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呀。 甘迪和安莱是alpha,没有爱人会死的alpha,和艾莎那样的omega一样,都是情感波动极大的物种。 包括甘迪每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最后得了严重的躁郁症出现幻觉,安莱整夜整天站在大厅,他们也很痛苦煎熬的。 但是都没有陈受得伤害大。 因为陈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 艾莎是施暴者,甘迪是,安莱也是。 我开始更新那天就说了,这是个全员恶人的故事,除了陈。 从被打入信息素,甘迪被下药他被强暴,被安莱留下,除去那五六年,他确实是幸福的,后来就不用我说了吧,很痛苦。 只要他有记忆,就是没办法he。 陈也伤害了甘迪和安莱,但是和他遭受的对比一下,真的不是那么的平衡。 但是陈自始自终都是感情里的主导者。 各种方面的。 就像是安莱自残怕自己失控,甘迪五年控制自己的欲望没敢标记他,包括当狗奴那一年多。 其实陈是打算,自己离开了多久,就给安莱和甘迪多少时间当作补偿的。 但是他肯定生气,他肯定会反抗,他可能离开了一年两个月零三天,然后他就当了一年两个月零四天狗奴。 这样。 他一直是清醒的在承受折磨,在等甘迪和安莱主动承认错误。 那他就会选择原谅他们,即使可能还得追妻火葬场一下,但是绝对不会无法调节到自己去死那种。 陈是个心脏很强大的人。 我知道肯定有人要说这样就是渣攻贱受了,没错,确实是,所以我没有给他们这个结局。 然后他在最后一天,按照自己和自己的约定,甘迪和安莱没有做出来他给的题目,他就毫不犹豫宣布。 你们都出局了。 把机票的事情告诉了安莱。 安莱和甘迪去找他,他为什么没有跑? 如果他真的心虚,真的不爱他们的话,肯定立马转头跑了,而不是站在那里,一直看着他喜欢的人们。 我写到那儿我真的哭了。 陈就像是被驯化的狐狸,看见了猎人的脚步,但是他欢欣雀跃的停了下来,把胸口抵上了枪。 因为他被这两个人饲养过,用爱饲养过。 他们是彼此的狐狸和玫瑰。 所以不逃也不躲。 陈是,很高兴的。 他站在木屋门口,以为甘迪和安莱是来接他回家的,心想那我早一个月回去也好。 他其实很想他们了,所以站在那边眼睛都不眨看安莱和甘迪。 没想到迎接他的是扒皮断骨的酷刑。 安莱和甘迪彻底杀死了自己的狐狸。 所以得知这一切的安莱崩溃了,这也是我留下最大的伏笔。 可能大家觉得安莱的番外最后很平静。 因为他在得知这一切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陈彻底不会在他身边了。 他不像是甘迪,甘迪看见了陈回光返照的眼神,会以为是陈愿意回来了。 所以最后的结局,安莱是没有那么激烈的,就像是陈要溺死他,那他就去死,如果陈要他活着痛苦一辈子,那他就痛苦一辈子。 这篇文写了四天,但是我哭了很多次。 一次为艾莎去世,一次为安莱差点被溺死,一次为陈和整个世界告别,一次为陈拥抱着他的爱意长眠,然后三个独白的番外我各哭一次。 最后感谢大家陪我一起做完这个梦,感谢大家真情实感的和我共鸣,我很开心。 如果说初衷是一时的灵感,那么在写作中的动力就是各位的支持和陪伴。 be后劲太大了,不太受得了,最近都不想写be了。 我一个狂热he爱好者写be真的很ntr。 还有什么想跟我了解探讨的话,可以去wb找我玩。 虽然这本书数据不好,收藏和首章浏览比例是我所有书里最低的一本,应该是第一章 写的不咋吸引人也没h,啊哈哈可以理解,毕竟是在ht写剧情,而且还是正文be,数据差没人看是很正常的。 但是我真的超喜欢超喜欢它。 这两天好多姐妹找我私聊聊天了,各个直呼后劲太大了受不了。 很享受写这本书的过程,也很高兴我第一本完结的书是关于陈,艾莎,甘迪,安莱的故事。 谢谢大家来到玫瑰山庄,看完他们的一生。 @幽闭恐惧症患者_ 2022.9.24 -------------------- 是写在he之前的番外 喜欢be的宝宝们可以不往下看啦 明天我继续搬运 第30章 外he:新生(一) 我叫陈词,是陈词滥调的那个陈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这样自我介绍,但是是陪护临床的护士告诉我的。 金发碧眼的护士站在我床边跟我说。 “先生,您叫陈词,陈词滥调,中文里那个陈词。” 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还是说现在护士学历都那么高,还得学中文。 为什么有临床护士。 呃…因为我是个重伤患者,很不幸,我在花一样的年纪进了医院,不得不接受治疗。 我百分之三十的皮肤都烧伤了,但是最致命的是吸入大量二氧化碳导致的… 大脑缺氧。 但是我很幸运,我只是在床上躺了一年多,然后失忆了而已。 我刚醒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旁边的护士立马去叫了医生来。 你们知道那个排场吗,反正那个医生一进来的瞬间我以为我要死了。 不是都说如果医院里医生对你爱搭不理是好事,啥时候看到院长级别的来了…… 那就完蛋了。 我这… 来了仨。 三个人头上的毛加起来可能没我屌毛多的…看起来就是很资深的老头。 我下意识牙关都在咯咯颤。 他们围着我讨论了一番,然后得出了我只是失忆了的结论,外加有点肌肉萎缩。 头上毛最少的那个耷拉着张老脸跟我说。 “你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放心吧小伙子。” 我问。 “横着出去还是直着出去啊?” 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下。 但是他顿时就有种医术被质疑的不悦,就像是李白蹲在路边喝酒写诗给人踹了一脚,一把还给他酒葫芦掀了,跟他说。 你懂个锤子写诗。 爷来! 那种感觉。 完了拿起笔在地上写。 “一片两片三四片………” 屁股蛋邦疼的李白站在旁边看到那几个字的眼神。 就跟他现在一模一样。 送走了快给我气背过去的老头,我看着旁边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