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我能感觉到有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我身上穿着的薄薄的T恤渗进来。 “你们要去哪里呀。” 是五条悟。 寒河江薄叶完美的笑容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缝。 若是放在平时,我定要好好嘲笑她的,但现在我根本笑不出来。 寒河江薄叶害我。不是说五条悟来不了吗! 我对她发射了这样谴责的目光。 寒河江薄叶唇边的微笑变得苦涩,还没等她用眼神回复我什么,我身后的五条悟自然的贴了过来,手臂从后边圈过来,搂着我的腰。 他的力道之大,我根本没有办法把胳膊从他的手臂下抽出来。 “鸣?”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嘴唇几乎是亲到了我的耳廓,“怎么不说话。” 哥哥我敢说什么呀。 我对他总有种莫名的心虚。 他柔软的头发擦过我的太阳穴,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再多呆几分钟,我逃离的几率就更小了。 这么想着我抬起手,想要在胸前比划手影。 五条悟的手指沿着我的手背摸上来插|进了我的指缝里,“鸣这么想跟我牵手吗?你的同伴还看着呢,这么热情不好吧。” 他忽然立起身,就在我以为他玩够了要放开我时,结果他只是把我披在背上的头发捋到一侧的肩膀上去。完成这个动作他立刻又贴了回来。 “鸣真乖,头发已经留起来了。要给奖励才行。” 他说着歪头去亲吻我的脖侧。 他亲吻的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样像是小孩子或是小动物一样,幼稚而天真会让我觉得很可爱的吻法。他变了很多。 我被他亲的站都站不稳了。 第58章 忌库 救我! 我双腿发软,全靠身后五条悟撑着。 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似乎是在嘲笑我一如往年的敏|感。 五条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这么撩拨我的! 寒河江薄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是被五条悟的举动给吓到了,还是说她不信任我,以为我是在和五条悟在她眼前演戏。 她不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让被五条悟挟持的我更加被动。 我真想大声告诉她,我们没有在演戏!我是受害者!快点救我! 但我又怕我这么说出口后,我身后那位哥哥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而且我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其中心虚的原因占据了一半吧。 尽管是在凌晨,夏日的空气还是相当炎热。五条悟贴着我的部分已经微微发潮,但他本人就像没感觉到那般,不肯撒手。 甚至只是我细微的动作,比如只是晃了下身子,他都会更紧的搂住我。 我一直以为我的离开并不会给他带去多大的伤痛。 但是看来是我错了。 脖颈上轻微的痛意唤回了我的思绪——五条悟正叼着我的一块皮肤用牙齿轻轻的磨,随后他含糊不清的说:“鸣你们在干什么呀?” 等等,我们不会要保持这个姿势进行接下来的对话吧。 我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脸颊霎时间烫的可怕。 “悟……你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让他放开我,“把嘴从我脖子上移开。” “鸣是在害羞吗?”五条悟的语气听上去很惊讶,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恋人之间会想要贴贴是很正常的吧。” 贴贴可以,但也要看场合和时间!! 不过,恋人啊…… 没想到五条悟还愿意用这样的称呼去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寒河江薄叶或许是看够戏了,终于肯开口说点什么:“我们来这里自然是有我们的目的。” “来忌库取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你付出了那么多人力,我想你要取走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咒具吧。”五条悟说。 他猜测的很对。 狱门疆的确不是简单的咒具。 寒河江薄叶找回了自己的状态,她唇边笑容不减,“五条君在说什么我可不清楚呢。这件东西对于高专来说,确实是件不起眼的咒具。” “寒河江你叛逃后能说会道不少诶,怪让人恶心的。” 寒河江薄叶表情僵了一下。 大概五条悟已经在她心里被她用意念杀死无数次了。 “五条君能不能放我们走呢,”她说,“毕竟我们这边也有你相当重视的人吧。” 我下意识攥紧了与五条悟相握的那只手。 五条悟安抚的用指尖轻轻蹭了蹭我的掌心。 “人本来就是我的,只不过中间离开了一段日子——你又有什么资格拿他做谈判的筹码。” “但是鸣君现在是我的伙伴呀,”寒河江薄叶歪了歪脑袋,旋即她笑了起来,“五条君的意思是谈判破裂?” 五条悟慢条斯理的把墨镜摘下来,塞到我胸前的口袋里。 “别再弄丢了啊。”他对我说。 我不明所以的捏了捏墨镜腿。 再?我之前有丢过他的墨镜吗?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像是麻袋那样猛地把我捞起来夹在腋下。 我连自救都来不及,便已经上了天。 五条悟带着我漂浮在半空中,对着还站在地面上的寒河江薄叶直接使用了一发赫。 高专忌库,危。 我到不担心寒河江薄叶,她实力没有差劲到连五条悟的一击都躲不过。 “鸣不许担心她。” ……嗯? 我抬头去看五条悟,他正眨巴着那双苍蓝色的大眼睛——似乎想从里边挤出眼泪来——佯装可怜。 “鸣只能担心我。” 他对我撒娇。 这样久违的撒娇,让我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情绪:“我没有担心她……但你也知道,我不会留下来吧。” 我的话撕裂了我们之间虚假的和平。 五条悟突然勒紧横在我腰上的手臂。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笑着带着他身为最强的傲气。 让我没有办法猜测出他究竟有多生气。 “鸣为什么还要离开呢,是害怕回来会遭受那些烂橘们的刁难吗?”他的语气过于平淡了,“如果是这个的话不用担心,已经没有人能为难你了。” 说不感动那一定是假的。五条悟在这其中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我用膝盖想都能想出来。但正是因为觉得感动,我才更不能回去。 狱门疆的用处我一定要搞明白。 “不是因为这个。” “算了,在这里你也不会说真话的,”五条悟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回去总有机会和办法让鸣说出来的。” 他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打断了我的术式:“这个,禁止哦。” 寒河江薄叶终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