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终是没说什么。 太宰治是第一个来看她的,而后得知的五条悟也过来看她,长大后的五条悟不会用只是碰巧路过这种借口,长大后的五条悟只会居高临下的说:“喂千岁安,不准死听到了吗,你敢死老子就敢把你抓回来。” “死都死了你怎么抓啊?” “老子跑去地狱抓你信不信。” “那岂不是你也死了?” 给五条悟都气笑了。 来看她的六道骸很安静,在云朵身体里,似乎确定她活着就行。 而后小伙伴们不知道从哪得知她生病了,也纷纷来看她,给她带了伴手礼。 少年们真挚的感情,全捧到她眼前了。 她想,她还是不甘心。 却又有着更多的勇气走下去,无论结果如何,未来一定要朝着光明走去。 月底,快开学了,安安修养好,出院。 不过刚出院,安安没去学校,开学几天后才去的。 她刚病一场,比上学期看上去脆弱多了。 漂亮,性格好,全科满分,这样的孩子,连老师都跟着心疼,怎么就身体不好呢。 一去学校,就获得大家的热烈欢迎。 座位没变,依旧在窗边,后边坐着狱寺隼人,前面坐着沢田纲吉,不远处有笹川京子和山本武,被主角团包围的小反派瑟瑟发抖。 九月初依旧很热,远处的树和风景也变了,安安会看看窗外风景,看到里包恩便朝他笑笑。 她…… 里包恩也笑了下。 后面飞过来个什么,安安看到小纸条,不禁愣住,打开看字迹是狱寺隼人的,更加惊讶,他居然会写小纸条,不会是写给沢田纲吉的但是没丢过去吧。 她赶紧合上,连写了什么都没看,将小纸条丢给沢田纲吉。 狱寺隼人:? 等等! 干嘛啊! 沢田纲吉懵逼的打开小纸条,他就没有分辨是谁写的小纸条能力,以为是安安扔过来的,所以是安安写的。 【那个,我说,你身体怎么样啊? 】 安安在关心他的身体吗?咦好怪哦,难道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的身体吗?她自己的身体才更差吧,想到不久前在医院里看到比平时还脆弱一万倍的少女,沢田纲吉心里就揪成一团。 【我没事,我很好,应该说安安怎么样……你呢,你的身体……还好吗,不用再休息一段时间吗……】 沢田纲吉写着写着就写多了,变成小作文,字里字外都是少年满腔的关心。 安安这回没有打开,拿到小纸条就默默的背到后面,放在桌子上。 狱寺隼人沉默的打开小纸条,沉默的看完十代目写的东西。 更沉默了。 心情复杂。 就,好怪哦,再看一眼。 他要继续回吗?以安安的身份给十代目回小纸条? 安安帮两个传完小纸条,心说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小动作被老师看到,老师气的丢了个粉笔头,准度百分百的砸到沢田纲吉的额头。 可怜巴巴的十代目。 狱寺隼人当即忘了小纸条,差点上课就跟老师对线,啊,凭什么砸他们家十代目!凭什么! 这节课过得很快乐,安安想。 下课后笹川京子坐过来,握着安安的手,怎么看怎么心疼。 女孩子就是方便贴贴,她搓搓安安的手,老母亲一样,“安安瘦了好多。” “还好,吃几天就补回来啦。” 上午没上多少课,安安就回去睡觉了。 睡起来后,去小公园晒会太阳,不过不能久晒,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回小公园没有发生什么,不然这个事故高发地要成为新的打卡地点了。 她看着时间,撑着伞和手杖慢悠悠的走,不知不觉走到并盛商业街这边。 “安安?” “阿武?” 安安看过去,阳光少年笑容灿烂,“真的是你。” “你路过这边吗?” “是啊,安安吃饭了吗?” 到饭点了。 “没有。” 山本武邀请她去他家吃饭。 安安想了想说好。 山本武离这边不算很远,也不近,配合安安的步伐慢慢往前走。 他拿过安安手里白色的太阳伞,举在安安头上,安安笑着说:“我打个伞的力气还是有的。” 大男孩挠挠头,没将伞还给她。 寿司店里人不多,安安被山本武带到后面,她和山本爸爸打了个招呼,山本爸爸不苟言笑的脸扯出一抹笑。 安安被带到他们家客厅,因为山本爸爸还要看店,晚饭只有他们两个吃。 “安安喜欢什么寿司。” “阿武做的都行。” 她跟着山本武来到厨房,站在山本武身后,山本武穿上围裙,准备亲手做晚饭。 安安就好奇的看看,问需不需要帮忙,哪能让她帮忙。 认真做饭的男人很帅! 山本武是个很适合做老公的人呢。 她这么想,也脱口而出。 给山本武吓一跳,手里的刀这么巧切到自己,鲜血立马流了下来,染红了砧板。 安安也跟着吓一跳,“阿武,手指,快看看。” 他才反应过来,脑子里全是她刚刚这句话,晕乎乎的,连手上的疼都没感觉到。 安安急坏了,拉着他来水池打开自来水冲了冲,“阿武。” “我没事啦。” 没事才怪,血还是在流,安安担忧的看向少年,不明白他为什么耳尖红红的,他自己也不明白。 “疼不疼?” 啊啊,看上去好疼,十指连心,他切的伤口深可见骨,安安咬咬牙,心想他这么好骗,等下编个理由应该没问题吧。 于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害羞的少年,手指被少女用舌尖卷到口中。 他整个人瞬间僵住。 手指原本疼得都麻木的感觉变了。 口腔里湿湿的温热的感觉随着少女舌尖的移动,密密麻麻的心悸感传来,山本武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连时间似乎都停止了。 她两只手捉着他的手腕,眼睛在看他。 好……可爱。 下意识的又咽了口口水,山本武甚至都忘记抽回手,明明他可以抽回手的不是吗。 他额头有汗滚落,手指痒痒的,少女松开他,又拉着他冲了下水。 “欸,好……好了,阿武,看来只是血多,伤口不深。” 山本武愣愣的看看自己手指。 是、是这样的吗? 好吧,她说是就是。 “哇,好,好像是的。” 山本武动作里带了慌乱,“安安,你退后点,不干净,别弄脏了。” “没事,我来帮忙吧。” 山本武没办法,只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