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只是一个医生。” 骆从野追着他往前踏了一步。 “我也只是一个近卫。”说完,他又笑着摇摇头,悠悠地改了口,“不对,我什么都不是。我算什么东西。” 白鹤庭呼吸一顿。 他张了张口,但只说出一句:“让开。” 他绕过骆从野,往门的方向走,才走出一步,骆从野猛地探出右手—— 白鹤庭侧身躲开了这一抓,可对方已经迈出左腿,左手同时从他右臂下方穿过,又向右转身,将他的右臂反折在了他的身后。 “我还是头一回知道,白鹤庭将军还会伺候别人,给人包扎,给人按摩。”薄薄的木板发出一声重响,骆从野连推带拽,把他面朝门板按了上去,“心疼他的手啊?” 他手上没收着力气,白鹤庭的右臂被反拧到关节的极限,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他那手是要做手术的。” “嗯。”骆从野往前跨了一步,前胸贴上他的后背,凑近他的耳边问,“他的手金贵,我的命低贱,对吗?” 白鹤庭闭上了嘴,没有继续接话。 “你一刀一刀往我身上划的时候……” 一只右手挤入他身前,狠狠戳了两下他起伏的胸口。 “这里,疼过吗?” 白鹤庭抬起左手去拦他的手,但那手已经抽了出去,他偏过头去看骆从野,眼前却闪过了一抹刀光。 一把匕首直直捅穿了门板。 木柄上的火焰像是活了,骆从野眼中的最后一点笑意在那火焰中焚成了灰烬。他平静地问:“你捅这一刀的时候,你捅断我肠子的时候,你的心,疼过吗?” 白鹤庭的身体猛地一颤,手肘关节在桎梏中发出一声轻响,痛意钻心刺骨,忍不住抽了口气。 “我要谢谢你把匕首留在我的肚子里,让我苟延残喘到北阳他们来救我。”骆从野松开掰着他手臂的手,抬手摸了一把他惨白的脸,抹掉一滴即将滑落的冷汗。 “白鹤庭,我差点就死了。但我其实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可上天和我开了个玩笑,我没死,我醒来的那天,他们告诉我——”他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嗓音染上了几分嘶哑,“你死了。” 他捏住白鹤庭的下巴,将他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 “但我不相信。你不会死的。你怎么能死?在听完这些话之前,我不准你死。”他扳过白鹤庭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郑重地,一字一句地把话讲给他听,“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背叛你,我没有和任何人勾结陷害过你。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你可以杀了我,就当是我还你的。但你……” 他话音一顿,紧咬牙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但你不能侮辱我对你的忠诚。” 白鹤庭没有再躲闪视线,但也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看着他。骆从野揉了揉他眼下的那颗小痣,在他长久的沉默中缓下了态度。 “你这个眼神……”他轻声问,“对现在的我失望了?” 白鹤庭挣扎着动了动,又被身后人用身体紧压在了门板上。骆从野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喟叹了一声:“标记的味道,淡了。” 白鹤庭突然警觉,但Alpha的犬齿已经先一步咬破了那处细嫩的皮肤。 冷杉香气中重新带上了浓郁的酒香。 骆从野舔掉咬痕上冒出的几滴血珠,语气也再度变得温柔:“之前的标记,是那双金贵的手给你洗的?” “你……”白鹤庭哑着声音道,“别为难他。” 骆从野不满地皱起眉:“谁说要为难他了。” 他用手臂箍住白鹤庭脱力下滑的身体往上提了一把,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垂:“要我给你安排一艘船,让你离开这座岛?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你唯命是从的骆从野?” 他把脸埋进白鹤庭的颈窝,十分遗憾地告诉他:“那个骆从野,已经被你杀死了。” 第80章 白鹤庭的意识变得有些恍惚,分不清那匕首捅穿的究竟是门板,还是他的胸口,直到下身一凉才猛然惊醒。他反手去推骆从野,却被骆从野一把抓住了手。 骆从野带着他摸到自己的胯骨,又继续往上。 那只擅长取人性命的手在他手心中轻轻颤抖。 食指指腹触到一处突出的疤痕,白鹤庭知道,那是一道长约两公分的刀疤,就在骆从野右腹靠下的位置。 他还没来得及回神,一只手从背后绕过他的前胸,牢牢扳住了他的肩膀。 “洗掉也没关系。”骆从野放开他的手,转而按住他的腰,含住了他刚被标记极度敏感的后颈腺体。 白鹤庭难耐地低哼了一声。 抵在臀缝处的那根阴茎跃跃欲试地往前顶了顶。 骆从野无视掉他无力的推搡,手指掐入他的腰肉,在那里掐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我再给你……”他轻言细语地说,“补一个。” “唔——”摇晃的木门险些散架,身体像被一把凶器贯穿,胯骨也被粗糙的门板磨得通红。白鹤庭使劲往开掰骆从野的手,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哑声喊道:“你放开我。” 骆从野却将怀抱勒得更紧,紧到白鹤庭几乎窒息。但他的语气仍旧是轻柔的:“放开你,你会摔倒。” “放……” 白鹤庭话音未落,骆从野已经听话地松开了手。瘫软的身体一失去支撑,立刻就要往下倒,骆从野及时用手臂捞住了他的腰。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白鹤庭不再说话,紧紧地闭上了眼。 “反应怎么慢了这么多?这三年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骆从野就着这个姿势拖着他走了几步,把他扔在床上,将他身上脱到一半的裤子同靴子一起扒掉,又掰开了他的腿。 再进入的时候,白鹤庭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紧锁着眉头。他的表情不知是难受,还是屈辱,但骆从野觉得,这二者此刻大约也没什么区别。他不再看那张神态抗拒的漂亮脸蛋,视线向下滑向那根挺翘的阴茎,用手握住了。 “你明明也很舒服。”他轻声道。 带着茧子的拇指蹭过顶端,将淌出的清液打着圈抹开。白鹤庭紧咬的齿关中泄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又立即收了声。可这无声的承受只让交合处的水声愈发刺耳。 他在颠簸中小声地喘,闭着眼道:“是因为,标记。” 在穴内抽送的那根硬物停了一瞬,又突然加大力气,发泄似的撞了进去。 白鹤庭没有说谎,Omega的身体难以抵抗与他有标记联结的Alpha,他情不自禁地渴望对方的抚摸,亲吻,甚至占有,即使只是毫无章法的粗暴交合,也能带来令人战栗的灭顶快感。他被送上连绵不断的高潮,身体软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