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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4(1 / 1)

章行书更是软脚虾一只,胆子不比鸡大多少,看到弟弟都要腿软,更何况是宁灼。 所以,经过一番家庭会议讨论,他们决定将“哥伦布”号12周年的纪念晚宴当做一家人重逢的舞台。 这正中了单飞白下怀。 单飞白算准了,全家除自己之外满门软蛋,他们又和宁灼撕破了脸皮,不会答应私下会面。 近期最受瞩目、最盛大、又能让他们面对面交谈的活动,也就是那场纪念晚会了。 果然,单飞白一句也没有提“哥伦布”纪念晚宴的事,他的便宜大哥就眼巴巴地把请柬送了过来。 自己既然是“私逃”出去的,回来后,再由宁灼补上一鞭子,情节就更自然了。 宁灼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后,平静地挪开。 他知道单飞白说得有理,可并没有马上去取鞭子。 宁灼说:“跳完舞再说。” 单飞白哦了一声,转过身去,想再在镜子前确认一下自己的打扮。 在抬手整理胸针的时候,单飞白反应过来,动作微妙一顿: ……他是不是舍不得打我了? 这个认知,让单飞白端惯了狙击枪、向来稳得一丝不乱的手指出现了狂喜的微颤。 当他转过身来时,手指的颤抖已经停止,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索性不管了。 这些年宁灼一直在忙,有时间杀人,没时间跳舞。 但他在肢体协调度上显然是有点天赋的。 手忙脚乱了一小阵,他就能在轻快的舞曲中跟上单飞白的步调了。 而且他的筋骨天然柔软,很适合学女步,单飞白就往女步的方向引导他。 宁灼对此一无所知,学得认认真真。 单飞白得了空,在这样的近距离里,放肆地打量起宁灼来。 小时候,单飞白就对着宁灼的腰身琢磨过。 当时他的思考还不带风月色彩,只是单纯地感到好奇: 在他的印象里,打架输赢的决定因素是吨位和体型。 宁灼得是个虎背熊腰的好汉身量,才配得上他这一身实力。 可是,他的腰就那么简单的一握,只需要他再长上三年五载,不就可以一把把宁哥勒进怀里了吗? 后来在废弃停车场截停宁灼时,单飞白从后抱住了他。 验证过后,单飞白发现他小时候想得并不差。 在单飞白心尖滚热地回想过往时,一曲终了。 他没能忍住,在松开手前捏了一把宁灼的腰。 按照单飞白的实际想法,他牙齿作痒,很想把宁灼咬一顿,最好是咬出血,咬出疤。 跳出了一身薄汗的宁灼不知道单飞白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被他那一摸摸出了一声低低的气音。 他的腰身敏感,受得打,受不得摸。 尤其他觉得单飞白那爪子不怀好意,刚才那一摸,绝不是好摸。 他狐疑道:“……你干什么?” 单飞白背过手,在身后轻轻搓捻着手指。 “宁哥腰细,我羡慕呗。”他长得好,矫情起来也是天然的一段风流:“我这么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和你贴那么近都不怕被占便宜,宁哥还怕。” 听了他那自称,宁灼险些又笑起来。 笑到临头,他又收敛了神情。 下意识的,他并不想任由自己在单飞白面前这样“放肆”。 宁灼的直觉类似于动物,他对“危险”向来敏锐。 只是他好奇,单飞白已经被自己断了后路,被自己逼成了共犯,“磐桥”和“海娜”的合并也已经完成,两者别别扭扭地逐渐有了血肉联系,想要分开,已经不易。 单飞白对他来说,究竟“危险”在哪儿? 宁灼的心思再沉重复杂,也是从不表现在脸上的。 他点评道:“真够不要脸的。” 不知道怎么的,单飞白就喜欢听宁灼骂自己。 他不仅不当真,不生气,还觉得好笑好玩,听起来痒酥酥的,还想要再摸他一把,逗他一句,让他多骂两声。 单飞白知道这样挺贱,但他控制不住,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摇头摆尾。 他摸索来、比较去,觉得宁灼更喜欢这个性格的他——小时候那个粘人嘴甜的“小白”。 宁灼喜欢他乖,单飞白就真的把自己的一部分变成了那个样子。 从十三岁开始,一个“小白”就活在了他的体内,和他一起茁壮成长。 但单飞白知道,仅仅那样是不够的。 会撒娇的小少爷留不住宁灼的目光。 只有让他疼了,他才能记住自己,看到自己。 他带着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劲儿,就这样蛮不讲理地在十八岁的年纪,又一次闯进了宁灼的生活。 谁想到最先沦陷的,还是他自己。 那边厢,宁灼打开了一口旧日的藤箱,取出了一条明显见旧的鞭子。 自从和十三岁的单飞白撕破脸皮,用鞭子把他的背带裤直接抽断半副后,宁灼就再没用过鞭子。 他说不好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只是后来每次握起鞭子,眼前就影影绰绰地浮现出小白的一双泪眼。 宁灼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叫小白的小鬼魇住了,邪门得很。 他脱去白西服,用清水仔细冲洗陈年的鞭子时,竟然在鞭梢处找到了一小块暗沉的血迹。 宁灼的手稍稍一顿,用指腹在上面摩擦了两下。 ……血液已经渗入了纹理,清理不干净了。 宁灼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提着鞭子走了出来,迎面遇上了笑嘻嘻的、长大了的单飞白。 他又是一别扭,用鞭梢抵上了他的脸,示意他转过去:“背过去。我不打你的脸。” 单飞白顺从地背过身去,小声提醒:“重一点哦。” “脱衣服还是不脱衣服?”不脱的话,伤口会粘连在衣服上。 单飞白不假思索,口吻是带点委屈的撒娇:“不脱!你还想打我几鞭子啊?!” 他们做事永远追求周全,不会多余问“会有人脱了你衣服验伤吗”的问题。 抽人这件事也是讲逻辑、有学问的。 没脱衣服,极有可能就是在盛怒之下,随手抽了一鞭。 如果打人者要求被打的人把衣服脱了,那肯定不是一鞭子能解决的事情。 …… 完事儿后,两人躺上了同一张床。 宁灼听着耳畔传来单飞白轻轻的吸气声,不知怎的,他想起了那句“同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宁灼面无表情地照自己大腿捏了一记。 这力度足够他腿上冒出半个巴掌大的淤青。 宁灼检讨自己,发现自己最近的心思游移得太过频繁。 这不是个好兆头。 计划已经开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要时刻保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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