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刮在他身上,要长进骨骼里,“时桉,你好大的胆。” 时桉破碎拼凑再破碎,所有的解释都变得扭曲,“钟老师疼、求你。” “别叫我老师。”钟严侵.犯他的锁骨和喉结,“我不喜欢听你叫老师。” “哥,哥轻点,我真不行了。” “没用,我没那么容易满足。” 时桉仰平下巴,用牙齿刮他喉结,“老公,慢点,求你。” 失控短暂停止,钟严亲吻自己制造的痕迹,“再叫一声。” “老公。” “继续。” “老公,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 接下来几天,生活被同样的事情填满。钟严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在上时桉。 家中被开发了个遍,对时桉来说,白天是黑夜,黑夜也是白天。 每当看到时桉趴枕头上骂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时,钟严也会有半分钟的后悔。 然后道歉,贴过来哄。 帮他擦干净,继续做恶魔。 钟严想提醒时桉,他骂魔鬼禽兽时像调.情,再叫声老公就是调.情加勾引,越听越想卖力。 担心再也听不到,钟严决定永久保密。 没羞没臊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时桉留学当天。 钟严亲自送到机场。和姥姥妈妈告完别,剩下的时间留给小情侣。 钟严推着行李,重复注意事项,有股老父亲的感觉。 时桉知道,他在用言语隐藏不安。 钟严掏出张卡,“别委屈自己。” “不用,我有钱。” 德国读书学费全免,规培一年,时桉自己攒了点,妈妈也塞了不少。 钟严:“能有我有钱?” 时桉:“……” “花男朋友的钱天经地义。”钟严强行塞卡,“不花是大逆不道,懂吗?” “…………” 时桉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只能默默承受来自男朋友的爱。 卡乖乖收下,钟严又调成主任脸,“之前的承诺,重复。” “好好学习,睡前视频。” “接着。” “动手多问,注意总结。” “继续。” “劳逸结合,每天想你。” “还有。” “……” 时桉不敢说了,问起来就是后悔。没事别在床上瞎承诺,事后才不至于悔成傻逼。 “快点。”钟严僵着脸。 时桉咬牙,“太难了。” 钟严:“不对,重说。” “拼搏努力,争取三年毕业。” 钟严:“重说。” “拼搏努力。”时桉摆烂,“必须三年毕业。” 时桉不敢想,德国这个鬼地方,还要兼顾工作和学习,怎么可能三年毕业。 他不清楚钟严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坚信,对正常人来说,这叫天方夜谭。 “还有呢。”钟严像追债。 时桉脸上浮着热,扫了眼周围,转回来瞄钟严,“还有……” “毕业回来,就结婚。” 正文完。 番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