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其实摆摊很赚钱的,我楼下的煎饼果子老板,已经买了好几套房。”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景婳宛如进入大型成功学传销现场,鸡汤喝得饱饱的。 但她始终没改变心意,婉拒:“我追求自由。” 她很好奇,系统在未来会开出什么样的奖励。毕竟在一开始,系统说的是奖励丰厚。 众人的表情仿佛错失了一个亿。 但没办法,人各有志。 王天瑜看了眼弹幕。 设备收音很好,直播间的人都听到景婳的发言。 有人复盘了景婳的话,发现了一个盲点,现在满屏都在刷。 【老板说不想摆摊就收手,那这次摆到什么时候?】 【+1,天瑜帮我们问问,拜托了,至少等我尝一尝!】 王天瑜顿觉不妙,她还没吃够啊! 于是,她连忙问了出来。 景婳不好意思笑笑:“今天就是最后一晚了。” 众人:惊! 王胖子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他才第一天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烤肉啊。 他纵横美食届十余年,毫不夸张地说,今晚的烤肉和烤串都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烤串,肉质独特,调汁独特没,风味独特,独一家。 开场即结局? 这就没了? 【啊啊啊?】 【我听到了什么?】 【快告诉我听错了,我还没去吃过啊!】 食客们都觉得离谱。 袁鑫诧异极了:“如果我没数错,这是你第三晚出来摆摊?” 景婳:“对,三晚也不少了,体验过了。” 已经完成了系统的任务,她以后还要完成别的任务。 王胖子试图挽回:“不能再来几晚?” 景婳笑着摇头。 王胖子自闭了。 黑衣男生一边吃一边听完全程。 他吃完一整盘食物,很饱,将盘子递回给景婳,犹豫了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朝景婳点点头,潇洒走了。 走到一半,他停下脚步,瞥向路边的草丛,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走向村里。 烧烤现场。 黑衣男生的离开,像是一个讯号。 大家纷纷意识到时间不早了。虽然以后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烤串,但生活还要继续。 景婳早就收拾好摆摊的东西,但她留到了最后。 她不想让食客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就让她送食客们一个个离开吧! 王胖子留到最后,毕竟桌椅板凳还有帐篷都是他弄来的。 “景老板,加个好友吧,要是你改变主意了,随时联系我。” 王胖子今天心情真是起起起起起后大落。 最伤心不是失去,而是曾经拥有后失去。 他emo了! 景婳爽快加了,王天瑜也和她加了好友。 此时,王天瑜抱着手机,和直播间的观众一起怅然若失。 她看向袁鑫的打包盒。 这是袁鑫替傅圆和徐老师打包的食物,是这个世界剩下的景老板亲手烤的最后两串烤串。 “啊,我不能再看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抢过来。” 袁鑫:…… 他车一停就跑了,气喘吁吁跑到傅圆和徐老师面前:“快吃,我怕我会忍不住抢里面的烤串。” 傅圆:??? 袁鑫跟她说了景婳的事:“所以,景老板并没有任何生活困难,她真的是兴之所至,才来卖烤肉的,以后她都不卖了。” 傅圆眼睛瞬间瞪圆了。 她为景婳没有生活困难高兴,又为听到以后再也不能吃到如此美味的烤肉而怅然若失。 “啊,我今天应该去现场吃更多的!” 景婳等到所有人离开了,这才蹬三轮车回村。 只是,到了一半的时候,茂密的草丛中,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冲出,朝她扑过来。 “媳妇!我的媳妇!” 在车前灯的照射下,陌生男人露出诡异的笑,声音里带着不正常的狂热。 景婳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猛地后倾。 这一瞬间,她甚至忘了三轮车的保护作用,瞳孔紧缩,心脏高高提起。 幸好,系统出品的三轮车很有保障。 他距离三轮车一米的时候,像是有个无形的保护罩,男人触到这个距离就会反弹出去。 他后倒在地上。 景婳的心脏依旧扑通扑通直跳,但恢复了正常思考。 她飞快拿出手机,拨通报jing电话。 有被保护的底气,景婳语气平复许多,冷静地在电话中报告了地址和遇到的事情。 挂了电话,她望向男人。 对方行为很不正常,眼神表情带着偏执的癫狂。 他一直试图靠近她,好像没有思考过为什么不行,也一直没有质问她的意思,只是嘴里一直重复这“媳妇、这是我媳妇”这句话。 这是一个智力不正常的人。 景婳下了结论。 扑通扑通的心跳缓缓回复。 就在她等待官方人员到来时,不远处,忽然响起另一道声音,由远及近。 “放开我!你放开我!” 景婳眼睛微眯。 有人从夜色中走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断扑腾的人,景婳从身形打扮中,以及她闹腾的声音,恍然认出这是孙老太。 而还有一个人,始终控制住孙老太。 对比于孙老太的“动”,那个人可以说是“静”。 景婳却只扫了一眼孙老太,不由自主将视觉重心放在那个始终稳步向前的人身上。 颀长身形被光勾画出来,无形中散发着独特气场。 轮廓逐渐清晰…… 一身黑衣,还有熟悉的黑色鸭舌帽和口罩。 景婳惊讶。 是他! 那个突然出现在小吃摊的神秘黑衣男子! 第10章 景婳站在车边。 他站在光能照到的地方,但却没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光线下。 景婳心中暗叹,这该死的氛围感! 黑衣男子很有分寸,在距离三轮车两米开外的地方站定。 他的眼睛在帽檐的遮挡下,更能隐藏。 景婳无法看清。 但这个距离,足够让她十分清晰地看到两人的情况。 孙老太的手被绑在身后,而黑衣男子游刃有余拎着绳头。 孙老太一直在骂骂咧咧,看到那个不正常的男人,更是对景婳破口大骂:“你这个丫头片子!怎么敢这样对待我孙子!” 景婳挑眉:“喔,原来这是你孙子。” 她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就是被绳子锢住上半身和手嘛,我也是好心。” 景婳勾唇一笑,“他一直试图靠近我,我怕早上那一幕旧戏重演。” 孙老太的孙子一直试图突破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