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作,整体线条设计流畅,有很高贵典雅的感觉。” 江织一身上下都是大牌新品,柜姐不动声色的打量,态度愈发恭敬。 从透明的展柜拿出来看,更加觉得美丽。 江织心里有了决断,问道,“多少钱?” 柜姐一笑,在计算器上打了数字递给江织看。 六位数的价格几乎让江织差点哽住。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是薄时郁他们玩一局牌的价格,也是江织这么多年打工攒下来的全部积蓄。 既然是送给薄时郁的继续,那她当然想用自己的钱来买。 十几分钟后,林洁出来,就看见提着精美购物袋的江织。 瞥了一眼上面的LOGO,林洁啧啧称叹,“你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 江织笑了一下,“我觉得适合他,而且他平时对我好,我应该也对他好呀。” 林洁心里一软。 江织就是这么个人,像只小猫似的。一开始高冷的不亲人,在宿舍刚认识的时候,大家都很快打成一片,只有江织独来独往。 后来她以为打工的事和江织熟了,才发觉江织其实是外表看着冷,内里软乎乎的,别人对她一分好,她都能记十分。 林洁叹气,“江织,你这个性子,不得被薄时郁吃的死死的。” “才不会,他都听我的。”江织毫不顾及的吹牛,“我当家做主。” “当家做主”的江织一看见时间已经九点了,急着拽着林洁往外走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薄时郁设的门禁,超过十点不回家要亲一口,每半个小时叠加一次。 江织不服气的问,“那要是你应酬回来晚了呢。” 薄时郁笑笑,“那就你亲我。” 江织气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她急忙忙的赶回去,生怕明天嘴巴肿的不能见人。 紧赶慢赶,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零五了。 管家和佣人都识趣的各自回房间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薄时郁一个人好整以暇的坐着,男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抬手冲着江织微微招了招。 江织赶紧小步走过去,“薄时郁,只差几分钟。” 她是真的不想亲了,薄时郁像是没吃过肉的饿狼,每次都亲的她嘴巴好痛,连舌头都要没知觉了。 薄时郁沉眼看她,“宝宝,说点我爱听的。” 江织立刻问道,“你想听什么?” “叫我什么?” 江织顿了一下,上次被男人骗了,她就不乐意这么叫了。 但今天…… 她叫一句老公,再把礼物拿出来,肯定哄的男人心花怒放。 江织眨巴眨巴眼睛,软绵绵的开口,“老公。” “我——”有礼物要给你。 剩下的话没等说出口,她身子骤然腾空,直接被男人抱上了膝头,下一秒,沉沉的吻就压了过来。 剩下的话甚至都未来得及说出口。 男人吻的很凶,甚至不满于江织的挣扎,一手扣住人的后脑勺,牢牢禁锢。 江织只能在喘息间吐出两个字,“等……等下……” 还有礼物呢!!!! 可她哪里有说话的功夫,嘴巴被堵了严严实实,小腿无力的踢踏,却也只是徒劳。 薄时郁吻的太凶了,像是一条饿狼,很快便折腾的江织只剩下可怜的呜咽。 等到最后被男人放过的时候,江织嘴巴都要合不上了,红肿的厉害,水淋淋的,无助的微微张着喘息着。 她快要气死了。 薄时郁就是贪得无厌的臭狗! 江织愤愤的转身从购物袋里拿出盒子,抬手冲着薄时郁砸了过去,“我今晚要和你分居!” 薄时郁被砸的一懵,听到江织那句话又有些急了,慌忙站起来,“怎么又说这两个字,宝宝,隔壁客房的空调坏了。” 江织冷笑,“隔壁坏了,楼上的呢?楼下的呢?十几间客房难道都坏了,那也行,我去林洁那儿住。” 薄时郁知道这是真把人惹恼了,急着要走过去把人抱住哄,刚刚砸到身上的盒子掉下来,盖子开了,露出里面的东西。 薄时郁看见了一抹蓝色,拿起来时一怔。 是一枚精美的男士袖扣。 他迟了两秒,才忍不住笑着问江织,“买给我的?” 江织后悔死了,她板着脸,冲男人伸出手,“买错了,还给我,我明天拿去退了。” 薄时郁怎么可能给她。 男人把袖扣牢牢地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去牵住江织,微微一用力,就把人拽回到自己的怀抱里。 “我们宝宝怎么这么好,我太坏了,我又欺负宝宝了,下次肯定不会了。” 江织才不信他的话,男人每次都这样说。 她磨着牙气哼哼的,“别碰我!” 薄时郁听了,干脆把人抱起来,一手牢牢地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还端详着那枚袖扣,毫不掩饰的喜欢,“特别好看,谢谢宝宝。” 江织被他说的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她小声说,“我随便买的啦,和你那些东西比,肯定是便宜的,你就随便带带就好了。” “宝宝买的礼物,怎么能和别的东西比。” 他低头忍不住还想亲亲江织,却被江织往旁边躲了一下,瞪圆着眼睛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了。 ——你!还!敢!亲?!! 好吧。 目光在少女烂红微肿的唇上停顿一瞬,薄时郁悻悻的收回目光。 他好像是亲的太凶了。 可是也不能怪他,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江织睡醒竟发现旁边的床空了。 这可是个稀奇事。 毕竟她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在男人的怀抱里醒来的。 江织揉了揉眼睛,起身趿拉着拖鞋去找人。 浴室没有人,书房没有人,嗯?衣帽间? 江织愣愣的看着衣帽间刚刚换了一套新西装的男人,他正在对着镜子反复比对,而旁边的长凳上,还搭着三四件刚换下来的。 薄时郁在穿戴上一向随意,还从没见过他这么郑重其事的时候。 江织忍不住问,“你今天要做什么去?” 薄时郁这才看见江织过来了,他走过去,弯腰亲了亲江织睡的还泛着红意的软软的脸颊,“宝宝,我吵醒你了吗?” 更衣室和卧室是两间房,去哪儿吵醒去。 但江织没说,她心里有些不乐意。 一大早上像个花孔雀似的,要去见谁? 她神色不善,语气凶巴巴的,“对,你把我吵醒了!什么事儿啊要急着这么早起来?” 薄时郁抬手给她看,“宝宝,这套衣服配这个袖扣吗?” 江织,“……” 她哽了一下,“你换这么多套,就是要找一个配袖扣的?其实也……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