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骆从野被他吮得舌尖发麻,手忙脚乱地扒掉他的裤子,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抬,将人抵在了墙上。 “你亲了我,”他仰起头,认真道,“是要对我负责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屏蔽了他的视觉,但这是呼吸可闻的距离,身前人的喘息逐渐缓了下来,环着他脖子的双臂也松了力气。 亲吻,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骆从野轻声笑了笑。 “我开玩笑的。”他倾身去寻白鹤庭的嘴唇,将自己一寸寸挤入那过于紧致的后穴。 白鹤庭又重新搂紧了他的脖子。 骆从野把人钉在墙面与自己的胸膛之间,下身抽出,再挺进,速度很慢,但进得很深。修长漂亮的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好听的喘很快变成了蛊惑人心的呻吟。 将军说得对。 没有人能比他离将军更近。 他压紧白鹤庭的身体,汗涔涔的手臂架住他开始打颤的腿,自下而上地挺胯深插。 “你好烫。”他低下头,用力吮吻白鹤庭的肩膀,这副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气味香甜,轻易就被挤出了汁。 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也好香。”他喟叹着说。 白鹤庭滚烫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不住地下滑,几乎搂不住他的脖子,骆从野这才迟钝地发现了一点异常。 他停下动作,摸了摸白鹤庭的脸。 摸到了满手的湿汗。 Omega的发情期大多是一月一次,可距离上一次发情期才过去半个月,骆从野的语气有点迟疑:“你……发热了。” 白鹤庭近乎虚脱地挂在他的身上,缓缓点了点头。 骆从野连忙把他抱上自己的窄床。 他帮白鹤庭把敞开的上衣重新穿好,低声道:“我送您回寝室。” 白鹤庭按住了他的手。 “不会让人看见。”骆从野把他的手拉开,又摸着黑去找刚刚仓促中丢在地上的裤子,态度很坚决,“这里,不行。” 白鹤庭的脑袋昏昏沉沉,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你是不是觉得,有身份的人,都矜贵,还娇气。” 骆从野无奈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床。”白鹤庭屈起手指,用指尖叩了两下身下的床板,“我小时候,都没睡过这种东西。” 骆从野一愣,朝床的方向看了过去。 但他什么都看不清。 “过来。”白鹤庭的神志游走在迷乱边缘,抬手在空气里捞了一把,喃喃地唤他,“过来,抱我。” 骆从野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连同手中的裤子一同放在了桌上。 他刚爬上床,白鹤庭滑溜溜的手脚立刻缠了上来,他用掌心摩挲着骆从野结实的背肌,低喃道:“你真暖和。” 他的嗓音被情热浸得又软又哑,骆从野深吸一口气,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昂扬的性器抵上那流水的穴口,坚定利落地撞了进去。 白鹤庭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中想起了白色的浪。 一波才落,一波又起,忽高忽低,永不停歇。 他被这翻涌不停的白色海浪卷得时浮时沉,迷离恍惚地想—— 他还没有, 带这小孩, 去看海。 第52章 昏黑逼仄的环境让骆从野回忆起秋猎时的那个雨夜,怀里的人与那一夜同样急切,同样缠人,身下的垫子也如那一夜被雨水浇透的衣服一样,潮得能挤出水来。 骆从野抱着人翻了个身,让白鹤庭趴在自己身上,向上挺腰一顶。 轻车熟路地,性器再次挤入那湿滑甬道,他伸出一根手指,从白鹤庭挺翘的臀尖,缓慢滑过他打着颤的窄腰,低声叹道:“今天的你,像是水做的。” 那硬物只入了一半,抽动得也慢,却总能磨到最敏感之处,白鹤庭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两股稀薄的白浊,半晌后才从连绵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 “又不带敬语。”一声声清晰分明的心跳振动着耳膜,他闭着眼说,“没有规矩。” 骆从野闭上了嘴。 他箍着手中的窄腰漫不经心地插弄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丢出了在心里憋了一整晚的问题:“您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的名字?” 白鹤庭被他弄得舒服,懒懒地问:“为什么这样想。” 骆从野的语气却很严肃:“您几乎没有唤过我的名字。” 白鹤庭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想来,似乎的确如此。 他没怎么直呼过骆从野的姓名。说到底,“骆从野”这三个字是他自己的名字,他甚至还让别人叫过自己一段时间“阿野”。 对着别人叫自己的名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们二人独处时又总在床上,更是难以开口。 他闭口不言,骆从野只好继续丢出憋了好些时日的猜测:“您不会是随口给我起了一个名字,自己又不喜……” “不是。”白鹤庭打断了他天马行空的猜想。 “骆,是……”他安静几秒,斟酌着说,“我母亲的姓。” 骆从野闻言呆住。 他从白鹤庭的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望过去。府内家仆虽私下传过一些将军生父的猜测,但他从未听说过有关将军母亲的只言片语。 “您的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他好奇道。 “他……”白鹤庭的嘴张了又合,最后在脑海中挑挑拣拣,找出了唯一一个正面的形容词,“他很漂亮。” 那是自然,骆从野想。 将军有着这样完美的一张脸,他的母亲想必也是一位倾城美人。 白鹤庭其实已经记不清与骆晚吟相处时的全部细节了。他想了一会儿,又找出一句算不上正面,但也不算太过负面的描述:“他还很怕黑。” 房间里此时漆黑一片,骆从野抬手抱住他的肩膀,轻声问:“您怕黑吗?” “不怕。”白鹤庭道。 骆从野抚摸他肩头的动作顿了顿。 是啊。这是无所不能的白鹤庭,他在身体极度虚弱的境况下依旧能冷静地手刃掉九个全副武装的Alpha。白鹤庭才不会有恐惧这种情绪。 骆从野继而想起自己那被无辜牵连而横死的母亲,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您想念她吗?”他问。 白鹤庭被问得愣了一下。 人很难理解自己未曾经历过的一切。 正像他无法理解骆从野会因母亲死去而落泪,骆从野恐怕也无法理解他对骆晚吟的复杂情感。 他对骆晚吟大约是没有爱的。 但似乎也谈不上恨。 毕竟,比起那些被随手丢掉的弃婴,他已经算是私生子中的幸运儿了。 他对骆晚吟的情感中,更多的,是困惑。 骆晚吟明明诅咒他死,却还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