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了。 就像现在…… “呃…嗯哼…嗯……”安莱的舌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抱紧了他的脖子,被两根格外有默契的阴茎顶到敏感点时,“呜呜…!好酸……太深了啊啊……!” 甘迪的手拉着我的腿根,毫不客气的插入了我后穴内的生殖腔,大力讨伐着那个敏感多汁的器官… 我敢说身经百战的omega都没有我这么松软肥嫩的生殖腔。 “陈…陈……”安莱的鸡巴深深插入在我的子宫里,他的手在我后腰处交握,着迷的亲吻着我因为过量快感仰起头时露出的喉结。 “啊啊…!不嗯……!!”被甘迪整个龟头插进生殖腔搅弄的时候,我不由绷直了腿,脚趾都蜷曲起来,哭着痉挛起来,我被插的汁水横流,呜呜叫着高潮了。 然而在我高潮的时候,他们只会更加兴奋的刺激着我在经历潮吹的器官,我前面的阴茎已经涨大发紫,顶着安莱的小腹摩擦。 “屁股再翘起来一点,”甘迪喘着气,掰开我的臀缝,让他的鸡巴进的更深一些,像是要把我的生殖腔捣烂似的,前面用手压着我的小腹,隔着我的皮肉去用捏他自己的龟头,让整个生殖腔裹着他的性器摩擦,“嘶…真会夹,骚屁股…” “呜呜…嗯……嗯呜呜………” 我被他们弄的泄了又泄,最后两根阴茎同时在我身体里成结,才大发慈悲抽出马眼棒,我早就已经不知道精液回流几次了,现在只能滴答答往外流精… 又滑精了。 甘迪释放出信息素,让我觉得好受一些。 百分百契合度的信息素像是*品,我忍不住流着口水伸着舌头去嗅闻着,又被安莱捉着下巴亲吻,被吮的舌尖都发麻。 同样优异而熟悉的alpha信息素包裹着我。 “是不是弄太狠了?”甘迪摸着我泛红的脸颊,难得说了句人话,“陈?你还好吗?”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感觉胸腔像是漏风了一样。 艾莎的腺体在我身上,但是我几乎从未有过假性发情热。 都是拜这没日没夜的索取所致的。 反倒是他俩,我感觉天天都像是发情期。 “我好累……”我弯下身子,裹紧了自己和身体里两根凶器,我颤抖着,低声说,“我好累啊……” 我上下牙关都在打架。 两个男人愣了愣,不约而同的抱紧了我。 许下这段时间都不弄我了,去欧洲度假,去西海岸看鲸鱼之类的承诺。 但是条件就是我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 毕竟我有前科。 我在两具温热健壮的身躯簇拥里陷入了沉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近我在睡梦中的时间仿佛比清醒的时候多。 我变得嗜睡。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 …………………… ………………… 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留下来的下场就是我年纪轻轻就变成了一个带小孩的奶爸,我学着给他辅导功课,给他准备零食收拾书包,照顾他的三餐饮食,入秋了加衣服,进夏了削西瓜。 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安莱很乖,一直很乖,从没有过什么叛逆期之类的。 生病了吃药,发烧了吊点滴都没有让我操心过。 我比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还上心。 说起来甘迪… 最开始那几个月着实是让我头痛不已,不为别的,就为了他那些换来换去的床伴们… 我不得不亲自去收拾他们的房间,妈的,因为真的我不想再接手第二个安莱了。 也不是人人都是艾莎。 而后在某一天,他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的错误,一下子浪子回头金不换,下班了就往家里跑,甚至主动开始洗碗收拾家务… 说实话,做家务的不缺他一个,但是我觉得在家庭教育里… 确实是需要让男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心想。 不然就会变成跟甘迪一样自命不凡的废物。 八块腹肌,长相俊美,不妨碍他是个连新买的自动洗衣机都不知道怎么用的大傻逼。 安莱,你可不能变成这样。 当然了,安莱并没有长的跟他爹一样歪,相反,他温柔体贴,懂得尊重人,会做家务,唯一能让他失控的就是… 我不要他了。 当然这是后话。 当时我还不理解甘迪的转变为何来的那么突然,二十几年来一直是beta的我对于身体激素变化带来的影响并不是那么熟悉,当然不知道彼时身体里一半几乎都是omega的血会对我造成什么后果… 甘迪呆的时间一天比一天久,他回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 那天我把安莱抱回房间的时候,小少爷摸着我的脸,担心的问。 “陈,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生病了吗?” 或许是发烧,或许换季流感,我下意识让安莱离我远点… 我晕晕乎乎的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然后中途眼前发黑,感觉腰部酸软,还有什么东西从我难以启齿的地方往外流… 我已经意识到这是什么了。 “或许,”朗姆酒的气味,让我着迷,上瘾的味道传入我的鼻腔中,黑色的皮鞋在我面前停下,甘迪看着我,“你需要帮忙?” 我看着他结实的小臂肌肉线条,和挺直的身姿,忍不住开始分泌口水。 这并非我本能。 但是空气中的信息素好像会说话。 它说,我想跟你上床,我想跟你做爱,让我操进你的生殖腔,内射你,标记你。 对我来说有绝对支配意味的alpha信息素缠绕在我身上,几乎要穿透进我的衣服里面,暧昧的抚摸我每一寸皮肤。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扣住了甘迪的腰,然后压着他的后颈,去闻他腺体的气味。 我不知道在alpha里这样做意味着挑衅和蔑视,我只是像是对待我历任女朋友一样… “哦,”甘迪并未因为被当作女人对待和我生气,他在危险的眯起眼后,又稍稍释怀,他反手摸上我的腰,往下捏着我的屁股,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问,“看来你是需要帮忙咯?嗯?” 他拖着我的腰,带着我往他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走,我被放到了alpha气味浓郁的床被上。 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传达的信息一变,这次很简洁精练。 只有四个字。 它说。 我发情了。 精壮的男性身躯压到我的身上,浓郁的信息素窜入我的鼻腔,几乎是立刻,我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它引爆,主动伸手抱上了前面的肩颈。 那是我第一次跟alpha度过一整个发情期,被操进了生殖腔,在他筑的巢里。 但是不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