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alpha好像不能帮着贴抑制剂来着。 他微微歪着头,嗅着空气里浓郁的红酒气息,迷茫道:“傅乘斯,这样不会把你的易感期提前勾出来吗?” 他出院那天傅乘斯的易感期就又来了。 这段时间傅乘斯的易感期经常这样不稳定,每次都得打抑制针,小锦鲤听说这样对身体不好,所以不太想让傅乘斯一直打。 可当他想暂时远离傅乘斯的时候,傅乘斯又会展露alpha的本性,行为霸道黏稠地勾着他的衣领,非和他走一道。 傅乘斯微微垂下眼,像只大型犬一样直勾勾盯着小锦鲤看,“我们没有做什么,易感期不会出来的。” 小锦鲤到底不懂这些,闻言懵懵懂懂,软软哦了声,随后拍了拍傅乘斯随意拎起的书包,“快去上学吧。” “那宝宝在家等我。”傅乘斯揉了揉他乌黑的发丝,“今天不用去跆拳道馆,晚上我带你出去玩。” 小锦鲤照例拒绝,傅乘斯当做听不见,扬起桀骜的眉跟他道了句再见。 不用上课的日子过得很快。 现在班级里已经没有未分化的同学了,年底也临近放寒假,同学们听说过段时间会有校医院的医生来帮忙体检,其中有个项目是信息素匹配度测试。 他们对这东西很感兴趣,下了课就在那聊。 傅乘斯随意把玩着小锦鲤漂亮的手指,听到那边传来的喧闹声,轻嗤,“什么匹配度,这玩意儿要成年才给测。” 他们现在才高一,测这东西干什么? 名正言顺早恋吗? 小锦鲤不许他弄自己的手,说了两句见傅乘斯不听,便生了气,“你越长大越坏。” 以前傅乘斯什么都听宝宝的,现在傅乘斯什么都不听宝宝的。 宝宝不想吃青菜,他硬要喂; 宝宝不想帮他贴抑制剂,他拿着宝宝的手也要贴; 宝宝不想跟他上下学,他非不听。 傅乘斯没觉得自己变坏了,他勾着小锦鲤的尾指,对这话不置可否。 过了几天,同学们发现校医院列出的体检项目果然不包含信息素匹配度,他们还有些惋惜,班主任却是毫不留情抨击道:“十八岁有够你们测的,你们现在才几岁了?测了也没用。” 校医院列举出的体检项目都是基础的种类,傅乘斯的体检表显示除了易感期来的不规律外一切正常。 小锦鲤有些数值就偏低,身体素质不太好的典型例子,傅乘斯拿着他的体检表看了许久,也沉默许久。 “宝宝当时要是一直跟我在跆拳道班练,现在指不定身体素质会很好。” 小时候小锦鲤只参加了两个星期的跆拳道班就退出了,理由是不想练,小孩玩心重,傅乘斯当时也没阻止他。 现在傅乘斯想着,要是能重来他会阻止吗?想了想傅乘斯还是觉得自己的决定不会改变。 宝宝本来就不大,合该享受玩乐心。 小锦鲤抢过体检表,回家给父母看了,父母让保姆给他安排营养餐。 两周后就是寒假,这个寒假只有十五天,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冬天太冷,小锦鲤根本不想起床也不想出门。 傅乘斯只能自己去他家里找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熟到不能再熟了,见他来了小锦鲤也没起,整个人都窝在被窝里,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傅乘斯趴到床边轻嗅,“宝宝,你信息素漏了。” 小锦鲤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发出来,“睡觉也要贴抑制贴吗?” 那倒也不用。 傅乘斯见他不肯起床也没逼迫,反而老神在在坐在床边等他,在宝宝的事情上,傅乘斯有很足的耐心。 十点的时候,宝宝二次睡醒。 透明的窗户被雪糊了大半,京市今年的雪下得有些晚,傅乘斯看着,伸手扯了下小锦鲤的被子,“宝宝?” 小锦鲤鼻音惺忪,软绵绵地嗯了声。 “你得吃早餐。”傅乘斯说,“再不吃就中午了。” 他伸手,干脆顺着被子把被子里的人团起抱起,小锦鲤蒙然地睁着湿润的眼,乌黑的发丝微乱,偏这头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看他。 他除了小脸露出来了外,其余的地方都还在被窝里,哪怕被傅乘斯这样抱着,他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反而软声咕哝叫他放开,不然他就打他了。 傅乘斯一手帮他拿衣服,一手伸过去,“打吧。” “……” 在傅乘斯无微不至的关照下,小锦鲤被他像打扮洋娃娃一样穿好了衣服。 傅乘斯手是烫的,他屈膝蹲在床边捏着小锦鲤的脚心帮他套袜子,看动作的娴熟程度,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套好袜子后傅乘斯又帮着他穿鞋,小锦鲤伸手推着他的肩,还是没有习惯,耳根红红道:“我自己弄嘛。” “你自己弄着弄着就躺床上睡着了。”傅乘斯帮他系好鞋带后抬眼看他,“宝宝,早餐必须得吃。” 小锦鲤瘪着嘴,闷闷哦了声。 最近傅乘斯在学着下厨,他知道小锦鲤喜欢吃的口味和菜系,不仅想包圆他的生活起居,连胃都想照顾到位。 但是小锦鲤的家长不许他常在外面吃,于是傅乘斯空有厨艺却无处发挥,只能每天做点小早餐给宝宝带着。 高三那年,傅乘斯觉得自己的厨艺已经炉火纯青了。 他有点想把小锦鲤接到自己家住着,但也只能是想想,傅乘斯有些惋惜,带着做好的小丸子去找小锦鲤。 孟栀君也在这,他们也算认识挺多年了,可每次见面都很不对付,要么互相无视要么互相挑事。 小莓还说这才叫宿敌,小锦鲤那叫什么呀。 小锦鲤咬着丸子吸鼻子,那他怎么知道嘛。 他从小就欺负傅乘斯,可傅乘斯脾气就是好好。 反观孟栀君也没做什么,可傅乘斯就是讨厌他。 每次都恨不得打起来。 小锦鲤想着,下意识想把香喷喷热腾腾的丸子分享给孟栀君。 孟栀君眉眼一竖还没来得及拒绝,傅乘斯就已经先冷笑出声,“宝宝这是给你做的,他没得吃。” 孟栀君不甘示弱,“小爷我还不稀罕呢,我想要什么没有?” 简简单单三言两语,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就起来了。 小锦鲤微微睁大眼睛,艰难将嘴里大半颗丸子咽下。 随后,他像模像样地学习孟栀君,将装丸子的小碗往傅乘斯手里一放,声线软软,“我也不稀罕呢,我想要什么没有?” 傅乘斯:“……?” 孟栀君险些笑出声,说得好! 傅乘斯被迫看着孟栀君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心底就跟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他恶狠狠将小碗塞回小锦鲤手里,生硬道:“今晚吃火锅。” “好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