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就呆在小镇上过一辈子。 那我可不甘心,太无聊了。 最后我在德国某个小镇上停了下来,牵绊住我的脚步的不是什么风景,而是一个人。 她和艾莎很像,具体像在哪儿。 很能唤醒我异性恋的本能算不算? 我在她身上找一个捕风捉影的相似处,最后我才明白,原来是她和艾莎同样有一点让人心碎的支离破碎。 她同样命不久矣。 于是我在她生命最后一程想给予她一个高大幽默帅气安全感十足的男朋友。 不是我自恋,我确实如此。 但是未遂。 …………………… …………………… ………………… 我是被尿意憋醒的,快感夹杂着那种想射尿的欲望席卷我的脑海,胀大的子宫压迫着我的器官。 想上厕所的次数更多了一些,每次都得是男人们先给我揉到高潮我才能尿。 我自己是弄不到的。 因为之前他们给我灌药,让我发情,我自慰的话,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们会电击我的阴茎和女穴,不是情趣的疼,而是穿透力极强,让我浑身上下都剧痛的那种。 我甚至因为这个休克过。 所以我自己没办法高潮,每当我要射精的时候,就会有很剧烈的,但其实不存在的疼痛,所以我只能去乞求他们,讨好他们,敞开腿,把我的逼往他们手心里蹭。 安莱从后面抱着我,小孩把尿一样,直接把我两条腿M型打开,对着马桶。 甘迪站在我前面,揉着我的尿道和小腹。 他把食指中指插进我的穴口,然后用大拇指碾着我的阴蒂和女性尿道口,另一只手轻柔的爱抚着我的龟头,见我迟迟未射。 他索性跪下来,给我口交。 我闷哼一声,动了动小腿,被高超的口活给吮的腰杆发麻,射在了他嘴里。 “甘迪…!”我叫他的名字,想让他离远点。 但是更加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我的尿道口,我无法控制的在失禁,一半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另一半顺着那俊朗冷硬的曲线往下流,把他头发都弄湿了。 “没事的,陈,没事的。”被尿了一身的人抬头看到我的神情,反而过来安慰我,又因为自己身上脏,而只是举起手虚抚着我。 我大口喘息下来,才发现我的手和腿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害怕。 我很害怕。 …………………… ………………… ……………… 这都得得益于我那一年多的…狗奴生涯? 因为这样说吗。 那一年我是大开眼界。 有钱人玩的是真花。 我是一条长着阴茎和女人阴道的母狗,他们通过性欲来控制我,像是训犬师拿零食对小狗那样,同时佐以鞭子,鼓励和爱抚。 我拥有数不清的假鸡巴,当然他们最爱用在我身上的还是按照他们的形状倒模做出来的。 有四五个笼子,大到一间卧室那么大,吃喝拉撒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进行,小到在里面转身都困难,得蜷起四肢,他们可以把我随便放在什么地方,桌子上,床底下,想起来了就从笼子专门的缝隙里操我。 我连动都没法动。 还有挺多炮机,各式各样的鞭子,项圈,皮带,牵引绳。 都是我的。 我当然反抗过,靠着各种各样的方法,甚至靠伤害自己。 但是他们从不动容。 他们会心疼,会难受,但是在调教我这方面丝毫不手软。 在修补好我之后他们就会继续下一个步骤。 我以前不知道失去omega的alpha有多可怕。 现在知道了。 我觉得就是意志坚定如甘迪一样,他也遭不住。 不是我开玩笑。 但是最近这一年多,对我来说已经是情趣多过于调教了,他们不再严格遵守执行那一套狗狗做错了事就要受罚。 但是仿佛有看不见的绳子时时刻刻绑在我脖子上,规戒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绳子那头就会被收紧。 我害怕。 第17章 他俩像是护卫犬一样,不管我到哪儿都跟着我,不过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床上,沙发上,不太喜欢动。 他们也就陪着我一起窝在各种柔软的东西上。 随着我腹肌的形状一点点的变形,肚子鼓起一个弧度的时候,他们终于不打算瞒着我了。 “陈…我们有个事想跟你说。”甘迪和安莱并排站在我前头,尤其是甘迪,我很少见他脸上出现这种可以说是不安的情绪。 “………”我抬了抬眼,示意他继续说。 “就是,你怀孕了…”甘迪坐到我身侧,手从我的腰后穿过。 “我知道,然后呢?”我问道。 不是,他俩当我是弱智吗…用得着这么扭扭捏捏…等等… “是需要我打掉吗?”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我也不是不能配合,再大点月份不好弄了。 我可不想看到七零八碎的小孩尸体从我肚子里夹出来。 甘迪脸色一白,急忙摆手说。 “不…!陈,你听我说,我希望你生下来……” 他解释着,关于这个孩子以后会留在我身边,关于他会给它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关于…… “……我希望你可以以孩子孕育者的身份出席各种场合。” 我还没反应过来,想起以前给安莱参加家长会的时候…… 说实话,不是很喜欢那种场合。 “哦…那倒不必了吧?”我干巴巴的拒绝。 随后才反应过来。 这是要公开我啊?像当初全世界都知道他和艾莎是一对那样…… 我看着他的脸惨白一片,我抽了抽眼角问道。 “你在想什么啊,甘迪。” 他不会以为当初那个孩子是他胁迫我打掉的,现在来忏悔吧。 把他俩同时问的哑口无言。 安莱站在旁边,表情比他自己表白被拒了还难过。 说起来。 这是表白吗? …………………… ………………… ……………… 那天他们还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说实话,那时候我看着甘迪把脸靠在我膝盖骨上,有些绝望的问。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我甚至感到一丝轻快。 “哦,不了。” 一点报复的快感从我内心深处传来,我那时候突然清晰的意识到。 原来我是恨他们的。 但是也就那么多,没有那么恨,是偶尔从深海里冒出点摇摇晃晃的气泡,啪一下到水面破了。 会突然想起来一下。 就像是我出逃之前,很清晰的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