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去探索自然、穿梭在大街小巷。 靳恒尽可能抽出时间去陪他们,他今天要开个紧急会议,所以只能结束后再去去接。 柳清舒今天带小乐乐去的是老城区,那里有景点也有很多小吃,非常热闹,相比繁华的商场,更有人间烟火味和市井气息。 靳恒来到的时候,柳清舒正好走出来,她怀里抱着小乐乐,两母子正在有说有笑,她手上正拿着毛巾,正在帮儿子擦额头的汗。 “爸爸!”小乐乐看到靳恒,大喊了一声,声音洪亮。 靳恒看到他还待在柳清舒怀里,蹙了蹙眉:“你都上幼儿园了,怎么还要妈妈抱?自己不会走?” 柳清舒手艺不错,也不 “妈妈说我还是小孩子!”小乐乐特别理直气壮,说完往副驾驶座倾身过去,笑嘻嘻道,“爸爸,我们今天花了一百块钱!” 靳恒挑眉。 一百块? 他已经对这么小数额的钱无感了。 小乐乐掰着手指,叨叨叨一直和他分享:“我和妈妈吃了面汤、吃了饺子、吃了串串小吃、吃了好多好多糕点,还买了一个玩具,刚好花了一百块钱!” 他说着,又把那个小玩具给靳恒看:“是一个老爷爷做的,他可厉害了,能做好多东西,他的胡子长长的——” 靳恒接过来,其实就是一个小熊猫造型的手工艺术品。 见柳清舒正一脸笑意看着小乐乐,靳恒拿着小玩具也看得认真,还问:“你花多少钱买的?” “二十块!最后二十块!”小乐乐把小玩具拿过来,小心翼翼放回盒子里,“妈妈今天给我一百块,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吃得好饱,就都花完了。” 他合上盖子,小嘴嘟着又说:“谢谢爸爸,辛苦上班赚钱。” 靳恒听到小乐乐奶声奶气说出这一句,心里倏然一震,像是被戳中了一块柔软的地方,他上下耸动喉结,久久没说出一句话。 “等爸爸下次工作不忙了,我们就和爸爸一起来。”柳清舒看着儿子,说得柔声。 “嗯!”小乐乐点头,表示道,“要带爸爸去吃好吃的,买小玩具!” 他觉得好玩好吃的东西,都要给爸爸买。 在这一刻,靳恒是感动的。 他都有些理解生命传承的意义了,越看小乐乐越可爱孝顺,不愧是他们的儿子。 不过这样的父子情深,终究持续不了多久。 夜晚。 小乐乐洗好澡,带上他的“装备”,又来了。 靳恒从浴室出来,想抱着柳清舒好好温存,就看到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小家伙,正在床上蹦来蹦去。 四五岁的孩子,比猴都野。 “靳一洋。”靳恒头疼。 “爸爸!”小乐乐喊了一声,再次往上蹦,“看我!” 他蹦得太高,然后摔在床上,还哈哈笑出声,爬起来又继续蹦,还要问,“爸爸,你可以跳得这么高吗?” “坐好!” 靳恒话刚说完,小乐乐就安静了,他抱着公仔,在床上滚了一圈,噘嘴看向柳清舒:“妈妈,睡觉觉了。” “睡觉觉啦。”柳清舒笑着走上床。 柳清舒开始给他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 靳恒电话响起,他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夜渐渐深了。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敲,柳清舒穿着睡裙,轻轻推开门,她的手上端着一杯茶,见他没在忙,这才笑道:“还以为你在开会呢。” “刚结束。” “喝点茶。”柳清舒把茶端到桌子上,“润润嗓子。” 靳恒没喝茶,反倒是看着她问一句:“你的儿子睡了?” “什么叫我的儿子?不是你的?”柳清舒说完,见他不为所动,知道他这段时间怨念很深,她往前走,坐在他腿上。 “人家现在就认你。” 那小子,每天晚上准时报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缠着柳清舒,他们都没单独相处的时间。 偏生,她还纵容,都宠成什么样了? 现在都快成野猴了! 柳清舒抬手,搂着他的脖颈,凑近道:“你吃醋了?” 靳恒刚要否认,后面想了想,没说话 算默认。 “别这样嘛。”柳清舒俯身去亲他,在他的薄唇上辗转。 她的吻技一直很差,哪怕和他练了这么多年,还是笨拙生涩,时不时还会磕碰到他的牙齿。 靳恒在前几秒还能坚持住不为所动,而后扣住她的后脑勺,主动吻上去,撬开牙关就往里探索。 与她舔吸交缠。 他的手熟练撩起柳清舒的衣角,往里探索,柳清舒伸手压住,他又躲开,继续往里探索,没两下,柳清舒就身子骨发软,面色潮红,眼角都带上红晕。 靳恒将桌上的电脑关上,文件被推到一边,将她放在了桌上。 柳清舒下意识要合上腿,下一秒就已经被人分开,她只能抓着桌子的边缘,羞耻感让她死死咬住唇瓣。 靳恒的薄唇含上她的耳垂,柳清舒浑身又泛起一股电流,整个人都颤了颤。 “呵——” 他轻笑得有些得意,对她的敏感点实在拿捏得准。 后半夜,柳清舒宛如被人从水中捞出,靳恒把她抱到她先前住的客房,她困得要睡了,结果又被人翻了身子。 “靳恒!”她说得有气无力,手又被人抬头,根本都不用摁。 柳清舒最后忍无可忍:“你不是已经都二十八了吗?” 十八岁的时候,他是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晚上折腾完她,第二天还要折腾一下才去打暑假工,要是中午有时候,回来又是一通折腾。 柳清舒只能累到睡一天,经常昏昏沉沉从白天都黑夜。 以前的出租屋,那些床顶多几个月就会松垮,有一次还把一张床给睡塌了。 在大学的时候,他们是真疯狂。 这话一说出口,靳恒明显停了一下,眼睛危险一眯。 柳清舒心里暗叫不好,刚想解释,结果就是话都没机会说,只剩下娇喘了。 她欲哭无泪。 靳恒都二十八了。 怎么一夜还能三次。 呜呜呜—— 最要命的是,柳清舒第二天晕乎乎,就被人折腾醒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想着儿子还在旁边。 “他在主卧。”靳恒提醒,然后把她的手摁住。 “你不上班吗?” “要上。” 柳清舒苦着一张脸,脑子里还在想着以往的画面,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她逐渐接受事实,伸手搂住他。 倏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妈妈——” 柳清舒浑身一僵。 “妈妈——” 她伸手要推靳恒,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她都要急哭了。 靳恒的汗水从额头不断滴落,但丝毫不受影响,双手将她膝盖压下。 小乐乐站在门前,他稚嫩的声音传来:“我妈妈呢?” “没在房间吗?那可能是出去了。”李阿姨笑着对小乐乐说,“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