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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1 / 1)

飞狗跳,对?她却很是尊重,虽夺了她掌中?馈的权力,但她正室院里的一应用度,从未减少分毫。 郑祎一门心思也都在柳姨娘身上,大半年,都没空打骂过?她了。 兰殊虽不知个中?关节,单凭那?柳茵茵不可能?隆起的肚子,就知道事有猫腻,绝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兰姈不愿说,她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她可不希望大姐姐发现她曾找过?赵桓晋,还出卖了她。 要?叫兰姈知道她竟在背后撺掇这等悖逆伦常的事,兰姈非得一巴掌拍死她不可。 兰殊且听且看,只要?赵桓晋心里还有姐姐,只要?她能?把秦陌哄得站她这边,就一定能?把兰姈拉出郑家这个虎狼窝。 -- 兰殊回?家探望的这天,华圣手正好来了东宫,询问昌宁的功课。 李乾知晓秦陌在南疆受了伤,目前虽已无大碍,但他还是忧思关切,紧着要?华圣手赶忙帮他检查一下,看看伤口是不是都愈合到位了。 秦陌只觉得李乾大惊小怪,却也拗不过?他,只好跟着华圣手到了屏风后,让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旧伤口。 期间,秦陌又寻机咨询了华圣手,可在外头遇到过?梦魇之人。 华圣手见他伤口愈合得不错,点了点头,“自?然有。” 秦陌短促的沉默,一本正经问道:“可有被?春梦魇住过?的人?” 华圣手指令他转了个身,冲他笑了,“做春梦,乃人之常情?” 少年却愁眉紧锁,道:“如果总是梦见呢?而?且,都是和同一个人?” 华圣手扬了下眉,挑眉入鬓,满脸不可思议了会,“那?他是有多喜欢那?个人,才会夜夜梦见她?” 秦陌:“.......” 华圣手检查完毕,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年少慕艾是正常的事,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秦陌:“.......我?没说是我?。” 华圣手眯了下眸,“我?也没说是你啊?” 秦陌:“.......” 华圣手歪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所以你梦见谁了?” 秦陌:“......” -- 夕阳垂落,金色的光泽照在青石板前的积雪上,莹莹润润。 秦陌转过?长廊,走在了前往掬月堂的路上。 回?京之后,秦陌与兰殊约定每日傍晚,他若是无公务在身,都会过?掬月堂来同她一并吃晚膳,避免李乾见他对?她不理不睬,又来唠叨他。 冬日的夜色来得快,屋里已经亮起了烛火。 远远看到窗前那?伫立于案桌前的纤细身影,华圣手那?一句“年少慕艾”,霎那?间在少年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秦陌连忙捏了捏太?阳穴,荒唐地笑了声。 怎么?可能?。 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也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开始有了那?些凌乱的梦的。 少年打帘一进门,崔兰殊正在屋里作画。 她站在书桌前,微低着螓首,目光专注,直到他的脚步声愈渐靠近,兰殊才抬起头来,放下了笔墨,“世子爷来了。” 紧接着,她莲步移至圆桌前,唤银裳张罗起晚膳。 秦陌站在书桌前,瞥了眼?那?案几上墨迹未干的花鸟图,一笔一划,栩栩如生,运笔间,一股独有的灵气跃然其中?。 传闻崔氏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确非虚言。 兰殊忙着在桌前摆盘,秦陌看了会她的画,转而?望见旁边还有一副扇面。 秦陌盯着那?面上的白梅,愣了会神。 他一介行?伍之人,不搞风流才子的做派,只拿刀枪棍棒,从不佩玉执扇。 却不知她画这东西,是要?送给什么?人。 少年心中?疑惑,完全没察觉自?己的眉间,微微蹙了起来。 这股子疑惑感消失的那?日,却是一日下值。 枢密院几个同僚约着他去东市吃酒,饭后消食,刚巧路过?一间书画斋,便一同进去看了两眼?。 再度在那?高?高?的架子上看到一副一模一样的白梅扇面,秦陌始知崔兰殊居然在卖画赚钱。 其中?有一位同僚也注意到了那?把骨扇,颇为欣赏,找来书斋老板一问,竟说此?画出自?一位姑娘之手。 一帮未婚的才俊儿郎纷纷面露好奇,直言道这画上的白梅傲气浑然天成,不知是哪家女儿竟有如此?才情,真想一睹芳容风骨。 秦陌默然片刻,张口出了三倍价,把他先前在掬月堂看过?的那?些画,全部买了回?去。 果不其然,今日的崔兰殊红光满面,主动在临近晚膳时分,站在了门前等他。 她欢欣雀跃,同他炫耀道:“我?给您买了新衣裳!” 秦陌默然听着她笑吟吟道自?己说到做到,继而?回?到屋里,带着他走到屏风后,举出了一件墨蓝色的绸缎圆袍。 精细的暗纹浮动其间,兰殊扬起下巴,扬眉吐气般,紧着叫他试一试。 秦陌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配合地照做完,对?着镜前,蹙眉看着自?己花钱给自?己赔的衣裳。 忽而?有些纳闷。 他都在干什么?? -- 崔兰殊的画技确实好。 夜深人静,秦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静静坐在桌前,望着自?己买下的那?些画,再瞟了眼?衣架上的墨蓝新袍,不由想起半年前他在小溪边对?少女的那?些嘲讽——你拿什么?赔。 话是那?样说,但他从没想过?要?在衣食住行?上寒碜她什么?。 秦陌傲归傲,自?个儿是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跟了个心有所属的夫君,是他委屈了人家。 她缺钱,不好意思跟他说,要?怪他当初言语欠妥,讥讽了她。 经过?大半年的相处,他对?崔兰殊的性子也有些了解,面上温温柔柔,实则是个挺倔的丫头,玉骨不甘折辱。 可叫她再画下去,哪天给人发现了,非觉得他苛待了她,或是他秦家外强中?干,连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都养不起了。 秦陌捏了捏眉心,还是头一回?,为着怎么?不失面子地给人送钱发愁。 第二日,他破天荒地没守只在晚膳时分出现的规矩,一大清晨,再度来到了掬月堂。 兰殊刚好在院子里剪梅花。 她一身素白,站在腊梅树下,深冬的晨光,又将这画面抹去一层颜色,使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模糊起来,令人看不真切。 在他夜里那?些荒唐的梦境里,她的穿着总是十分明艳,连兜衣都是勾魂摄魄的殷红色,整儿个就像养在他院里的一只彩蝶,飞来飞去,总是搅乱他的视线。 现实中?,除去南疆假扮陆贞儿时,她穿过?一身水红色,其他时候,都是极淡的青或白。 那?样浅淡的颜色,就好似下一个瞬间,她就会与那?霜枝和薄雾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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