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云虞演技极为逼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对,对不起。” 她眼泪掉的极凶,暗自倒吸口冷气: 掐大腿的力度没控制好,有点用力过猛,快疼死她了! 面对主教暗含怒火的目光,云虞无措地咬了咬唇:“其实我有病。” 薄斯屿眼神复杂:原来你也知道? “一紧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打疼您了吧?” 云虞一脸愧疚不像是作假,主教也不好真和一个孩子计较,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吃下了这个闷亏。 “没关系,也是我没考虑周全。” 云虞眼里噙着泪,小心翼翼地问:“您真的不生气吗?” 主教一下子心软了:她还是个孩子,和她计较什么? 不小心打了他一下,估计愧疚得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不生气。” 云虞松了口气,破涕为笑: 不生气她可要放开手脚了,刚才还只是个开胃菜呢。 薄斯屿看着男人的背影,默默为他点了根蜡。 她在凳子上坐下,因为刚哭过,鼻尖红红的,眼眸水汪汪跟小鹿一样,茫然无措,让人忍不住心生恶念。 主教又蠢蠢欲动起来,刚挨了一巴掌,他还有点忌惮,只是试探性地离云虞近了些,作出一副长辈关心的姿态:“你们平时都吃些什么?” 云虞甚至能闻到那股专属于中年男人的口臭味,她强忍不适,心不在焉地答着。 见她没有察觉,主教更为放肆,手搭在了她的椅背,动作越来越亲密。 薄斯屿眼底被冷冽覆满,如果目光能杀人,主教已经死了无数次。 他心里隐隐有些焦躁,云虞不是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吗? 对自己她都没好脸色,这会儿怎么这么能忍? 就在主教即将把手搭在云虞的腰上时,突然听闻一声闷哼。 主教已经弯下了腰,神色痛苦地捂住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云虞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神惊慌愧疚:“对不起,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捶了捶自己的腿,语气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什么都踹,你怎么这么不是东西!” 主教疼的脸色扭曲,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总感觉她在内涵自己,又没有证据。 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下一秒,咣的一声,头顶悬挂的电风扇砸了下来,正中他脑袋。 云虞眼睁睁看着血沿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踉跄一下,直挺挺栽倒在地。 她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 这可不关她的事啊! 她冷不丁瞥见窗户外的薄斯屿,茅塞顿开。 门口的院长听见这么大的动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她想好要不要敲门询问,云虞哭哭啼啼地拉开门跑出来:“救,救命……” 院长皱了皱眉:“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人主教找你聊两句而已,你怎么还哭上了?” 云虞指了指里面,神色惊恐:“死人了。” “什么?!”院长脸色一变,拨开她就往里跑。 一进门看到主教倒在血泊里,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其他几个使者更是神色大惊:“主教!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气,快送医务室!” 院长扭过头阴沉沉盯着云虞:“你来说,发生了什么?” 云虞看向地上的吊扇,眼神惊魂未定:“电风扇突然掉下来了,砸中了主教,流了好多血!”她咬了咬唇,“可能是太久没换了吧。” 几个使者顿时把谴责的眼神投向了院长,咬牙冷笑:“我们给福利院投资了那么多钱,你居然连一个电扇都舍不得换,那些钱花到哪儿去了?” 院长惶恐不已,也委屈的厉害:“这吊扇去年才换过啊……” “那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掉下来?”使者明显不相信她的鬼话,总不可能是主教倒霉吧? 开什么玩笑,主教可是受真主庇佑的! “回头再跟你算账!”几个使者将满脸是血的主教抬了出去,院长跺了跺脚,也追了上去。 许明月等人见到这阵仗目瞪口呆: 不是,真把人弄了个半残啊? 第112章 想弄死我直说 一群人风风火火冲下了楼,姜漓瞥了一眼,忍不住惊叹:“嘶,好多血!这是把人脑袋开瓢了?” 许明月倒是很有经验:“肯定是那糟老头惹到了她,否则她不会下手这么狠的!” 阿梨看着被抬走的主教,眼里掠过一抹痛快的情绪。 看着人走远,几人这才回过神来往教室赶去。 云虞靠着桌,低头还在抹眼泪。 薄斯屿从窗户翻进来,她抬起通红的眼睛,吹了个口哨:“干得漂亮!” 薄斯屿皱着眉盯着她:“人都走了,还哭什么?” 她恍然大悟:“你说这个啊?这不还有点疼,控制不住嘛。” 说完伸出腿让他看。 刚刚掐的有点狠,大腿都红了一片。 薄斯屿唇角微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胆小,她敢面不改色往人下三路踹。 说她胆大,打人那会儿没哭,磕磕碰碰倒是眼泪停不下来。 默然片刻,他突然道:“以后别动不动往人那里踹。” 云虞挑了挑眉,明显有些不服气:“为什么?难道你共情了?” 薄斯屿蹙着眉,耐着性子解释:“如果你没把握当场把人制服,这样做会激怒对方,从而让对方恼羞成怒,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男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样无疑会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 遇到危险迎难而上固然勇气可嘉,但他还是希望,她能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云虞微微眯起眼,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一脸深沉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薄斯屿眼神狐疑:“你明白什么了?” 总感觉她和他想的不是一件事。 云虞眨了眨眼睛:“保密。” 门口传来脚步声,他只好将疑惑按捺下。 “云虞,你怎么样,没吃亏吧?” 虽然后半句有些多余。 几人急忙地进来,就被地上染着血的吊扇吓了一跳。 可算是知道作案工具是什么了。 不过吊扇那么高,她怎么做到的? 楚圆圆问出心中疑惑,云虞毫不犹豫地把罪魁祸首拱了出来:“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面对她过河拆桥的行为,薄斯屿微微一哂,倒不怎么意外。 几人面面相觑:好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过云虞,他到底干了啥啊?” 云虞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对我动手动脚。” 白宛霜脸色一冷:“那还真是揍的轻了。” 这种恋童癖就该物理阉割! 许明月倒吸一口冷气:“我有一个大胆猜想,这些人该不会都是因为恋童癖才收养小孩吧?” “可能占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