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我看到了三角形的毛茸茸耳朵,还有蓬松柔软的大尾巴。 他抬了抬手,又放下,垂在身侧,任由艾莎抱着他,狭长的眼睛眯起来。 像是被挠下巴的狐狸。 我突然就知道他是什么动物了。 他享受的样子让我的手也忍不住动了动。 突然我也知道了,原来如此。 他喜欢艾莎,所以讨厌我。 ………… 这…真是……… 无妄之灾。 我突然心里对他的不耐散去许多。 你得理解吧,我真的给他追着挠了好久了。 变成了另一种我不了解的情绪。 …………… …………… …………… 为了观察他们,但是又得表现出我的友好。 我带了不同的男人女人回家。 你们弄你们的,我玩我的。 是这个意思。 我希望他不把我当情敌看。 但是好像没奏效,陈看我的眼神从看人渣变成了看垃圾。 彻底不可回收了。 他有时候看向我新床伴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不理解,就是那种。 “你为什么要跟一坨屎上床?” 那种神情。 出现在他脸上会让我觉得… 很可爱。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某天我想逗逗他,我开车到他旁边,像是街溜子调戏良家妇女那样… 我问。 “看你盯着我副驾驶看了那么久…” 他盯着我副驾驶下面空间似乎在困惑为什么今天没人的眼神一收,看着我。 “……要上来兜兜风吗?” 一瞬间他的脸上驯服而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一小条缝,里面写满了吃惊。 好像一只哥布林在冲他求爱一样,他用… 人和动物是不能恋爱的,先生。 那种语气拒绝了我。 我忍不住笑出来。 真好玩。 那一刻我感觉我心底的某片空隙被填满了,但随后它… 裂的更大了。 …………… …………… …………… 艾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或许是因为她早已不信任我,在我长久的…折磨,我愿意这样说了。 我以前不肯承认,但是现在我得承认了。 在我长久的折磨下,她变得更加易碎而难以理喻。 她选择了给我下药,那一瞬间我的绝望几乎要淹没我了… 我不能在发情期和她做爱,她不知道,但是… 我知道。 她已经没有生殖腔了,我根本无法标记她,在生下安莱的时候,因为孕期我没有给她足够的信息素,她难产了,破裂的生殖腔连着安莱一同取出来。 我跟她上床,就是要了她的命。 在她16岁的时候我不愿意伤害她,如今亦然。 我知道这些话现在看来很可笑,因为毁了她整个人生的人。 就是我。 但是我当时只想着,我要找到个有生殖腔的,标记,成结,度过这发情热,不然的话… 明早等着我的就是艾莎的尸体。 我像是公狼一样凭借本能找到了那处应该包容我的温暖巢穴。 我压着他,挺入他,肏弄他,把原本在挣扎的母狼压在身下,直到他翘起屁股向我雌伏,我满意的顶着那一腔水汪汪的软肉。 beta,即使是成年男性的beta对我来说挣扎的力度也可以忽略不计。 包括打开那紧闭的,如同处子一般的生殖腔也一样轻而易举,像是拿刀撬开蚌肉一样,我拿龟头顶开了那处腔隙,插了进去。 虚无缥缈的嘶哑哀嚎从远处传来。 我着迷的问。 “陈,陈,你为什么有女人的东西?” 我的雌性不管哪一处我都爱极了,恨不得都吞进肚子里才好。 我听到他有气无力的说。 “因为我是你爹…畜生…” 他成功把我弄笑了,但是在床上我一向对床伴很宽容。 我喊他。 “Daddy…” 我去舔他的后颈,他应当是从未和alpha有过性行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连挣扎都没有… 我琢磨着从哪里穿刺下去比较好,比较能征服他,我爱不释嘴的叼着那块带着腺体的软肉摩擦…… 不舍得那么快就吃完。 我顶着他,让他丰满的肉屁股在我小腹下颤颤巍巍的抖。 我说。 “今晚注定会让你感到十分的…难忘。” ……………… …………… …………… 第二天我就后悔了,看着陈被我咬的千疮百孔的后颈。 我却又忍不住贴上去,闻着那块的味道。 beta也是有信息素的,但是他们的信息素很淡,只有咬破了腺体才能闻到。 带血的。 他没有醒,应该是被我做昏了过去,我的下身还埋在他的生殖腔里。 他低哼一声,我悄悄挺着腰,摩擦他的敏感点,他的生殖腔稚嫩又多汁儿,很快被我掐着腰在我怀里高潮了,一股股水液淋在我的阴茎上。 骚死了。 看来他也很喜欢我。 我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想看看他此刻意乱情迷的神情。 “陈…?” 结果他转头,对上那双清明且冷静的眼睛之后,我就知道我错了。 他一点留念都没有,即使肠肉还嗦着我的鸡巴,即使是咚一声跪到地上,屁股里哗啦啦往外流我的精液,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也没有要我的任何帮助。 我头一回感到迷茫。 这是我第一次标记人。 ……………… …………… …………… 陈的反应冷淡,接近冷漠,他确实是有被伤害到,因为过于暴力的性爱,但是他完全不像是别人所说的,被标记了会无法抑制的对对方产生好感,占有欲,控制欲。 但是我产生了。 或许它早就在那儿,只是被引爆了。 但是陈完全没有,他在获得了他满意的赔偿之后,带着我的气味如常生活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我不行,我是一个alpha。 出于好奇,我询问了他,再三斟酌,言辞小心,怕唤醒他不好的回忆。 他一边叠好我和艾莎的衣物,私密的内衣裤。 说实话我看他拿起我的内裤看了一会儿的时候还在想。 莫非他是闻到了上面我的气味,下一秒会把脸凑过去闻…? 心底甚至有些难以察觉到期待。 陈词不亏是陈词,他镇定的跟我说话,一点波澜都没有。 最后他好像有些无奈似的。 他跟我说。 “我是个beta,不会被信息素绑架。” 我愣了一下。 有种我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