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随后有人站起,赶紧制止道:“不要!欲小姐在里面试衣服!” 可还是晚了一步,在她话落的同时。青年的手握上门把,随后按下。 很快,紧闭的门打开青年推门进入。事情来的太突然,突然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人,立马从客厅沙发上起来,快步跑去口中也不晚喊道:“小少爷,欲小姐在里面!您快出来!” 工作人员动作快,不一会儿便来到房门前。她转动门把,想要进去将那个人拦下。 但也是这时,她发现门被那人从里面反锁。她根本打不开,意识到情况不对,怕出事,女生连忙回头看向自己赶来的同事们。 “怎么办!门锁了!” 她是切切实实的担心,担心里面那人。其他人一样,或许有的不是,但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带动,面露焦急。 可被问的几人,都只是普通的打工人。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这时候场面一乱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在想办法,突然有人道:“老大!老大有办法!” “可是老大不在,她去外面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赶紧去找去问啊!”有人立马道。随着那人的话落,有人连忙向楼下跑。 与此同时在房门外守着的人,突的听见一声巨响,那响声是从那扇门后传出。 她们担忧更浓。 而照成声音出现的始作俑者,此刻毫无悔意,他看着因自己不小心踢碎的价值不菲瓷瓶,想也没想,直接踩上穿过它往里走。这间屋子他不仅来过,还不止一次。 自然也清楚里面的格局,他知道那个人那里。也清楚此刻自己身处在何处。 但因为气过了头,无法保持理性,只想赶紧找到那个人。可白色的围帘太多,多到他撩起一个又一个。 口中言语愤怒,也没有找到。 “你以为躲起来了,我就找不到你了!” “欲珠你简直品行低劣到让我刮目相看!顾琳伤害过你吗?我们傅家对不起你吗?” “你明知道她喜欢原淮,喜欢了很多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你很缺男人吗!” “勾引了一个不够!还要再找一个!”他的愤怒随着他的话语,节节攀升。 无法压下,无法克制。 最后,唯一一层遮挡他人视线的白帘也被他扯下。随即,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脸色惨白,后背裸-露大片白皙肌肤的少女。 一个有着一头柔顺黑长发,此刻脸色发白的女孩。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 裙子并不长,只到膝盖以上。 是很轻薄透气的夏天款式,因为需要保持版型不边,裙子采用的是后背拉链的方式制作。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是情况太着急没来得及拉起来,还是拉链有问题一时半会拉不起来。 显然是拉链出了问题,因为在他撩开帘子出现时,那条拉链也没拉起,反而是女孩迅速的转过身去,将裸-露的后背遮挡。 很白,很润,像牛奶,像羊脂白玉。像一切可以称道的美好存在,让傅骄一瞬失语。他看着里面的女孩,白皙、漂亮,身材纤细苗条。白裙下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而她...是欲珠。 那个在他印象里没有任何优点的小透明,普通到一年都不会让他想起一次的存在。 他试过在她身上寻找过不是欲珠的证明,但显然没有找到。她身上也有太多欲珠的痕迹,一样的白皙,一样的纤瘦。 就连看人的眼神都是那么像。 她听到了那些辱骂,听见了那些难听的话。脸色惨白,眼神破碎难堪,眼中更是带着不可置信,这些都是证明。 但那又怎么样? 可怜就可以逃避责任吗? 漂亮就能无法无天吗?不,相反证明了他的猜测没有错。是啊,如果不漂亮,不足够吸引人,又怎么会引-诱到原淮。 又怎么会让傅闻璟,信她的话。 傅骄移开落在她小腿上的视线,压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愤怒再次涌上心头,但同时另一种情绪也在悄然而上。 他看着别处,忽略掉那么异样,口中继续道:“我不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说那些污蔑人的话。我只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干下去,我不会放过你。” 说着说着,青年的愤怒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 “还有别缠着原淮!” “你知道的,顾琳喜欢她。” “傅家也不能出现两女争一男的笑话。”再说到最后一句时,傅骄承认自己有私心。 在欲珠与顾琳之间,他选择了顾琳。他不想她伤心,而欲珠伤不伤心目前刻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并且,傅骄也打心底里觉得欲珠不会伤心。她这样的人,和她母亲一样。 人尽可夫,谁都可以。 她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只会像藤蔓攀附高墙一样。寻找一个可依靠,有力可图的强大对象生存。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一切都是为了钱权。所以,她又怎么会伤心? 她只会在得不到原淮后,迅速攀上另一个人。比如他的兄长,傅闻璟。 第19章 欲珠 她的低劣程度,从她的母亲身上就能窥见一二。所以她不会爱上任何人,不用担心。 傅闻璟,他自然也不会忘。 “我们家缺你吃,还是缺你喝?原淮不够,还有个傅闻璟。你别忘了,在别人眼里你是傅家的女儿。” 他们这些人家,最在乎脸面体面。 就算嚣张如他,也不想自己家变成别人口中茶余饭后的笑话。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些事情传出去影响会有多大。 更重要的是,傅骄接受不了自己敬仰的兄长与对方搅和在一起。 她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这样的人,显然不适合傅家未来的掌权者。他愤怒,不可置信,甚至在这刻觉得自己的兄长疯了。 除此之外,傅骄也是难得善良一次。在说完那些警告的话就,他又将视线移来。这次他的脸上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他看着视线里的白裙女孩残忍道:“欲珠,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他们真的爱你吗?” “想想那些在宴会上跟在男人身后的漂亮年轻女人,你觉得她们会成功吗?” “你应该听过其他人暗地里是怎么叫她们,二-奶,外面养的小情人,狐狸精。” “这是什么好词吗?”他的愤怒堆积到顶点,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抚平。当然傅骄也不觉得,自己这些话会起到什么作用。 毕竟是骨子里的劣质,根烂了,不管怎么养,精心呵护也达不到改变品种的地步。 那眼神里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