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除了我,没人能帮贝利亚把感情线接上了。” “你知道怎么接吗?” “秀秀在电话里告诉我,首先!要把贝利亚的脑阔给打开……”苏凝把贝利亚翻了个面儿,对着他的后脑勺比划:“掀开他的头盖骨,找到血管和神经压迫点,把它分开,再把感情线和其他神经线连接在一起就可以了!” “嘿嘿嘿,听起来挺简单的吧?” 苏雷:“啊……嗯,你……你加油。” 蝴蝶.刀出鞘,苏凝狠狠刺了下去:“冲鸭!” “……诶?苏雷哥哥?你拦我干嘛?” 苏雷突然死死按住苏凝的手,望向苏凝的脸上眼角隐隐有些抽搐:“你、你确定要把蝴蝶.刀当作手术刀用?” “不然呢?我只有这么一把刀啊!”想起来苏凝就委屈,“原本我有两把的……” “……你还是用这个吧。”苏雷递给苏凝一把小刀,虽然也不是手术刀,但至少比那种飘来飘去的蝴蝶.刀看着要保险多了。 “可是,我用蝴蝶.刀比较顺手……” “用这个!!” “嘤嘤嘤,我知道了啦。” 苏凝深吸两口气,重新做了一次扩胸运动:“冲鸭!” “等一下!”苏雷又按住了他的手。 苏凝无奈道:“苏雷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苏雷看了看贝利亚的头,又看了看苏凝:“你……你是不是……” “嗯?怎么啦?” “忘记打麻醉了?” “……对哦!”苏凝这才想起来,“麻醉麻醉!哎呀都差点忘记打麻醉了!幸亏苏雷哥哥你提醒我!” 苏雷无言地偏过头,捂住脸。 贝利亚的指尖在这时动了动,眼看就要挣扎着醒过来,苏凝一针麻醉剂扎下去,贝利亚身体一抖,彻底Over啊不是,彻底不动了。 …… 接过小刀,苏凝对着贝利亚的后脑勺比划了一阵,终于掐准了一个点,心惊肉跳中,猛地刺了下去,用力一撬—— “啊啊啊啊!” 苏雷额头青筋浮现,不耐烦道:“被开颅的又不是你,你啊什么?” “我紧张啊啊啊啊啊!” “眼睛睁开。” “哦。” 苏凝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红花花的大脑,顿时“噫”地一声闭上了眼:“哇!居然真的顺利打开了!我真是个外科天才!” “……是我打开的谢谢。”苏雷眼角抽搐地说。 “咦?”苏凝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好奇地盯着苏雷:他的手里此时已经多出了两把小刀,刀锋银光闪闪,看起来非常锋利。 而他扎下去的那一刀,正陷在贝利亚的枕头下面,距离他的耳朵只有一厘米—— “苏雷哥哥,你是医生啊?”苏凝凑过头。 “不是。”苏雷一边低头寻找血管和神经的压迫点,一边说:“纱布。” “什么?” “纱布,还有止血棉,这栋房子里应该有,你去找。” “好哒!”苏凝立刻站了起来,冲出屋子去找纱布和止血棉—— “哗——”两秒钟后,苏凝又拉开门回来了,手上抱着一个蓝绿色的医疗箱。 苏雷有些惊讶地抬头:“这么快就找到了?” “不是,这是我以前捡到的医疗箱。”苏凝乖巧地奉上医疗箱。 苏雷打开医疗箱:“……道具?” 不得不说,道具的效果就是比一般的医疗箱要好,血很快就止住了。 “纱布。” “钳子。” “剪刀。” “镊子。” “擦汗。” “针。” “感情线。” “把线跟针穿好再递给我。” 苏雷手起针落,一顿操作猛如虎,终于—— “好了。”苏雷舒了口气。 望着贝利亚被打开的脑子,苏凝不明觉厉道:“……苏雷哥哥。” “嗯?” “虽然跟其他神经是连上了,但是……” 苏凝端着托盘里的一根线高声道:“这根多出来的一根线是怎么肥四?苏雷哥哥你是不是不小心切到了哪条神经啊喂!” “……”望着多出来的那根线,苏雷陷入了沉思。 “哎。”苏凝陷入了沉默。 “……” “……” 半晌,苏雷终于开了口:“还是先把他的后脑勺合上吧。” 苏凝:“啊……嗯,我、我没意见。” 手术完成,麻醉剂的时间过去后,贝利亚幽幽转醒:“唔……” “贝贝!”苏凝放下手中的鸡汤,扑上去:“你现在感jio怎么样?你认识我是谁吗?啊不是你认识你是谁吗!” 贝利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又想搞什么鬼?” “诶?” “我已经好了。” “诶??!” “真的吗贝贝!?”苏凝紧张道,“你、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贝利亚平缓地开口:“我全部都记得。” 苏凝:“记得天堂岛的戴安娜?” “……记得。” “记得哈莉奎因?” “你好烦。” “哈哈哈哈!太好了!你终于好了!”苏凝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开心道:“你终于终于终于好啦。” “嗯。” “来,喝口鸡汤。”苏凝像想起什么似的端起旁边的汤,“这是我花了好长时间熬的呢。” 贝利亚垂下眼睑看着碗里的汤:“你熬的?” “嗯呐嗯呐!” 贝利亚喝了一口。 “好喝吗?” “嗯……” “嘻嘻嘻。” 一切都很好,但是苏凝心里却升起一股疑惑:为什么,秀秀要骗他呢? 手术是苏雷做的,为什么秀秀要骗他只有他和苏寒能做? 以及,为什么…… 苏凝忽然泪流满面:“为什么我哭了啊?” 贝利亚放下碗,似乎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苏凝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痕,“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为什么想哭,又为什么会控制不住。”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感觉好难受,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 —— 地狱深处,办公大楼,主人办公室门口。 菲利克斯打完电话就靠在门上开始打游戏,不知道打了多少盘,里面的人还没有把话谈完。菲利克斯无聊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时一个小鬼端了茶点过来,说是要给里面的人送进去。 菲利克斯瞧着低眉顺眼的小鬼,觉得有些眼熟,没有多想,把他放了进去。 直到那声巨响传来前,菲利克斯都没有想起那只小鬼是谁。 巨响传来后,他猛地推开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