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玻璃门,死活不肯撒手。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她的一边脸颊正不正常地肿着,眼角还带着泪珠,整个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 “每次去看牙医都会被拔掉一两颗牙齿!我不要!” 因为爱吃甜食,从小她就没少跑牙科医院,甚至还曾经因为太常光顾而成为了医院的,和医院的前台熟悉程度属于偶尔路过都会被问“奈奈子今天又来看牙了呀”的程度,好不容易乳牙全部换完之后她天天按照医嘱好好刷牙,才摆脱了每个季度复诊一次的命运,她才不要自投罗网。 身后抱着她腰的幸村有些无奈,但是语气还是异常坚决。 “不行!今天必须要看。” 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掰她的手指。 冬天的户外寒风冻手,她的十指早就开始变得僵硬,没一会儿就已经被他成功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还在顽强地支撑着她不大的身体。 但是,这样的情况也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不要qaq!!!” 被稍微抱离地面的少女绝望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遥远的玻璃门,语气听起来可怜无比。 可惜抱着她的大魔王对于她的干嚎丝毫不感到心疼,看了一眼旁边的护士,把她的个人资料口述给她。 「麻烦您了,帮我们登记一下......」 “我讨厌你qaq” 少女眼角噙泪。 “那你讨厌吧。” 少年语调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 “滋滋滋” 少女咽了一口口水。 “滋滋滋” 少女手脚冰冷。 “医生轻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双腿打颤。 仿佛徨地看了一眼淡定坐着的少年,结结巴巴地。 “我,我去洗手间门。” 说完就想把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可是失败了。 少年望过来的眼神平井无波。 “你已经去了四次洗手间门了。” 看着她因紧张而收缩的瞳仁,倏忽笑开。 温和清润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 “奈奈子,不要想着逃走哦。” qaq 她男友好可怕qaq 垂头丧气的五条奈奈子被他牵着手走向“刑场”,在诊室门口和前一位受害者擦肩而过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怜的同情。 捂着腮帮子的大男人看着她,就连眼角的泪珠都一模一样。 “ qaq” “ qaq”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 星子布满夜空时,幸村牵着五只奈奈子的手走出了医院。 “我讨厌你。” 因为疼痛,她的腮帮子更肿了,抽抽噎噎地,断断续续地说着讨厌他的话。 “我也讨厌你。” 面对少女难以置信的眼神,幸村用同样的话回敬她。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任劳任怨地拭去她脸颊的眼泪,说话间门带着凉凉的意味。 “你骗我说去睡觉,结果半夜吃火锅导致上火,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qaq 她就说嘛,她最讨厌的就是牙医了! 她藏了一天的秘密,全部都被医生挖了出来。 “我讨厌牙医!” 少女握拳,忿忿不平。 突然,她肿起的那侧脸颊被戳了一下,她被疼的猛然睁大双眼,立刻捂住自己的腮帮子「嘶」了一声。 幸村笑眯眯地收回罪恶的手指,对上她控诉的眼神。 “活该。” 第98章 . 攻略值+98 【幸村:有个戏精女朋友是种什么体验?演的很好,下次别演了。 】 —— 听了幸村的话,五条奈奈子顿时如遭雷击,脸上立刻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像是受到沉重打击一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后才颤抖着嘴唇开口问他。 “你竟然说我活该,你不爱我了!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狗了。” 眼中含泪,目光哀切,蹙起的眉间似怨似哀,让看得人不得不说一句,非常棒的演技。 就是肿了半张脸有些破坏画面的美感。 “啪啪啪。” 幸村面无表情地海豹式鼓掌,对于女朋友时而戏精附体的行为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等我外面有狗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o!” 少女双手覆在脸颊上向内挤压,嘴巴呈o形,做夸张的呐喊状。 「幸村君的意思难道是要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 “不过,如果幸村君执意如此的话,我也只好答应你了,因为我爱你,爱的深沉。” 说完,将脸埋进自己的宽大围巾中,从里面时不时传出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不大,却刺的听的人那颗心搅啊搅的,又酸又疼。 他能感受到周围经过的路人那似刀一般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像是在用自己谴责的目光凌迟他这个负心汉。 在第8个路人一边走一边回头怒视他的时候,幸村终于挪动了自己的脚步,长腿往前跨了两步停留在她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与无奈。 “演够了?” 戏精从围巾中抬起头,一双又大又圆的眸子亮闪闪,里面闪烁着恶作剧成功的笑意,半点水汽都没有。 看他看着自己,紫灰色的眼睛里还有一抹宠溺,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挽着他的手臂叽叽喳喳地求夸夸。 “怎么样怎么样,这是立花学姐他们新排的舞台剧,我演的还不错吧。” 看着她一脸「求赞,求夸,求表扬」的表情,幸村心下一软。 “演的很好,下次不要再演了。” “哼。” 她把头转向另一边,轻哼了一声,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臂,双手抱胸表示对这个答案的不满。 她可是演技派!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幸村伸出手抚上她的后脖颈,像大猫叼小猫的后颈一样捏了捏。 五条奈奈子被突如其来的冰冷触觉刺激地使劲缩了一下脖子,蹙着眉左扭右扭地想要摆脱后面那只冰凉的大手。 “冷!” “我的手好冷。” 幸村垂眸看她,眼神委屈巴巴的,朝她眨了眨眼睛,手却没有从温暖的围巾中取出来。 “ ......” 啊啊啊啊啊这人赖皮! 「哼!叫你要风度不要温度,叫你不要戴手套。” 少女哼哼了两声,头扭向别处,却拉下了暖和的毛绒外套口袋拉链,又动作别扭地抓下那只赖皮的手,重重地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的手要是冻坏了就不能打网球了。” 语气凶巴巴的,但耳尖已经红了。 刚想把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