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瑾能理解, 为什么有水手会效忠于船长,她现在也想抱住小马驹的身体宣誓。 她感动地说道:“船长,你对我真好。” 小马驹把果蔬篮推到栗瑾手边,给你吃。 栗瑾想抱住小马驹狂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体贴地小马?! 她今天开始加入小马教, 可可爱爱, 还有脑袋, 凡我教徒,咴咴咴咴。 “锦鲤!锦鲤!”栗舒礼担忧地晃了晃外甥女。 栗瑾被唤醒, 看到栗舒礼的脸:“舅, 你怎么进我房间?!” “还不是你在屋里嚷嚷,我好奇进来看看。”栗舒礼脸黑了。 栗瑾搓了搓脸:“我说梦话了吗?” 栗舒礼面无表情地说道:“对, 你说你要加入阳光小马教, 还咕哝一大串我听不懂的话。” “啊…我刚才做梦梦到一只当船长的小马驹。”栗瑾想到那匹棕毛马, 这么有特点的白章, 她估计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过对方被人照顾得很好, 她不着急去跟梦里的小马相遇。 “既然醒了就去洗漱,准备赶下午的飞机,东西收拾好了吗?”栗舒礼开始每日一念叨。 “昨天晚上就收好了。”栗瑾跳下床跑到厕所刷牙洗脸。 “倒霉孩子,穿鞋!”栗舒礼看到她光脚跑厕所刷牙,弯腰拾起地上的棉拖跟过去。 两个人吃完早餐,去马房看了一眼赛马,确认每一匹马都没有问题,他们坐上前往机场的车。 飞了几次香岛,这次他们轻车熟路来到邓氏马场,来到邓启明的办公室。 “来了老弟。”邓启明站起身让两个人落座。 栗舒礼心中警觉:“邓哥,你这么热情我不太习惯。” 邓启明脸上笑容一僵,立即换上老大爷表情:“确实是有事想要说。” “嗯。”栗舒礼坐直身子,听他讲话。 邓启明看了一眼捧着茶杯喝水的栗瑾:“锦鲤闯法国的事,现在全港都知道了。” “哈?”栗瑾呆住,她记得柏斯g3和巴黎议会g2没有国外转播权,香岛的人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老黄那张嘴,锦鲤在欧洲拿了头马,嚷嚷给自己同行,一传十,十传百,可不赛马协会都开始关注了。”邓启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栗舒礼庆幸自家孩子两次比赛成功夺冠,平常那些练习赛总是中间名次,只赢了最关键的比赛。 “那你是想?” “我想问问锦鲤要不要续约。”邓启明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前天香岛马协通知他,尽全力挽留栗瑾,让她为香岛出战。 国内正规的平地赛马还没起步,邓启明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法国赛马会不会拉拢栗瑾过去。 注册女骑师的数量比注册牝马的数量还少,香岛在役女骑师已经凋零。 “锦鲤在法国胜利的事情传到香岛,我们都很高兴,很骄傲,很自豪。”邓启明语气真诚,摩挲手下排版工整的合同。 他看向沉思的栗瑾:“现在已经有年轻的女孩开始接触赛马行业,寒假训练营收到好几张报名表。” “这是你让香岛赛马行业做出的改变。” 邓启明想到自己的女儿邓兰,因为看到栗瑾在赛场上意气风发的视频,开始了解赛马,父女之间有了很多共同语言。 “我们都希望你和极光能留下来。” 年轻早逝的追逐秋风是赛马协会永远的意难平,他们看到追逐极光奔跑,感觉风之子还在守护香岛的赛马。 “我会留下来的。”栗瑾轻声说道,她从小生活在运动员家庭,为这片土地抛洒热血已经成了她骨子里的本能。 “对了,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邓启明等到栗瑾签完名才出声。 栗舒礼看出来,如果不签名礼物就没有,他好奇到底是什么礼物。 直到邓启明让栗瑾去马场,他好像猜到了。 “邓哥,这礼物是不是太贵重了?”栗舒礼等到栗瑾出门,不赞同地看着邓启明。 “没事,反正不是我一个人出钱。”邓启明把签好的合同锁进保险柜。 栗瑾跟着邓氏马场的工作人员来到1号马房,邓启明的意思差不多是明示,为了留下她专门送马。 她以为是3号马房的小马驹,没想到是有潜力的1号马房。 她想到路边书摊看到的修仙小说情节:主角以为自己要选择低级法宝,最后却被带到了藏宝阁。 工作人员把钥匙交给栗瑾:“这是10号马隔间的锁。” 栗瑾低声道谢,前往十号马隔间。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显眼的霜额,只不过不是小马驹,而是成年马。 “海盗???!!!” 栗瑾惊讶地看着眼熟的棕毛马,海盗船的船长,西洋海盗。 原来梦境是这个意思,她恍然大悟。 “好久不见。”栗瑾张开手臂,抱住拱过来的棕毛马,暑假她在邓氏马场训练没有看见西洋海盗的身影,以为它被邓启明卖了。 万万没想到还能再次相遇,她用力揉了揉棕毛马的白章:“流星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栗瑾开心得跳了几下,“我还以为你被送走了。” 西洋海盗看见喜欢的人类,整匹马赖在栗瑾身上乱蹭。 它头上冒出一个【黄色爱心.emoji】。 栗瑾摸了摸空口袋,早知道她带点吃的过来了,“对了,你是不是喜欢吃香蕉?” 西洋海盗听到香蕉,棕色的大眼睛亮了:【香蕉.emoji】【黄色爱心.emoji】。 “哈哈,这个颜色和你好搭。”栗瑾在白夜流星头上看过五颜六色的小爱心emoji,难怪流星和海盗玩的来。 栗瑾用力搂住西洋海盗的脖颈:“跟我回家,我去果园摘香蕉给你吃。” 西洋海盗耳朵朝前,用嘴唇咬住栗瑾的衣服,跟梦里一样喜欢咬她衣服玩。 “西洋海盗?!”栗舒礼吓得站起身,他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深,他们第一次参观邓氏马场,问的就是西洋海盗的身价。 “一百万港币,这么贵的马……”栗舒礼想的是怎么拒绝这份礼物,几万还好,但一百万太多了。 “老弟,淡定点。”邓启明站起身,把栗舒礼重新按回沙发:“海盗快七岁了,退役牡马没有之前那么贵。” “退役做种马也很赚吧。”栗舒礼记得这匹马是2008年的打吡冠军。 “海盗五岁发情的时候,我们给它找过退役的牝马。”邓启明说着,眼里露出怜悯,声音沉重地说道:“可是它不行。” 栗舒礼傻眼:“不能…吗?” “不是,是精/子活跃度太低,配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邓启明赶紧给自己的马正名,不行和不能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