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给锦声用贵的东西。 戴好后,小锦鲤总算能安心吃蛋糕了。 他把手收了回来,圆润的佛木贴在他莹润白皙的手腕上,显眼漂亮,不可忽视。 小锦鲤怕吃不完,所以一直到吃到撑才没吃。 然而这样不爱惜胃的后果就是,大半夜小锦鲤撑得肚子疼,胸口发慌。 荣庄有半夜起床看小锦鲤盖没盖被子的习惯,他发现小锦鲤难受得软眉蹙起时,立刻慌里慌张把病蔫蔫的小锦鲤从被窝里抱起,要带他去医院。 然而小锦鲤不肯去,难受得掉着眼泪,还说只是吃撑了,过会儿就好了。 荣庄摸了下他的脸,摸到了一手的泪。 “……下次别这样吃了,吃不完就丢掉。”荣庄把他往怀里按,动作不太熟练地轻揉着小少年的肚皮。 锦声怕痒,要把脸埋在荣庄怀里死命忍,才忍着没躲开。 他的声音听着软闷闷的,“……丢掉,浪费。” “你的身体更重要。”荣庄唇线紧紧压着,搂着他的手发紧。 他揉了一会儿,发现效果并不大,锦声还是难受得直哼哼,就再次提出带他去医院看看。 但是这次的结果也一样,小锦鲤不肯去。 荣庄握住他的肩,动作轻柔地捧着锦声的脸,擦了擦上面的泪问为什么不去? 怀里的少年看上去并不想回答,直到荣庄沉默地抱起他,执着地要带他去医院时,锦声这才拽着他的衣服,闷声闷气说:“浪费钱。” 这话一出,荣庄一下就定住了。 “……” 小锦鲤顿了顿,又道:“而且也没什么的,真的等一下就好了。” 他整个人都还窝在荣庄怀里,说的话的时候脸埋着,声音乖乖软软的,却叫人那根紧绷着的弦陡然断掉。 好像有颗石头压住了荣庄的心脏,让荣庄一时有些喘不上气,竟需要紧紧抱着怀里人,仿佛才能汲取到得以顺利呼吸的养分。 荣庄张了下口,没能说出话来,他反复压下喉口突如其来的涩意,才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不浪费,有钱的,我们去医院。” 他的声音不再含有商量的意味,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抱着怀里人离开了家门。 小锦鲤却有些茫然地在荣庄怀里抬起脸。 ……他刚刚,听到了敌对值的声音。 这是怎么来的? 他明明没有惹荣庄生气。 在一片茫然中,荣庄带小锦鲤到了附近的卫生站。 吃撑了其实算不得什么大问题,到药店里买点消食药就好了,但是荣庄就是见不得小锦鲤难受的样子,关心则乱。 荣庄数票子付钱的时候,小锦鲤趴在门边,探出小脑袋来看着他。 那几张票子荣庄数了两遍才给出去,他拿了药转身,小锦鲤就已经收回脑袋坐好了。 回家的时候,荣庄执意要背着小锦鲤。 他怕他肚子还是难受,走两步就问还疼不疼,小锦鲤趴在他背上恹恹地说不疼,好一阵折腾才到了家。 “剩下的蛋糕明天再吃,你吃不完我来解决。”荣庄让锦声坐好,然后自己给他冲泡了药剂。 锦声捧着水杯慢吞吞喝着,药很苦,他吃了两口就又想吃蛋糕冲淡一下苦味了。 但是他没敢说,因为荣庄看上去要急死了。 折腾完这一切,小锦鲤爬回床上睡觉,荣庄坐在他床边,半响见锦声还没舒舒服服睡着,就低声问:“睡不着吗?” 小锦鲤贴着他的手,软声道:“嗯。” “是不是还难受?”荣庄被他抓着手,小心翼翼反手握紧,“下次不能这样吃了。” 小锦鲤鼓了鼓脸颊,哦了声。 他后半夜才睡着,睡着的时候荣庄还没走,一直陪在这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荣庄已经开始做早餐了。 小锦鲤困哒哒的,不想吃东西,赖在床上不肯动。 荣庄想到他昨晚吃撑的事,便也没叫他起床吃早饭。 直到易朔出现在他家楼下喊他名字,叫他出去玩。 小孩就是这样的,家长怎么叫都不起,但是小伙伴一来瞌睡虫就全跑飞了。 小锦鲤很快就不困了,洗漱完连早餐都没吃就下楼找易朔玩。 “等……”荣庄话都还没说完。 他顿了两秒,放下手中的餐盘,走到窗户边看了眼。 小少年健康活泼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直到越来越远。 …… 易朔想到给锦声送什么礼物了。 他跟荣庄想的一样,送了手串,只是他这根手串上点缀的不是佛木,而是玉石,和锦声另一只手上戴的玉石差不多。 一看就价格不便宜。 易朔兴高采烈叫锦声伸手,然而锦声却把手背在身后不肯收。 “我们这个年纪,不能送这么贵的。”锦声睁着圆润的眼眸,认真道。 易朔从小有钱惯了,哪见过这规矩?还以为锦声单纯唬自己呢,就主动伸手,把他那只没戴手串的手拉过来。 他边拽还边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啊,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总不能送你芭比娃娃吧。” 他力道出奇地大,小锦鲤没守住,手被他拽了出来。 然后易朔的嘴巴就停了。 他瞪着那串佛木手串,“昨天还没这东西的,怎么今天就有了?” “……我哥哥送的。”锦声把手抽回来。 “你哥……”易朔一噎,“没关系,戴两串也不是不行,或者我这根戴你脚腕上。” 他说着就蹲下去,要给锦声戴上。 锦声后退两步,还险些没站稳吓摔了。 幸好易朔及时扑过去,搂住了他的腰,然而易朔为了不让他摔,没顾着自己,最后变成他扑通一声跪到锦声面前,手还搂着他的腰不放。 “……” 好怪。 怪到锦声耳根有点红,赶紧扶着他的手起来。 他这么闹腾,锦声还是不肯收手串,易朔非常难过,觉得锦声没把自己当朋友。 他带着手串气势低迷地回到家,母亲正在浇花,他看也不看一眼,气闷地往沙发上一坐。 “不是说要送礼物?”母亲看见他还在手里的手串,“他不收呀?” “他没把我当朋友。”易朔难过死了,到底是高一的小朋友,还不成熟,越想越气得眼红,“带他吃饭他拒绝我,送他手串也要拒绝我,他就是不想跟我玩,用这态度劝我自己离开呢。” 母亲呃了声,还从没见过儿子这幅样子。 毫不客气的说,易朔从小在朋友堆里都是孩子王,因为家境特殊,从小都是别人巴结他求他一起玩的份,他还从未这样巴着另一人不放过。 母亲心中感到怪异,于是放下浇花的工具,擦擦手走过去,“哪个朋友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