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佼者。” 沈识宴原本还想提醒栗瑾多注意日本选手, 没想到学生一眼就看出来区别。 “她和她的马都很温吞。”栗瑾看高桥理惠的视频, 莫名地感受到日常的宁静, 不太符合竞技场的热血气氛。 一行人抵达奥委会指定的酒店,等待开赛。 栗瑾拉开酒店的窗帘, 看到楼下有一块空地, 她可以带漫长黑夜复习一遍整套动作。 她来到酒店附近专门为赛马安置的马房,找到里面休息的漫长黑夜。 弗里斯兰马看见栗瑾, 扬起一只前蹄:【微笑.emoji】。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栗瑾站在漫长黑夜面前抬手, 只能够到它的下巴, 毕竟弗里斯兰马实在是太高大了。 漫长黑夜屈起脖颈, 把头塞到栗瑾手上, 侧着脑袋蹭了蹭:【太阳.emoji】。 栗瑾用手一下一下地抚摸黑马的鼻梁,“等我吃完饭,借酒店的厨房给你做果蔬团。” 赛马比赛期间的饲料都会选择国际马联推荐的合成饲料,添加一些燕麦和添加剂微量元素的盐,用以补充电解质和钙。零食由骑手自己准备。 漫长黑夜不喜欢零食,但喜欢栗瑾亲手做的食物,它贴住她的脸磨蹭:【太阳.emoji】【爱心.emoji】。 栗瑾亲了亲漫长黑夜的面脊,转身离开马房去找自己队伍的人。 参加资格赛选拔的马术运动员除了她还有汤明,来墨尔本的队伍跟上次巴黎世锦赛相比多了队医和营养师。 队医和营养师不是给栗瑾和汤明准备的,而是给漫长黑夜和团结准备的。 “所以,我们马协真的很穷吧。”栗瑾觉得马术团队人员构成有点寒碜,张国栋带她参加省级田径比赛的队伍都比马术参加国际比赛的队伍好。 “也不能这么说,你看别的国家,差不多都是这么点人。”仲言眼睛瞟向一边,旁边是摩洛哥代表队。 栗瑾把头转向和他相反的方向:“那他们是怎么回事?” 仲言顺着栗瑾的目光看去,乌乌泱泱的一大片人,他脸绿了:“世界上哪个国家能跟石油佬比啊?!” 栗瑾闻言只能扒拉碗里的炒饭,吃完饭她听到有些耳熟的语言,好像是法语。她看到酒店来了一帮法国人办理入住手续。 “怎么了?”汤明发现栗瑾一直盯着几个矮小的法国人瞧,忍不住询问。 “这里有速度赛马比赛?”栗瑾观察对方的走姿和手的茧子厚度,这些都是身经百战的骑师。 她脑海回想国际有名的赛马比赛,墨尔本…… 难道是墨尔本杯? 栗瑾站起身,不顾仲言的劝阻,走到一群法国人面前问道:“你们是来参加墨尔本杯的吗?” 几个人听到生涩的法语,其中一个法国人认出栗瑾的脸:“你是Kammy。” “是的。”栗瑾看到他们手里的彩衣,属于法国有名的马主。 “你不知道吗?墨尔本每年十一月都有赛马嘉年华,第一个星期六是维多利亚州德比,第一个星期二是墨尔本杯日,第一个星期四是橡树日,第二个星期六属于大奖赛。”蓄着胡须的法国人回答道。 “我们不是来参加墨尔本杯,而是来参加维多利亚州德比。” 栗瑾呆住,竟然有这么多大型比赛,涉及到她的知识盲区,她只了解香岛赛马和法国赛马。 “这次墨尔本杯有九匹海外名驹。”法国骑师想建议眼前的亚洲女孩来现场观看,但被身边的同伴提醒对方还没有成年。只能摊了摊手离开。 栗瑾站在原地,几个法国人离开了也没有注意,她脑子里想的是墨尔本赛马嘉年华,正好在她资格赛结束。 她心痒:好想去…… “别想那么多,好好比赛。”路过的沈识宴一掌拍在栗瑾头上,让她灭掉心里的想法。 栗瑾缩了缩脑袋,躲过教练的提后颈,她快速开溜:“我去给黑夜做点东西吃。” 仲言看着栗瑾跑远的背影:“你这么拘着她,早晚有一天叛逆期。” 沈识宴放下手里的餐盘,他刚才去挑选自助餐:“我不管她早晚要上天。” 他的学生大部分时间都很乖巧,给的训练计划都能超额完成,除了脾气倔强,认定的事不回头之外,没有缺点。 “你不让她去,她会不会自己偷偷跑过去看?”仲言对赛马不感兴趣,但他知道赛马场有年龄限制,毕竟涉及到赌/博。 沈识宴放下手里的刀叉沉思,仲言说的话不无道理,偷跑去看赛马,他学生说不定真的做得出来。 “我回来跟锦鲤谈一下。” 栗瑾借用酒店的厨房和食材,做出一锅香喷喷的果蔬团,她掰下一小块嚼了嚼,味道还不错。 果蔬团晾凉,她用油纸包好放进口袋,走出厨房去找漫长黑夜。 反正只有漫长黑夜一匹小马在她身边,她不用藏着掖着,所有的果蔬团都是它一个马的。 “黑夜,我们出去遛一圈。”栗瑾摸了摸弗里斯兰马的颈部,给它套上无衔铁的唇部圈。 漫长黑夜跟在栗瑾身后走出陌生的马房,它是一匹聪明的小马,来到完全陌生的环境不慌不闹,耐心地巡视四周的环境,确认周围是否足够安全。 栗瑾把漫长黑夜牵到自己窗口对面的草坪空地,她放开手里的布绳,从口袋取出做好的果蔬团:“尝尝看,没有枣花蜂蜜,我用的原浆蜂蜜。” 她剥掉上面的油纸,把果蔬团递到漫长黑夜嘴边,看着它慢条斯理地吃完一个团子。 弗里斯兰马脑袋上的太阳表情变成爱心环绕的小黄豆:“聿~~” “我这里还有。”栗瑾见状,取出第二个果蔬团给它吃。食材都是纯天然没有添加剂,吃多了也没事。 漫长黑夜安静地吃完第二个果蔬团,它扬起上唇,通过唇嗅反应,一股陌生的气味在四周环绕。 栗瑾没有小马这么灵敏的嗅觉,她低头撕开第三个果蔬团。一阵风从她身边掠过,手上的果蔬团连带着油纸都不见了。 她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发生什么事了? 漫长黑夜愤怒地扬起前蹄,朝栗瑾身后践踏,踩出两个坑:“咴咴!!!” 巨大的红豆在它头顶升起来。 栗瑾第一次看见漫长黑夜出现说脏话的小红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本能地抱住漫长黑夜的颈部安抚:“别生气,我这里还有!” “黑夜,冷静冷静!” 她连着说了一串的冷静和停止,总算让弗里斯兰马停止做攻击动作。 栗瑾轻拍漫长黑夜的面脊,转身查看身后的情况,吓了一跳:“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站了一匹醋栗色的小马,面部有一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