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的时候,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的,沈恙懒得管,也就由着他折腾,反正最后陆诀自己会收拾干净的,只是一来二去,倒是让陆诀把他那些出任务穿的女装记住了。 陆诀又接着说:“至于找到您在这里么,也不是什么难事,你那么好看,我想我的朋友一定会看见你的。” 找穿红色包臀短裙的美女,他的朋友们最在行了。 沈恙抿了抿唇,警告:“下次发/情期,不准去我的房间了。” “那用您的衣服呢?”陆诀凑近了脑袋,眼睛分明是纯良无辜的,可仔细看的话,带着攻击性的占有却藏在眼底,染在眉梢,可他又笑着,露出漂亮的犬牙。 沈恙推开了他,离开了卫生间,他一面将桌上的白色手套拿起来往手上套,一面冷声道:“也不准。” “啊,那老师您也太过分了,我以为老师因为昨晚的事,至少会记我一道功呢。”陆诀倚在卫生间门框边,看着沈恙修长又分明的手指被藏在了手套下面,沈恙真是奇怪,为什么他做什么都会吸引到自己。 陆诀隐晦了神色想。 沈恙回头瞪他,“你少得寸进尺,昨晚不是我逼你的。” 他说着,又抬脚往陆诀靠近,到了他跟前,沈恙才接着说:“况且我不觉得你昨晚有吃什么亏。” “学生当然没吃亏,学生都要爽死了。”陆诀温笑,歪了歪头。 沈恙拧眉,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 房间的门被大力关上,房间的温情经久不散,陆诀伸了一个懒腰,神情十分餍足,光脑上突然传来了一道通讯请求,陆诀看着陌生备注,默默挂断了请求,给对方发了消息过去。 【有话就说】 很久,对面回:【他们想见您】 陆诀一句话也不回,手动拉黑了对方,暗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 “上将,人已经关在审讯室了,按副将的要求,没动手上刑,但是也没让他们舒坦。”身边司法部的那位将军快步跟上了沈恙,一边说一边招呼着门口守着的警卫给沈恙让开路。 沈恙看了他一眼,问:“副将呢?” 将军默了一下,“按您的意思,正在受罚。” “叫他过来找我。”岑副将的这顿罚不冤,但也不算有错,毕竟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沈恙好。 “是。”瞿燕不在司法部,让这位赶鸭子上架的副将军来面对蓝星的这位活阎罗,实在是有些为难人的,副将军揩了一下额角的汗渍,看着沈恙走进了审讯室才离开去找岑副将。 沈恙关上了审讯室的门,这间屋子里只关着那位领头人,高强度光对着他的眼睛照了一晚上,他的精神十分恍惚,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掀起低垂的眼皮看向了来人。 在看到沈恙的那一瞬间,领头人疲惫的神色扫空了大半,接着又露出充满恨意的苦笑。 沈恙对这道神情视而不见,他挥挥手示意屋里的警卫关掉灯光,然后坐到了领头人的对面,伸手将警卫递过来的资料接了过来。 他双腿交叠,气质清冷,指尖微挑,缓缓翻开了资料的第一页。 对着上面的寸照看了看领头人,缓缓启唇:“埃勒里,荟星前任执事将军,因贪污受贿被撤职。” 沈恙逐字逐句地将这位领头人的个人信息汇报出声。 埃勒里痞笑着看着沈恙,上下打量着透着禁欲与疏远意味的沈恙,十分的疲惫,缓缓开口:“原来你是男的。” “哼,很失望吗?”沈恙将视线从资料上面抬起来,看向了埃勒里。 埃勒里摇头,“老实说我不觉得失望。” 顿了顿,埃勒里明知故问:“您昨晚就抓了我,怎么现在才来审我?这位大人,您是否又被什么绊住了脚呢?” 沈恙手紧了一下,知道他在说药的事,但沈恙并不恼,他唇角露出轻飘飘的笑,“你以为,你进了这司法部,就能完好无损的回去吗?” “你大概不认识我。”沈恙站起了身,手指摩挲着桌面,抬脚靠近了埃勒里。 “昨天匆匆一别,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是我的失礼。”他做了一个绅士致歉礼,在埃勒里的注视下逐字说:“我叫沈恙,就是你在荟星听过的那个人。” 那个像疯子一样的上将。 埃勒里眸孔一震,不可思议地望向了沈恙,见沈恙的唇一张一合,像极了一位来自地狱的审判者。 “你说将蓝星机密带回去以后,就可以换得你们统领大人许诺的荣华富贵。”沈恙指尖敲了敲桌面,仰头闭眼深舒了一口气,“哈,听起来真美妙呢。” “可惜,这次回荟星见你们统领的这件事,就要由我代劳了。”沈恙转了身,重新坐回了埃勒里的对面。 沈恙抬了一下手,审讯室外面的警卫识趣的打开了已经剪辑好了的录音机,通过房间里的扩音机放出了声音。 “这东西呀,是蓝星的东西,你不懂没关系,你只需要记住,只要我顺利回到荟星,靠着这样东西,一定能荣华富贵的。”埃勒里醉酒的声音从扩音机里面传出来。 埃勒里总算是慌了,他急切地想要站起身来,可他的双手却被手铐紧紧的拷在审讯桌上面。 “蓝星的上将,鄙人醉酒的话,你也要拿来作为攻打我们的证据吗?”埃勒里把这些归结于是自己酒后的胡话。 沈恙却笑,像来自地狱的鬼魅那样,笑得让人觉得不安与害怕。 “自然做不得理由的。”沈恙话音即落,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看来是岑副将到了。 门被推开,进来的果然是满头大汗的岑副将,他一大早就去领了罚,在训练场跑了五十圈,又被副将军喊过来,这一路上不曾喘口气。 岑副将行礼,“上将,属下来迟了。” 他尽力的压制着自己不稳的声线。 沈恙颔首,说:“把我给你的那把匕首给我一下。” 岑副将没太懂沈恙的想做什么,但手已经条件性地去将别在腰间的匕首递了出去。 “昨晚我见你从你的光脑里面翻到了蓝星的东西,你既然不承认,那我就只好自己来取了。”沈恙拔出了匕首,这把匕首岑副将日日带在身边,光是保养就废了大精力的,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 “你什么意思?!”这种时候,埃勒里似乎懂得了沈恙的意思,但他大概还是不敢相信沈恙会这样做。 沈恙仍旧是冷着脸,边往埃勒里身边走边说:“荟星与我们蓝星自来是没有外交关系的,你们突然盯上蓝星的机密,其实我不认为你们有那个胆量。” “你不愿意悉数交代,我也能猜出来。”沈恙的匕首划过桌面,在上面留下一道极深的划痕。 “荟星最近和哪个星球的人有联系,又有哪个星球的人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