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先走一步。” 白狐笑眯眯说:“好,去吧。” 蝶音颔首过后,临走之前深深看了她一眼,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只能作罢迈步离开。 “白狐!” 蝶音走过拐角,隐约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她眉心一动,刚想回头看去,就被振动的手机打断了动作。 她接通:“喂?” 随后继续迈步朝前走去。 陆静姝余光看见消失在拐角的一抹身影,眉头瞬时一紧,偏头看过去时,那里没有人出现。 眼花了吗? “怎么了?”白狐疑惑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陆静姝回神,摇摇头道:“看错了。” “找我有事?”白狐问她。 陆静姝说:“没事,进来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站着。” 白狐神秘地笑笑,和她边走边说:“你猜我遇到谁了?” 陆静姝懒得猜:“谁?” 白狐切一声,吐槽道:“真无趣。” 陆静姝顺着她随便猜了猜:“魑?” 白狐哟吼一声,惊讶道:“好家伙,你怎么知道的?” 陆静姝无语:“你这几天频繁提到的名字也就这一个了。” 白狐哦一声,面部识别之后推开专属办公室的门,灯光自动打开。 陆静姝也不客气,随意瘫在沙发上。 “我的确对这个人很欣赏,今天见到之后,总觉得很奇怪,她的行事作风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反正我挺喜欢她的。”白狐优雅落座,支着下巴道。 陆静姝看向白狐,挑着眉说:“是男的?” 白狐白她一眼,说:“是女的。” “哦,”陆静姝的表情更精彩了,说:“也行。” 白狐:“……” “什么也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呢?我对人家只是单纯的欣赏!!!” 陆静姝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小看了她,以我的经验,魑的实力不容小觑,她冲到第二名,就只剩下你没被她揍,今年明显是冲着你去的。” 陆静姝不在意地哼笑一声,不可一世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白狐:“也是。” 陆静姝稍稍坐直一些,谈起正事:“你这里有没有参赛或者现场观赛人的具体资料?” 白狐稀奇道:“哟,这是终于要让我给你走后门了吗?” 陆静姝说:“最近接了一个任务,我看看有没有我的任务对象。” “你接任务了?最近几年你接任务是越来越频繁了。” “没办法,谁让我穷呢?” 这话要是搁在之前,白狐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觉得她在说笑,但如今陆静姝如今的确是在自嘲。 白狐起身,看见自己桌子上堆成山的资料就头大,一边翻找一边问道:“你自己竟然查不到?” 陆静姝说:“我当然可以,如果你不介意我黑了你地下联盟系统的话。” “好好好,”白狐一副“你饶了我吧”的表情,说:“你别黑,有什么事找我就好。” “……” “对了,”白狐放弃查找纸质资料,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开始操纵电脑,“你要找谁的?” 陆静姝动作一顿,沉默几许后,说:“我看看。” 白狐看向她:“……” 陆静姝打开602的任务面板,白狐看了一眼,说:“你接了刺客的任务?” 刺客的任务一般都是杀人,这类任务以往只有黑鹰接,毕竟专业对口。 陆静姝嗯了一声。 这类任务危险性高,同时奖金自然也就越丰厚。 白狐说:“你要去杀谁?” 陆静姝关闭投影,说:“戚哲。” 白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整个人处于好像被雷轰到的状态,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确定地问道:“戚哲?是我知道的那个戚哲吗?” 陆静姝很淡定,沉默的反应已经给了她答案。 戚哲是国际刑警坚持追捕却一直无果的人,善于伪装,并且行踪不定,抓他简直比抓耗子还难。 这人亦正亦邪,甚至还能在躲避追捕的同时闷声干上几件大事,曾经参与过几次恐怖活动,没有明显目的,似乎只觉得搞破坏好玩,许多国家都对他头疼不已。 陆静姝第一次注意到戚哲是因为前不久他在L国组织了一场爆炸案,制造的社会恐慌和恶劣影响不亚于战争。 应该是国际上彻底对戚哲失去了耐心,恨之入骨,无奈之下不得已向602所发布了任务。 白狐合理怀疑这项任务就是国际刑警组织求助于602所的。 “连国际刑警都没有办法的人,你觉得你自己能将他杀死?”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在他手上栽了多少人吗?”白狐似乎想唤醒陆静姝的理智。 陆静姝说:“知道。” 知道你还…… 白狐突然泄了气,明白青朱决定的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说:“戚哲在地下城市?” 陆静姝点头:“我查到他的定位在地下城市出现过,想在这次擂台赛碰碰运气。” “好了。” 看着电脑上显示的上传百分百,白狐向后仰,说:“发给你了。真希望这位大哥不要在我的地盘闹事啊啊啊啊。” 陆静姝拎着包起身,说了一句:“谢了。”然后没有犹豫地离开。 戚哲这个时候出现在地下城市,很有可能是想在地下联盟的擂台赛做什么动作,那么借助白狐给的资料,也就不难查出他的藏身之处。 …… 蝶音对着手机说:“这个时候找我有事?” 柳辰安声音含笑:“知道现在的你要比赛,本来不想打扰的,不过,”他语气一变,“还记得不久之前我带你去的私下工厂吗?” 蝶音眼神一暗,语气却依旧平静道:“记得,怎么了?” 柳辰安说:“南山洲的没事,不过L国的在不久之前遇到了袭击。” 蝶音惊讶道:“什么?” 柳辰安声音顿了顿,继续道:“嗯。”好似低笑了一声,又说:“不过别担心,他毁掉的只是一小部分罢了,真正的根基完好无损。” “那就好。”蝶音松了一口气,声音中带上了后怕庆幸的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柳辰安突然问:“你很担心这件事吗?” “当然,”蝶音面无表情说道:“这毕竟是你的心血,要是毁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没了意义,你也会很难过吧?” 柳辰安高兴道:“原来你是在担心我会不会难过吗?” 蝶音沉默几秒,才状似娇羞地低低嗯了一声。 柳辰安心情明显变得异常愉悦,从耳筒里传出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