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期的自己。 小锦鲤abo知识差的离谱,在他眼里,易感期可能只是小感冒,根本不需要如临大敌。 就很笨,笨到把自己送入狼窝。 傅乘斯知道自己得拒绝,也应该拒绝。 可大抵是alpha性子的劣根性,傅乘斯闭了闭眼,沉着声音道了声:“好。” 体育课,二班同学都在操场。 两人走进教室,小锦鲤听到大门发出砰的一声,他回过头看,发现傅乘斯顺便把教室门踢上了。 傅乘斯站在门口,身形颀长健硕,他微微按着自己轻颤着的苍白指骨,往见小锦鲤懵懵懂懂和自己对视。 他控制不住要欺负宝宝了。 作者有话说: 求推荐票呀么么 下章宝宝分化 第117章 养成系alpha竹马男友11 空荡的教室内声音很轻,唯有隔壁两个班发出的喧闹,可隔着堵墙,这些声音到底是清浅朦胧的。 小锦鲤径直走到座位上,刚坐下就看见傅乘斯朝着自己走来,他微微歪头,想了想在隔壁抽屉里摸了摸,摸出一盒哐当作响的抑制针,然后好心递给傅乘斯。 初中三年他们没有当过同桌,可高中却被安排到了一块,这盒抑制剂傅乘斯一直都放在抽屉里,还从没用过。 看到他的动作,傅乘斯慢慢站定在他面前,目光微微垂落,似乎在看这盒抑制针。 然后小锦鲤就看见他伸手。 下一瞬,被紧紧握住的却是小锦鲤削瘦白皙的手腕骨,他睁大圆润的眼眸,发现傅乘斯手心很烫,就跟几个月前傅乘斯分化那天一样,烫得他禁不住往回抽。 傅乘斯顺着小锦鲤的力道,踹开眼前碍眼的椅子,手上的力道仍是很稳的,他的情绪像被泡在沸水里一样肿胀,又滚烫到无法忽视。 “你、你干什么。”小锦鲤被傅乘斯踹椅子发出的动静吓了一跳,几乎是轻颤着尾音,努力往回抽自己的手,“放开我。” 发现傅乘斯纹丝不动后,他更是带了点哭腔,溜圆的眼眸都湿润了,“你快打抑制针!” 傅乘斯忽然松了手,像是没有力气似的把他抱在怀里,又微微佝偻着高大的身躯,把脸埋在小锦鲤香香的颈窝处。 “宝宝。”傅乘斯声音嘶哑,“让我抱抱。” alpha生性自私,可这是他的宝宝。 他的宝宝还小,他只想好好抱着他,将一些暂时不该有的冲动狠狠抑制住。 父亲总说他的性子长大后会酿成大祸。 但是不会的。 傅乘斯永远不会伤害他的宝宝。 小锦鲤发觉他只是抱着自己,并没有再像刚刚一样一言不发有些吓人,他紧绷着的身子于是微微松懈,眨了两下湿润的眼眸,呼出一口热气。 傅乘斯突然抱得更紧了,紧得小锦鲤都没有了活动的空间。 但是看在对方易感期的份上,小锦鲤软软心想抱几下也是没关系的。 他艰难垂下瓷白的小脸,长长的软睫可爱,伸手认真拆着傅乘斯的抑制针,长方形的纸盒里装着六支药剂。 其实按照一般情况来讲,每个alpha易感期只需要注射一支抑制针。 但是也有例外,例如傅乘斯这种顶级alpha,一支肯定是不够用的。 正当小锦鲤拿出其中一支药剂时,一支环抱着他的alpha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一下抱到书桌上坐着。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锦鲤药剂纸盒险些没拿稳,另一只握着抑制针的手也是紧紧捏着,小锦鲤心跳加速,睁大圆眼凶巴巴盯着傅乘斯,“你干什么?” “抱一下。”傅乘斯声音有些低沉的咕哝,他扔是将脸埋在小锦鲤颈窝处,呼吸滚烫,小锦鲤软睫有些湿润,要努力撑直纤细的腰线才能抑制住轻微的发抖。 但是很快,傅乘斯空下来的手就抚上小锦鲤单薄的背脊。 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碰了碰,这里碰了两下,那里又是两下,尤其左右微微凹陷的腰窝,傅乘斯碰着,还要压低嗓音用一种说不出黏稠的语气虚妄道:“宝宝好瘦。” 他喃喃自语,“小时候身上肉肉那么多,怎么越长大越瘦?是我没养好你吗?” 傅乘斯浑身几乎都是滚烫的,尤其颈侧已经撕掉抑制贴的腺体,教室里满是他的信息素味,呛人又尤带醉意。 傅乘斯分不清自己是受易感期的影响,还是被自己的信息素弄醉了。 他只是有些难捱地焦躁和不安,明明宝宝就在他怀里,可他却没有半分实感,他很想做些什么来填补这份空缺,例如抱得再紧些,紧到将他镶嵌进自己的体内,融入骨血。 小锦鲤握着抑制针的手都颤抖得快拿不住了。 他嘴里溢出软绵的呜咽,想叫傅乘斯不要再碰自己的背脊,可他不敢开口,一时便急得眼眶红红,长长的软睫毛上都是湿淋淋的水光,可怜又可爱。 小锦鲤吸着鼻子,努力颤抖着手去推傅乘斯坚实的胳膊,托这几年锻炼的福,傅乘斯的手臂线条流畅又坚实,摸上去很硬,将他牢牢箍在怀里时更是散发出一种强烈又不可忽视的占有欲。 小锦鲤的手软软的,一碰到傅乘斯滚烫的肤肉就被吓得收回了,傅乘斯却反倒抬起脸,双眸有些压抑到极致的深红。 可这是从小照顾他到大的竹马,小锦鲤心中相信哪怕是易感期傅乘斯到了也不会欺负自己。 他于是吸了吸鼻子,软软把已经上好药剂的抑制针递给他,“傅乘斯,打针。” 傅乘斯没有聚焦的黑眸落在抑制针上。 半响,他有些疲倦地把脸埋回小锦鲤颈窝,像是汲取着养分那样吸了几口,呼吸滚烫,弄得小锦鲤红着耳根惴惴不安,只得呐呐道:“针。” “宝宝帮我打,随便打哪里。”傅乘斯咕哝着说,环抱他的手臂力道更紧。 小锦鲤于是艰难把手伸出来,有些为难地看着傅乘斯坚实的手臂,没好意思说自己不敢打。 他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鼓起勇气将针对准傅乘斯的皮肤,抑制针再三在皮肤处盘旋,小锦鲤咬着软嫩的下唇,推了下去。 傅乘斯连哼都没哼一声,仍是沉默不语地抱着他,小锦鲤紧张兮兮地将药剂推进他的皮肤,然后将针拔出来,轻轻伸手推了下傅乘斯的脑袋,“好啦。” 傅乘斯闭上眼睛,“再来一针吧。” “……” 第二针打完的时候,傅乘斯才感觉到自己压制许久的疯狂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他微微偏了偏脑袋,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宝宝,反而用指尖捻了捻宝宝颈窝处,这里被他弄得红通通的,皮肤脆弱得很。 傅乘斯像条大型犬一样在他颈侧吸吸嗅嗅,没有分化时人的颈侧是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