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嘴。 谭郁时依旧话不多,另条胳膊箍住他的腰,两三步把他抱到了餐厅。 乔怀清头一回体验这种行进方式,十分怀疑健身房教练坑他,或许压根没练出肌肉,否则谭郁时抱他怎么像抱一袋棉花似的,这么轻松? 餐厅连着开放式厨房,他们在岛台前停下。 乔怀清的鞋终于沾地,背靠着料理台,回头一看——有砧板,还有刀。 “……” 某段印象深刻的影片在脑海中回放,与此同时,面前的男人将袖子卷到了小臂以上。 一模一样的场景。 虽然很荒诞,但谭郁时一言不合激情杀人的概率也不是为零…… “不是半成品。” 正胡思乱想着,一样热乎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唇。 “蛋挞皮都是我自己做的,用了低筋面粉,黄油,糖粉,牛奶……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谭郁时把蛋挞往前推了推,“张嘴,乖。” “……” 头一回在这么纯洁的场合中听到这句话。 白瞎了谭郁时这一身顶级S的气质,什么叫暴殄天物,这就叫暴殄天物。 偏偏乔怀清挺吃这套。 他听话地张开嘴,奶香四溢的蛋挞被推进来,轻咬一口,酥皮薄脆,蛋液嫩滑,烤得刚刚好。 “好吃吗?”谭郁时另只手接住他掉下的碎屑。 乔怀清吃人的嘴软,态度也软下来:“唔……还行吧。” 谭郁时喂他一口口吃完了整个蛋挞,清理掉手上的碎屑后,撑在料理台两侧。 乔怀清舔了舔唇,意犹未尽:“没想到你还会烘焙,我以为你十指不沾春水呢。” “现在你更了解我了?” “嗯……嗯?” 这声音怎么这么近? 乔怀清抬眼的瞬间,唇上猝不及防地一热。 谭郁时眼里的光在轻晃,视线黏在他刚舔过的唇上,按住他的手,亲了一下,又一下。 没有面罩的阻隔,这回是货真价实的体温、呼吸与触碰。 最后一下的时候似乎很不舍,轻轻抿了他的下唇,然后强迫自己离开。 “我答应过你的,不会食言。”谭郁时重新拥住他,脸颊贴在他颈侧的皮肤上,温度高得不寻常,“原本想等你更了解我了再亲你……没能忍住,抱歉。” 作者有话说: 把自己亲害羞了的小谭一枚呀 第29章 你有病吧 乔怀清:“……” 这男人“欲擒故纵”技能栏应该满级了。 每次以为没戏了的时候,就给他打一针强心剂,心脏又开始哐哐蹦迪。 他也在忍,忍着不说“你忍个几把”。 说出去就毁气氛了,没下一步了。 以他浸淫腐海多年的理论经验,接下来应该是情难自抑、白日宣淫、大汗淋漓…… 乔怀清摸了摸身后的大理石岛台。 这么宽,这么凉,情趣场景里的老演员了,不用来躺个像他这样的小零,做个昏天黑地,它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谭郁时抱着他安静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各怀心思,谁也没开口。 按理说拖得越久,冲动越弱,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脏跟装了强劲马达似的,从谭郁时亲他起开始启动,砰砰砰地跳个没完。 更离奇的是,对方似乎也装了同款马达,鼓起的肌肉顶着他胸口撞。 人常说,老戏骨连头发丝都是戏,乔怀清觉得,谭郁时也不遑多让,连胸肌都是戏。 两个人互撞了不知多久,都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体感越来越热。 谭郁时率先松手,低声问:“我还烤了别的,想吃吗?” 乔怀清拎起领口扇了扇风,心烦意乱:“随便。” 谭郁时转身离开,打开了保温的烤箱,取出的花样还挺多,面包、披萨、烤肉……如果都是亲手准备的,起码得忙活一个上午。 怎么可能做到这地步,八成是助理烤的。 乔怀清趁他在摆盘,随处参观了别墅一层。 装修是极简风,米白与暖咖为主色调,带点儿轻复古的味道,品味不错。但除了基础家具外,杂物很少,像套样板房,没什么人气。 也正常,谭郁时肯定不止这一处房产,偶尔来住,用不着那么多东西。 乔怀清晃到了客厅,从落地窗望出去,庭院里有个小泳池,没蓄水,砖敲掉了一半,看样子要改建成别的。 谭郁时端着盘子过来,问:“在看什么?” 乔怀清回头:“你家泳池挺漂亮的,干嘛不要?夏天在家游泳多爽啊。” “我不会游泳。” “怎么不学?” “学不会。” “……啊?”乔怀清大脑短路一秒。 不会游泳不奇怪,但发生在谭郁时身上就很奇怪,高难度的格斗和射击都会,却不会游泳。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东西。”终于揪住了这男人的弱点,乔怀清嘲讽开大,“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呢,谭老师。” 谭郁时也不恼,拉他坐下:“还想了解我哪方面?尽管问。” 乔怀清拿了块芝士披萨,从尖角开始吃:“有什么好问的,你的基本资料都写在百科里,私生活我也不关心,反正我们就是节目限定炮友的关系,你少跟我在这儿装纯,谁不知道你们娱乐圈玩得有多花。” 谭郁时撑着脸看他吃,并不为自己辩解,目光犹如一张网,将他包裹在自己的视野中:“如果你不想问,那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你没有百科。” 乔怀清差点儿被最后句呛到:“你还挺幽默……行啊,想问什么?太隐私的不回答。” 谭郁时想了想:“我看你是开车来的,家里买的吗?” “就这?还以为你会问我三围。”乔怀清莫名其妙,但如实答了,“车是我自己买的,我们工作室的一款游戏今年初发售后卖爆了,我分了不少,所以你别以为我想傍你,我有的是钱。” 谭郁时就像一团摸不透挨不着的云雾,他夹枪带棒地刺过去,没有搅起半点情绪波动:“我看过那款游戏的销量,也听了你们工作室的采访,按照你的分红比例,你目前为止应该分到了四五百万,可你的车售价只有十几万,你身上也没有一件奢侈品,钱都存起来了吗?” 乔怀清愣了愣,心里有点儿发毛。 好可怕的男人,他就说了句车是自己买的,存钱的事都被推出来了。 “你看我的采访干什么?这么闲?”他边吃披萨边打太极,“我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要你管哦,又不和我结婚。” 谭郁时递了张纸巾过来:“我只是觉得,你并不是及时行乐的性子。” “如你所言,我身在这个圈子,见过许多放浪形骸的人,你与他们有点相似,但本质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