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松月跟李大妮儿、李三妮儿三个女孩子免不了要去拉架。 哪成想李大蛋、王松阳两个孩子一身牛劲儿,三个女孩子都拉不开他们,车子还被他们搞得摇摇晃晃,眼见就要搞翻车。 陈天佑眼疾手快地稳住坐在最外侧,已经向外倒的王松月,同时抬脚踹了李大蛋跟王松阳一人一脚,“要打下去打,别在车上霍霍别人,要让车翻了,弄到我妈跟几个妹子,我揍死你们。” 长年锻炼身体及练习格斗术的陈天佑,如今可是大院同龄子弟中的打架好手,大他好几岁的李大蛋都不是他的对手,王松阳更是不敢跟他动手。 两人被他踹了一脚后,立马老实了,车子也渐渐变得平稳起来。 杨秋瑾回头看见儿子扶住王松月的手,噗嗤一笑,凑在陈胜青的耳边小声说:“你说我们家的小子是不是喜欢松月呀,这也太护着秋月了。” “天佑今年过了生日才十岁,现在谈喜欢还太早点了点,我觉得他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的读书,备战中考。”陈胜青姿势帅气的赶着马车说。 现如今的小学都是五年制教育,也就是读到五年级就要参加中考,今年夏季,陈天佑要考上初中的话,他就是初中生了。 “咱们天佑这两年的成绩一直保持在班级前三名,他要考初中,我觉得完全没问题。”杨秋瑾并不担心。 “但愿如此吧,想当年我读书,一直是年级前三名,他才年级前三名,还是差了点。” “你当年读书那么厉害,后来为什么没考上大学呢?”杨秋瑾问。 陈胜青知道她在明知故问,故意凝眉思考了一会儿说:“还不是当年被某人下药,对某人的身体着了魔,玩物丧志,错失了高考最佳的时机。” 杨秋瑾斜倪他一眼,唇边浅笑带着刀,“这么说怪我喽?” “不敢不敢。” 至于为什么高考落榜,实际是有另外一层原因,而这层原因,他不愿意再谈及。 他不说,杨秋瑾也不会再问,当了十多年的军嫂,她早已习惯陈胜青许多事情不会跟她讲,只要陈胜青一颗心在她那里,其他事情都无所谓。 茫茫的荒野之中,马架子车不疾不徐向前行进,留下两排深深的车印子,被风吹卷起来的积雪碎片,渐渐淹没。 杨秋月推开房门,看到外面又在飘雪了,感觉自己被屋里香浓火锅气熏晕得的脑袋清醒了许多,转头看着跟熊一样堵在门口的男人道:“你今晚非得回你房里去是吧?” 范祟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面无表情地问:“你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 “怎么,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乐意?”杨秋月被他的态度伤着了。 “不是我不乐意,而是你破坏了我们的约定,你之前明明跟我说好,我们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为什么忽然变卦。”范祟陈述事实。 杨秋月同样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们说你前妻是你被打到难产而死,是真的吗?” “不是。”范祟很严肃地盯着杨秋月的眼睛说:“她在生产的那天,的确跟我有过争执,但我从未打过她,或者说,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跟我吵架。只因她总想贴补她娘家的两个弟弟,我要是不肯,她就在家里摔摔打打,跟左右邻居说我打了她。我懒得跟她一个女人计较,随便她怎么说,不知道怎么演变成别人嘴里,我把她打得难产而死的谣言。” “嗯,我信你的话。”杨秋月伸手扒拉着他外衣上飘落的细小雪花,“那你猜猜,我为什么突然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把你带给我姐姐姐夫介绍?” “你姐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了?还是说,别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让你听到一些流言蜚语,想要验明正身?” 范祟皱眉想了想,看她脸色没变,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愕然的盯着她的肚子,“难道你怀孕了?” 他们第一次在旷野之中办那事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戴套,随心所欲,全凭心情而动。 虽然事后两人都及时的清理了身子,杨秋月还专门去农场门诊,买了最新的避孕药吃下,之后两人办事一直都戴着套,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都不是。”杨秋瑾往旁边一站,让冷风吹着范祟,想让他的脑子也清醒清醒,“我只是玩腻了我们之间的把戏,想看看我在你心中有什么份量,你会不会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要不承认,我会直接跟你断掉关系,另寻男人,你要是承认了,我们或许还能再玩玩。” “玩?”范祟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名的侮辱。 他自诩长得一表人才,在天山农场一众大小媳妇,寡妇中颇受欢迎,只要他想,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没想到,他会有一天落入一个女人的手里,被一个女人玩弄。 他深呼吸几次,强压着自己的怒火问:“杨秋月,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玩物?” “我在你眼里,不也是一样可以随意丢弃。”杨秋月咄咄逼人反问他:“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你连做那事都不敢让别人听见,总约我在旷野或者废弃的地窝子里做那事儿,怎么,跟我做那事很丢脸吗?还是说,你觉得非你不可?” “那不是你说怕别人听见,影响不好吗?”范祟觉得眼前的女人不可理喻,“你究竟怎么了,最近总是喜怒无常。” “你自己慢慢想吧。”杨秋月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啪的一下关上房门,在屋里说:“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否则咱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从农场回到家里,天还没黑,孩子们玩心很重,因为再过两天,他们要开学了,几个孩子又结伴一起到家属院外的巷子去玩。 杨秋瑾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到家没歇一口气,就去李家,找到在院子里洗衣服的赵二凤说:“赵嫂子,我给你介绍一个活儿,挣一个外快,你愿不愿意干?” “啥活儿?”赵二凤停下手里的活计问。 “就是我们农场有个小媳妇儿快临盆了,她没有公公婆婆,跟她爸妈也断绝了关系来往,打算找个人伺候她坐坐月子,帮忙带一下小孩儿,就带一个月,给三十块钱的工资,你去不去?”杨秋瑾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那个小媳妇你也认识,就是二连的兽医,任莹。” “呀,是她呀!”赵二凤原本还有些犹豫,毕竟她家里有五个孩子要带,要给他们洗衣做饭,一通忙活。 她要离开家里去伺候别人坐月子,不说她男人怎么想,就是几个孩子怕是也不习惯。 不过一听对方想任莹,她就一口答应了,“行,我去。” 她答应的太爽快,让杨秋瑾都有些不适应,“赵嫂子,你不怕李副团长不同意啊?” “嗐,别提了,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