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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1 / 1)

湖褪去他的袍子,道:“不喝了,狼泉日日都不安宁,我看看你有没有伤着哪儿。” 曹错:“没有,我没有受伤。” 许卿湖没听他的话,仔细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处,虽有没有破皮,但是曹错身上有很多出淤青,就连曹错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第138章 冷血 曹错:“我来尹安之前,纳尔罕派过信来狼泉。” 许卿湖揉着曹错腰间的淤青,道:“信上怎么说?” “夹谷檀杀了赫连虎,合并了涿俞,实力大增,”曹错被许卿湖揉得特别痒,不自觉地挺直了背部,勾着许卿湖的脖子,继续道:“纳尔罕忌惮居资会在厥北只手撑天,所以想和狼泉联手击垮居资。” 许卿湖手往上移,轻慢地揉着曹错胸口那处淤青,道:“纳尔罕不是等闲之辈,他在噩谟比他那些兄长都要得人心,他所图谋的可不只是居资。” 听闻纳尔罕把原本在耶律元账中的高备引入噩谟之后,曹错就知道纳尔罕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所以曹错才迟迟没有回复他的提议。 许卿湖:“居资一旦败了,噩谟便会是新的厥北霸主,等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成为整个狼泉的敌人,彼时再想守住狼泉绝非易事。” “我知道这些,”曹错仰起头喘了口气,许卿湖的手分明只是平常地揉着,曹错却觉得自己像要燃起来了一样,“我不想一直让狼泉处于被动守城的处境,我想深入厥北腹地,一举拿下,永绝后患。” 许卿湖手突然停在了一个很邪气的位置,一个小小的红点在他掌心里慢慢立起来,他很是喜欢。 “此事先前李剑也想过,只是厥北的地势复杂,和狼泉有所不同,再加上钱财不足,所以才会一直这么被动,”许卿湖垂眸盯着曹错的红点,笑了笑道:“不过你现在可是有钱人,又有兵马,缺什么我都让人给你送过去,你只管做就行,但是千万要当心。” “我知道……”曹错被许卿湖捏得浑身都痒,不自觉地扭了扭身体,“大郎,有些痒……别弄了。” 许卿湖嗓音低沉的要命,凑在曹错耳边问:“痒吗?哪里痒?” “……”曹错耳廓能明显地感受到许卿湖湿热的气息,他浑身无骨似的靠在许卿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偏偏许卿湖的手一点也不闲着,曹错脸色潮红,许卿湖光是用几个手指就险些让他完全迷失。 曹错咬着许卿湖的肩膀,许卿湖哼笑了一声,道:“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爱咬人?” 曹错闷哼了一声,道:“明明说的是检查有没有受伤,却一直在弄……骗子。” 许卿湖偏过脸去亲了亲曹错的脖子,道:“本来是想好好检查的,但是你太好看了阿远。” “……”这是什么借口?曹错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许卿湖抱去了榻间。 此时侍女端了熬好的驱寒汤来,就站在门口敲门。 许卿湖冷声道:“何事?” “大人,你吩咐小人熬的驱寒汤,已经熬好了。” 许卿湖这才起身去拿汤,他前脚一走曹错立马就钻进被褥里面去了,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了似的,不用看镜子曹错都能知道此时他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 许卿湖隔着被子拍了拍曹错,道:“别躲在被褥里面,先起来把汤喝了,驱寒邪的。” 曹错这才从被褥里探出头来,耳根连着脖子都红透了,见他这样许卿湖没忍得住笑出了声,把汤递过去,道:“听话,把汤喝了。” 喝完汤之后许卿湖揉了揉曹错的嘴唇,紧接着舔干净了他嘴边沾到的水渍,道:“曹知远,你身上都红透了。” “怪谁啊?”曹错不满地在许卿湖手指上咬了一下,道:“都说许大人勤政,今日怎的白日宣淫?不怕纵欲无度伤身吗?” 许卿湖手指上还有一弯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家妻管的严,不会放纵我做出伤身的事情来。”****入冬之后,厥北频频下雪。 这日夹谷檀再次让人送了淳于邯楹的一根手指到噩谟来。 淳于柔眉头紧锁,但是无论是纳尔罕还是淳于文思都没有要出兵去营救淳于邯楹的计划。 原本淳于柔是不相信淳于文思会这么狠心只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争取家族荣耀的工具的,但是淳于文思漠然的态度让淳于柔知道她自小仰赖的父亲不是一个会在意女儿安危的人。 淳于柔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姐姐,都从未在她眼里看到一丁点为噩谟为淳于家立功而自豪的快意。 一早淳于邯楹就被送到了竟京花楼里面,一个女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和心爱的人相守一生,可是为了家族的荣耀,为了噩谟,她的念想早就已经被斩断了。 为了淳于邯楹一事,淳于柔和淳于文思大吵了一架。 淳于柔愤然:“噩谟人人都敬重你,我一直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连自己女儿都可以出卖的小人。” 淳于文思一鞭子抽到淳于柔脸上,道:“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女儿就能这么跟我说话,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既上不了战场,也不能为淳于家延绵子嗣,能为噩谟立功是你们的荣耀,即便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淳于柔看向他父亲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恨意,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如此冷血的人。 淳于柔拿着淳于邯楹的手指,策马而走,一路找到贺拔恒。 贺拔恒不知她此次前来的用意,道:“淳于小姐,你怎么来军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淳于柔把她姐姐的手指交给他,贺拔恒拿过手指,疑惑道:“这是?” “只是居资狗贼从我姐姐手上切下来的,”淳于柔咬牙切齿道:“自从涿俞落败,居资狗贼就把我姐姐掳去折磨于她,若再这么下去,只怕姐姐会为此而丧命。” 淳于邯楹被送去涿俞之后,贺拔恒伤了心,日日都待在军营里面刻苦练兵,没想到再次听说淳于邯楹的事居然这般凄凉。 贺拔恒皱紧眉头,急切道:“此事当真?” “当真,我难道还能用我姐姐的姓名来欺骗你吗?”淳于柔红了眼眶,道:“纳尔罕和我父亲一样冷血至极,都只是把我姐姐当真谋取厥北的工具。” 淳于文思正在营帐中跟纳尔罕和高备一事,贺拔恒不顾把守的士兵的阻拦,匆匆跑进了帐中来。 淳于文思一见了他立马就变了脸,在哪儿都躲不开这个混账东西。 贺拔恒平日里一向很受规矩,今日也不知是受什么刺激了,居然这么莽撞,纳尔罕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道:“贺拔将军,你这事何意。” 贺拔恒当即跪下,道:“小人自知擅闯大王的营帐不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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