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了,五条悟甩了甩手,终于动用了高贵的反转术式。 “既然五条先生有治疗的力量,何必每次那么点小伤就让安安帮忙,五条先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好吗。” “沢田先生你不懂,你怎么能懂呢,这是我和千岁安之间的小情趣。” 安安:“……?” 这种气氛,连笹川大哥都溜了。 两个人跟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样,安安拿起酒杯,“那个既然没什么事我先撤了!” 不等两个人反应,安安赶紧开溜。 他们都可以将她拉回来,不过两个默契的没有动手。 现在更应该注意的是里包恩吧。 沢田纲吉想,难怪很早就不见他,原来是有大事要做,的确,仿佛别的事都没有这件事大呢。 青年微微垂眸,晦涩莫辩,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五条悟,决定迁怒。 五条悟要把这事怪在那个禅院家的人头上,都怪他,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离开千岁安身边? 刚准备离开的禅院家人实际上是脑花,再次被五条悟缠上的心理状态: 草! 由于脑花诡计多端,用了点咒具,导致五条悟的六眼没有分辨出来。 安安走远才松了口气,有人想过来和她打招呼,结果被她这种模样吓到了。 总之她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很恐怖一人。 安安准备去拿手机,顺便看看里包恩别吐了什么的,以及找找哥哥,估计哥哥正在哪个房间待着。 她去拿了手机,看里包恩安静的睡在床上,床头柜的蜂蜜水被喝了,她又去冲了杯放着,才走到走廊去给云雀发消息。 “安安,你在这里啊。” 闻言,安安抬起头。 是山本武。 “阿武,你也在这里躲懒吗。” “是啊,很多人。” 挺麻烦的。 山本武在人群中找了安安一会,没有找到,身为雨守,他事情也不少,这会只想去躲躲懒,没想到遇到安安了。 “要上去坐会吗,安安。” 山本武说的是天台,酒店的天台每天都有人打理,风景不错,安安点点头。 “好啊。” 她喝了不少,正好上去醒醒酒,天台应该没有人。 两个坐电梯上去,对视开,又收回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等电梯到了,安安走出去,看到天台的花丛不禁感叹一句。 “好漂亮。” “嗯,坐会吧。” 安安和山本武找了个地方坐下,天台风有些大,将安安头发都快吹乱了,见状山本武道:“还是下去吧,风大?” “没事,我不冷的。” “头发乱了,安安。” 山本武靠近她一些,坐到风吹来的方向,试图用自己帮她挡挡风。 “没关系,乱了就乱了吧。” 她今天的头发做过的,编了头发,很漂亮,被吹的乱糟糟,她觉得没什么,山本武都觉得心疼,他让安安过来一些,“安安来。” 随后山本武抬手想帮她理一下,将垂下来的头发理好,如果她不介意,他一直帮她拿在手里也不要紧。 山本武动作轻柔,垂眸间便是安安含着笑的模样,他忽然觉得挺满足的。 毕竟十年了。 只要她还活着,她选择回来,能看到她,就已经很好了。 他将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在她身后顺了顺,这么一拿,被遮住的吻痕再次露出来。 青年第一反应便是蹙眉。 他眼睛不是瞎的,也不笨,虽然天然,但是关于她的事,他很是敏/感。 “安安,你这里,是怎么了?” “蚊,蚊子咬的。” 不是,各位,我的小伙伴们?你们真要每个人看到都问一下嘛? 这种事,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心里清楚就行了,根本不会问出来。 啊?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看到,都不会觉得尴尬,非要问一下这是什么? 你们不尴尬,我尴尬啊! 就好像背着大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吗,蚊子咬的吗。” 他给安安理好头发,因为还有风,便将安安的头发攥在手里,理顺了,不会再被风吹乱,坐在风吹来的方向,也能为她挡掉一些风。 可是她这个吻痕太明显了,让他不得不注意。 那种莫名的,犯酸的感受,山本武虽然天然呆,但是对自己年少时就生出的感情,不可能一无所知。 他喜欢她。 所以,并不想看到她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是谁做的?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不仅仅是他,他们之间,都为她动心、动容,如果三浦春和笹川京子是男孩子,只怕还要加上她们。 她那样的好。 见过这样好的孩子,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所以这么多人,到底是谁干的呢? 阿纲? 可怜的十代目,今天没干多少事,锅全给他背了。 感觉,很有可能。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里。 安安感觉,本来它会快一点消失,结果他们都要摸一下,还消失个鬼啊,只会越来越红! 安安往后退半步,山本武挠挠头,露出非常阳光的笑,“对不起安安,我不自觉就摸了下,没有蚊子咬的包,不知道是什么蚊子,这么厉害。” 安安:“……”西伯利亚小蚊子? 安安含糊的想把这个话题带掉,可惜她不知道,这些男人实在是太在意了,究竟是谁偷跑! 可恶,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她回来后好好守护她嘛?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那他也可以吧。 只要安安愿意,他凭什么不可以呢? 安安也许还不清楚他们的心思,但是为什么要把机会让给别人?谁做得到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难道未来要看她和别人相爱? 光是想象,就觉得很可怕。 “啊,那个,我也不知道啦。” 她不太自然,山本武聪明的没有再继续多问。 关于这个,再多问也问不出来。 不如不问。 山本武心理活动很复杂,面上不显。 天台的确很凉快,没一会,安安感觉酒醒了不少,酒的后劲挺大的,难怪里包恩会喝多。 “阿武的酒量怎么样?” “酒量,哈哈,不太好吧。” “欸,欸里包恩还差吗?” “里包恩桑?很差吗?” “他都喝多了欸。” 山本武要素察觉。 有的时候,男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的准确。 里包恩桑好像很久都没看到他了。 他在做什么? 直觉告诉山本武,这里面事情没那么简单。 垂眸的视线在吻痕上扫过,山本武脸色微沉,“喝多了吗,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