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过来掉眼泪。 “那你?”甘迪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我,他猜得到,又不太…… “一起去啊,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我哭笑不得,敲他的脑袋。 “真的吗,陈。”安莱屁颠屁颠跑过来,从后面抱着我,“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吗?” “……”甘迪有些忧虑,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下意识的心虚起来,然后… 我干脆伸手抱住了甘迪,捏着他下巴去吻他,他给我亲的喘不过气来,明显是下半身占据了大脑,回手搂住我的腰…… 这时候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了。 “去不去?嗯?”他一刻都不想跟我分开,但是我挡住了甘迪的嘴,不让他亲我。 “去,宝贝,你去哪儿我就在哪儿。”甘迪声音嘶哑,用鼻子顶开我的手,又亲了上来,“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他的吻气势汹汹又小心翼翼。 我搂着他的肩膀,跟那边已经换上大草帽和沙滩裙的艾莎悄悄比了个耶。 然后后颈一疼。 有个觉得被冷落了,浑身散发着酸溜溜气味的家伙蹭到我颈边,问。 “那我呢?陈。”一直被偏爱的小伙子好像察觉到了危机感似的,缠着我,捏着我的胸,我能感觉到胸前湿了一小块… 艾莎笑了起来,晃悠着转了个圈。 “你当然也去了。”我转过身,一手摸着安莱的脸,和他亲吻,然而我腰部以下还被甘迪顶着厮磨。 一前一后,属于男人的性器顶着我的小腹和臀部,像是要把我架起来似的。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但是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三个人一起做过了。 我抱着甘迪的脖子,爽的贴着他边哭边颤,绞紧了身体里两根鸡巴,肠肉和穴肉嗦着坚硬的性器,又被它们捅开,发着抖吐出一股股汁水来。 他们都很温柔,没有成结,也没有插入生殖腔和子宫。 结束之后,甘迪俯下身舔着我一片狼籍的下身,清理我的外阴。 他一点点往上,然后… 亲吻了我的刀口。 …………………… ………………… ……………… 接下来就是忙碌的准备时间,我们收拾行李,带上杂七杂八的东西。 虽然说带一张银行卡就足矣,但是挑选哪件衣服更合适的过程也很开心。 这不就是旅行的意义吗。 我们出发的也很快,私人飞机24小时随时待命。 我们去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在新加坡的双子塔上俯瞰夜市接吻,在芭堤雅的红灯区给跳钢管舞的美女胸前塞小费,住着纽约市中心最顶级的套房泡温泉,或者是自驾几个小时去黄山看日出。 我感觉到我的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它扑通扑通的在响。 当我在迪士尼转头看到甘迪拿着单反在拍我的时候,当我和安莱在漫天烟花下的泳池里做爱的时候。 很多很多瞬间,它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从我胸腔里破出去了一样。 我几近虔诚而又疯狂的享受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因为我时日无多。 当然我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我准备了一个地图,写着我们去过的地方,他们以为我只是在写留念。 毕竟都大半年过去了。 他们的警惕放松了不少。 不过他们不知道,在我们去过的日本百年老字号,在上了锁的爱情桥,在海南观音像下的寺庙里,在巴黎的某个教堂中… 我都留下了给他们的东西。 一封信,一段话,一个录像,一个礼物。 在旅程的终点,德国的菲森小镇,我放下了最后一样东西,但是这次大部分不是给他们的了。 我放了一束花,给那个女孩。 但是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说来惭愧,是我的失职。 我留了个小卡片。 写了一句话,送给我人生中最爱的三个人。 我说。 玫瑰无错。 致吾爱。 -------------------- TT 这个文我哭了三次第一次是艾莎死第二次是安莱差点被溺死还有这一章这一次陈和整个世界告别 下一章结局了没有错走向很清晰了吧正文是be哦 第21章 ND 从国外回来之后,他们果然很忙,两个人像是螺旋桨一样忙的不可开交,但还是要坚持跑回来。 能跑回来就跑回来,早上凌晨四点下飞机,在我旁边躺俩小时,再度出发。 我心想这可真是alpha的顶级直觉。 或许那时候他们已经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了。 就像是牧羊犬能闻出哪条羊已经生病了。 但是他们不会说话,没办法告诉别人,只能加倍警觉,守在病羊的旁边。 我喂着鸟,心想急什么。 玫瑰最佳的开放季节是4-6月呢,这才什么时候? 还一个月呢。 我教八哥学骂人。 我说。 “跟我念,傻逼甘迪。” 八哥歪着头看着我,发出了巨难听的叫声。 临走前得教会它,操了,就是它跟甘迪一样脑瘫。 ……………………… ……………………… ………………………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给我逮到机会了。 他俩有一个长达一天半,都不在我身边的空档期。 好像是个很重要的老头的生日。 得专门去一趟,俩人都要出席,然后…… 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 那天我遣散了所有人,然后自己在城堡里来回搬运着…… 易燃物。 城堡的外墙都是石头,但是里面却有很多极其脆弱的木质结构。 我打算参考巴黎圣母院的烧法,扑都扑不灭的那种,从四个阁楼开始烧。 我像是赶时间一样,一刻都没停下来。 艾莎紧紧的跟在我身后,她好像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穿着漂亮的白色鱼尾裙,黑色的微卷长发垂在胸前。 漂亮的像个新娘。 我很少见到艾莎露出悲伤的表情。 呃,死了之后再也没见过。 我是说她死了之后。 但是这会儿她皱着个巴掌大的小脸跟在我后面…… 我搬东西,搬累了和她说话。 “姑奶奶,”我喘的像是一头老牛,“我要来见你了,你不高兴啊?” 她转了个圈,告诉我。 她已经打扮好了,在等我去找她啦。 砰——— 我给厨房里弄来的汽油倒到堆着木头的阁楼上,一下子头晕目眩,跪了下去。 太他妈累了。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