应该还没有头绪。” 琴酒听了一耳朵,并不是很在意,还在考虑要怎么把话题转到想知道的事情上,就听到另外一个同事说: “对了,黑泽你手头上没什么案子吧?” 琴酒略迟疑,“嗯…” 虽然经常各做各的,但情报是互通的,装作很忙估计也会很快被发现,说不定还会被贴上「总想偷懒」的不思进取的标签。 “那刚好,有个案子,我昨天去看了个大概,但安排不过来,你有空的话,就帮我去看看吧。” “……” 琴酒免不了激动了下,但很快又觉得棘手,谨慎地问:“是什么样的案子?” 同事叹了口气,简单说明了下,“昨天傍晚在游乐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是是当场被抓获的,可是他并不承认,甚至还说是死者把凶.器塞到他手里的。” 如此巧合,除非游乐园能同时发生多起谋.杀.案。 琴酒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接还是不接? 能自己跟踪有利有弊,但只要不是想在警视厅长期发展,其实所谓的弊端也就那么回事——被怀疑以权谋私,故意放走凶手什么的。 但是话说回来,爱尔兰你还真是运气不好啊,不仅没有遇到优秀的侦探,连警察都没空陪你玩。 “进行到哪一步了?”终究是接下来的理由更多,琴酒决定顺应本心,“我要再见见嫌疑人。” “当然可以!” 立刻一本文件夹郑重地放在了他手上,同事一脸严肃,“全部交给你了黑泽君!相信你一定是最棒的!” 琴酒并不在意自己棒不棒,他大致看了看案情,了解清楚后再去看望倒霉的爱尔兰—— 第219章 爱尔兰再次被提审,看着进来的黑泽警官并没有任何反应。 琴酒也没有,毕竟是在敌人的地盘,来场感天动地的相认是不可能的。 从容坐下以后,琴酒抬眼看了看爱尔兰,换了种方式的立场相对,即使是他也有点不太能适应。 “还要问什么啊,我不是都说完了吗!”爱尔兰一副嚣张的嘴脸,微微吊起的眼神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面对敌人该有的态度。 琴酒却只觉得,他就好像犯了错误,但有依仗,所以死不悔改的反派角色。倒也和实际情况很符合了,只是想起了几度哽咽的伏特加,发现了多余的操心:这家伙不是适应得很好嘛! 爱尔兰不仅很嚣张,还非常话多,比在组织里存在感高多了,“话说,昨天那个呢?你不会是被踢皮球踢过来的吧,这个案件有那么难吗?” 琴酒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