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叫了过来。 没想到袭.警的凶手没找到,反而爆出了惊天大秘密。 旁边和黑泽不熟悉的警察瞬间惊讶了,下意识地后退,然后再本职神圣的使命感催促下,不禁把手移到了腰间,如有必要,随时能掏出副手.铐。 目暮警部同样震惊,但还是比较相信伊达的,“不会吧…” “我得提醒一句,诬陷是犯罪的。”白鸟警官很快就表态了。 这让想要发作的Top killer心情很复杂,在发怒之前是否要先感动一下? 真是谢谢了,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相信我啊… 被注视的目暮警部以为他被伤害了,便出声安抚,“我懂的,不会因此就怀疑你,但是必要的流程还是得走……因为你是主审,他们不高兴,所以才故意冤枉你,这样的概率也很大的。” 琴酒沉默了片刻,干巴巴地说:“可能…” 理论上是没错,被坏事了的坏蛋想报复,他真可怜。 其他同事闻言不自在地收回了手,干笑:“哈哈哈,我也觉得。” “这些人真是太坏了。” “对了,居然污蔑一个好警察。” “现在做警察可真难,不过你放心,真相是不会变的!” 真相就是,他是个大坏蛋,那场袭.警不是他策划,却是他默许的。 证人很愤怒,锤桌子,“我说的是实话,他真的是内应!” “……” 好决绝,好有把握的样子。 略微动摇的目暮警部摇了摇头,“可是,为什么要公布有罪呢,如果目的是为了让小津田不受到法律的制裁,完全可以在证据上做手脚啊,只要证明不了他是凶手,不就没必要袭.警逃跑了吗?” 那是因为,他当时不想自己动手,谁知道垃圾同伴全靠不住。 琴酒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干脆放弃了,目光呆滞仿佛受到了打击,失魂落魄。忽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他迅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这群对他有奇怪印象的警察,居然会在心里分析他不可能犯罪的事实。 偏偏目暮警部提出来的很有用,反驳的话意图就太明显了,他还是靠外力来解决麻烦吧,比如假装心虚,紧张地盯着证人。主动泄密于此,放在几个月前,他压根不敢相信,简直毫无反派的尊严。 果然还是让爱尔兰去死吧,最好能和波本同归于尽。 白鸟警官听不到外面的质疑,见证人格外激动便安抚,“你冷静点。” “是真的!全是真的!”证人觉得自己冷静不了,出发前老板交代了,要是完不成任务就去死,他想好好活着,“我是真正的津田,我的身份被盗用,那群人说计划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的房间关着,我全部听到了!” “就是说,会不会太巧合了点。”目暮警部沉思,“以我多年刑警的经验,要么是他在说谎,要么是那群人故意的,为了陷害你?” “……” “可是,陷害你有什么用呢?” “……”是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刑警而已。 虽然是实话,但琴酒不太喜欢听,他明明很有用。 “那不是转回来了么,符合你之前的推测啊。”旁边的同事举起了手,“你说黑泽是被陷害的,在那些人发现收买不了以后,恼羞成怒……” 先是律师上场,和犯人谈完以后,发现难以脱罪,就试图收买黑泽,结果正义的警察不接受贿赂,义无反顾的找证据,犯人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便认罪了,于是背后的那群人心有不甘,干脆不管不顾要同归于尽。 多么合理,符合各项逻辑啊,绝对是真相没跑了。 其他人也赞同,比起「我们之中出了个叛徒」,还是「我的好伙伴被陷害了」更愿意接受的。毕竟,这个案件备受关注,如果爆料出了犯人竟是警察,他们一定会被媒体指责无能。 何况,本该互相配合的同伴,是叛徒就太可怕了。 人生在世,还是相信点美好的东西吧。 如果琴酒想要清白,他也许会很感动,但他不想。 难道要铤而走险,在警视厅大闹一场,哈哈大笑嘲讽这群警察吗? “白鸟要给点力啊,只有戳穿了对方的谎言,你才可以安然无恙!”介于以上各种因素,同事这回真情多了,但不缺乏担忧,“否则的话,你可能就会被带走了,虽然我们愿意相信你…” 被神秘部门带走,情况就彻底不同了啊。 但琴酒求的就是这个,他很想含蓄点,却控制不住,隐隐兴奋,“什么时候能来?” 来吧,快来吧,求求了。 别让我看不起你啊,波本! “…………” 同事们沉默了,均以「你是不是傻了」的目光看着他。 刺激太大,破罐破摔了? “我是说,如果我能见到那些人,是不是就有机会弄清楚真相了?”被集体注视,兴奋藏了起来,Top killer尽力用黑泽警官的思想来考虑问题。 这解释显然是合理的。 目暮警部信了,面色复杂,“你还真在意…” “不可能不在乎。”黑泽警官面无表情,声音沉了下来。 感谢前辈的「牺牲」,他的「耻辱」明晃晃,有点尊严的男人都懂。 目暮警部确实明白,换成是他,尽管前辈不是他所害,却也是受到了间接的影响,总是控制不住会去想:如果我能再谨慎点,早点察觉到犯人不一样的身份,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呢? 虽然能懂,他叹了口气,劝道:“你该放弃的,往好处想,早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黑泽警官执拗地不肯听。 “…你跟我过来。”有些话不好说,目暮警部只能把他叫到办公室。 担心计划会泡汤,琴酒很犹豫。 “关于……我会告诉你。”目暮警部含糊地说道。 琴酒有些不敢相信突如其来的惊喜,根据人设思维,不再犹豫。 “你知道公安吗?”来到独立的办公室里,目暮警部斟酌了片刻,在琴酒失去耐心之前开口,“你的这个案子,被他们的负责任要去了。” 早就知道的事,琴酒不确定自己是否要伪装出惊讶。 “公安平常是做什么的,想必你也清楚,这个案子超出了我们能处理的范围。”这句话说得极其不甘心,没人喜欢到手的东西被抢走,偏偏那里太特殊,并且有理有据,如果不交出去,万一出差错了还更麻烦。 “我知道。”琴酒想普通警察也可以勇敢,“我只想做我可以做的事。” 呵呵,只要他努力,波本也能被拉下来。 看着年轻人倔强的眼神,目暮警部发现自己说不出口了,“…即使会发生些不太好的事?” “我的想法不会变。”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