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我心辕马意的想起昨天晚上,他掐着我的腰…… 我快要自燃了。 宗像礼司还没有放我们走。 “无色之王的能力很是棘手,”他说,“不知道他在成为咒灵后这股力量会不会有所改变,或是增强。不过不管是增强还是什么别的,大概对于五条君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是自然,毕竟老子是最强嘛。” 五条悟把手机放在桌上,让宗像礼司给他传资料。 我成浆糊的大脑勉强思考:资料之前不是有通过辅助监督拿到吗……难道说那里面不够全面? 这个资料包看样子还不小。我用余光撇过去看的时候,看到屏幕中间的绿条条连一半都没有走完。 然后,我才迷迷糊糊的疑惑起来——为什么我自己的反应这么奇怪。 只是五条悟喜欢我的话,我完全没与必要这样。 我下意识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五条悟收起了手机,他的手还没从我的腰上收回去,我也管不了他了。 等一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要不要问他究竟喜不喜欢我,似乎这个问法有点傻,而且我实在也说不出口。 ……明明我一直对这份感情嗤之以鼻的。 他揽着我出了椿门。 我们站在门口,五条悟低着头看着手机。 我等了好久也没等来他说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可眼下开口问,又显得我之前完全没听宗像礼司说话一样。 我权衡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五条,我们下一步去哪里。” “去苇中学园。” 五条悟没有探究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带着我打车到了苇中学园门口。在出示证件后,我们进入了学园内部。现在这里面的学生已经都被疏散走,只留下了窗的人和警察留在外面。 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祓除咒灵,那些烂橘子的意思是要我们等咒胎孵化成咒灵,观察到数据后再祓除它。这也是外面来了那么多窗的人的原因。 这份资料大概同样要给青之王传一份。 我们近距离的观察了咒胎没有要孵化的迹象,便离开了。与其待在这里,不如回酒店养足精神。 这次的房间据说是五条悟威胁辅助监督特意订的双人大床房,还带有透明玻璃的浴室,听说晚上的夜景更是一绝。 可自从我被打通任督二脉后,之前那些寻常的事,感觉全部都变了个样,在我眼前展现了它们新的姿态,让我浑身不自在。 五条悟扑倒床上,从背包里掏出两个游戏机来。 “来吗?”他眼睛闪亮亮的问我。 我拘谨的坐在他旁边,接过其中一个游戏机。 五条悟头躺在我大腿上,熟练的打开了游戏。 我知道我不该把我这种状态让五条悟知道,可紧张的情绪并不是我控制就能消失的。 他靠过来的时候,我完全丧失了以前的从容无所谓的心态,只能像是一只提线木偶那样任由他摆布。 他的吻落在我脖子后方。 我发现他似乎很喜欢亲吻那里。 “你怎么了?”五条悟问我。 我背对着他躺着,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以往我早就睡着了,可今天我却清醒的过分,就像是刚刚睡醒。 “我……” 我该怎么说呢? 如果像是夏油杰那样用苦夏这种借口骗他,他一定察觉不到,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可是,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都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 神明已经走到你面前了。 “你喜欢我……你爱我吗?” 我背对着他,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若是真的面对面的话,就算是五条悟说了谎,我也能一眼看穿。但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撒谎,我该如何面对。 “好讨厌呀,鸣一直让我说这样的话呢,”五条悟说,“我不是对鸣说过很多次了吗。却还总问这个问题,果然鸣是在撒娇吧。” 他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带着轻松的愉悦的笑容。 “我就知道鸣离不开我,”他亲了我的脸颊一下,跟被狗舔了一下脸没什么区别(我怀疑他是故意的),“我爱你。” 他说这话时认真的。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我这一刻的感受。 “鸣呢?说起来我从来没有听鸣说过喜欢我啊,爱我啊之类的话。” 他像是小孩子,突然抱怨起我来。 “说说吧,我想听。” 是啊。为什么不说呢。 “我也爱你。”我害羞的别开眼,却还是忍不住去偷瞄他。 他露出了略带傻气的幸福的笑。像是猫一样用脸颊蹭我的手心。 让人想把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供奉在他面前。 第39章 苇中学园 五条悟大概是把我的闹钟给关了,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身上只穿了件他的短袖。我起来的时候五条悟不在房间里,前一天丢到地上的睡衣大概是被五条悟顺手收走了——我在浴室前边的脏衣篓看到了我衣服的一角。 我浑身酸软,腰更是吃不上劲,只能趴在床上玩手机。 五条悟给我发了消息,是一张他笑嘻嘻的跟咒胎的自拍。 我松了口气。 原来咒胎还没孵化。 如果咒胎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变为咒灵,我无法保证我立刻能爬起来工作,就算真的能爬起来,抵达现场估计也是个废人。 我给他发消息,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在得到了他马上回来的答复后,我便彻底躺平了。不过,没躺多久便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 会是谁呢。 我想了一圈都没思考出合适的人选。 “您好?” “请问是禅院鸣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人讲的日语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我印象里我并没有这样的外国朋友,唯一认识的尤尼还会一口流利的日语。我下意识以为他打错电话了。 “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基里奥内罗家族的人。请问您最近方便吗?” “请问有什么事吗?” 所以果然是尤尼打来的电话,可是她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不用等我自己想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对面的人便告诉我了。 “是这样的,我们家族的BOSS尤尼葬礼于一星期后……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 后面的话仿佛成了嘈杂的噪音,我无法分辨每个字的意义。我只听见自己机械的回答:“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能请您发过来一下吗,我这边需要对照一下我自己的时间表才能给予您答复。” 语气镇定,条理清晰。 我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此刻我的大脑还能这么冷静的运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