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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1)

称心的。” 谢微星不解:“为何要把我院中小厮全都发卖了?” “不知。”谢朗也因这事疑惑了好几天,“你醒来那日,爹就匆忙把人发卖出去,到现在都没说给你挑人。” 谢微星没再追问,而是敛下眸子低头走路。 难道谢灿大病一场并非意外,而是遭人毒手?不对,若真是如此,以谢献书的性子,早就哭天抢地把人送去见官了,哪会只是发卖出去这么简单。 正想着,谢朗推开屋门,将厚重的外衣脱了往旁边一递。 小厮接过谢朗的衣裳,又殷勤地将谢微星肩上大氅取下,朝里屋喊了声,“大公子跟小公子来了!” 谢微星跟在谢朗后头,待帘子掀起,他踮脚看去,里头除了谢献书跟程屹安,还坐着个十四五的小少年。 见他们进屋,小少年连忙站起来喊人,“谢大哥,谢二哥。” “焕章也来了。”谢朗冲程焕章笑笑,转头看向程屹安,上前叫了声:“程叔。” 谢微星这才对上号,这小孩正是程家长子,程焕章。 程屹安点头,“坐吧坐吧,不必拘谨,一家人吃个饭罢了。” “今儿可不是一家人吃个饭。”谢献书春风满面,拍了拍桌上两坛好酒,“今天我请大家吃酒。” 程屹安难得露出笑容,“有什么区别?” 谢献书眉毛一飞,眼睛一瞪,“我请的酒,跟平日吃的自然不同,待会儿你们尝过就知道了。” 清酒满杯,谢微星低头嗅了一下,扑鼻而来一股香味儿,味道也很熟悉…… “你把秣山的酒取出来了?”这酒香程屹安一闻便知,他看向谢献书,“何时去取的?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谢献书乐呵呵道:“想喝就去取了,这酒又不是送给旁人,独横埋进去,不就是留给我们喝的?” 此话一出,桌上突然沉默下来。 谢微星知道为什么。 这酒是萧远桥死前亲手埋进去的,三人约定好了,等来年雪满山头再一同喝个痛快。 可没过多久他便撒手人寰,秣山小筑的石桌上再也凑不齐三个杯盏。 不过谢献书这个酒蒙子指定偷着喝了不少,这么些年过去,也不知道那些酒还剩几坛。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压抑,谢微星突然端杯起身,“这么多年我人事不知,有幸醒来灵识清明,我敬大家一杯。” 说罢一个仰头,酒液没过唇舌,直接沿着喉咙滑下,下一秒,谢微星扶着桌沿背过身去,咳了个天昏地暗,“咳咳咳咳——” “灿灿?”谢朗拍打着谢微星后背,顺势递上一杯热茶,“喝点水。” 谢微星就着谢朗的手将水喝了,勉强压下喉中痒意。 这谢灿大概是头一次喝酒,拇指大小的酒盅都能咳成这样。 谢献书被谢微星逗得哈哈大笑,正要同程屹安调侃几句,转头却碰上后者无奈的眼神。 程屹安微微摇头,埋怨谢献书,“谢灿刚刚病过,你就喊来他喝酒。” 谢献书却觉得无所谓,“我看灿灿身体并无大恙,想喝就喝吧,今天是个好日子,自然是要喝几杯助助兴的。” 程屹安虽不赞同,却没再拦,只叮嘱一声:“以小口入,慢点喝。” 酒过三巡,谢献书突然问起:“焕章,魏清明家那孙子,到底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程焕章正在往嘴里塞饭,闻言停下动作,抹了抹嘴,十分实诚回道:“谢叔,应该不是我,这几天我一直宿在学堂,连门都没出过,先生跟同窗都能替我作证。” “那魏清明今日在朝上发的什么疯?”谢献书明显已经上头,舌头怎么捋都捋不直,末了不忘骂一句,“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糊涂!” 程焕章挠挠脸,夹了块肘子啃起来。 程屹安搁下筷子,同谢献书一起举杯,“估计只是找个由头让我们不痛快罢了。” “唔,对了。”谢献书酒杯都到了嘴边,又想起件事,“那要新修的漓渠,到底谁来负责?” 程屹安手一顿,他盯着杯中酒,眼珠微颤,半晌才仰头干了,“不出意外,还是你我。” 谢献书小声嘀咕:“这下可得看好了,别像上回那山湾渠似的,叫人好一顿陷害,若不是王爷日夜不休替我们脱罪,明年开春谢朗焕章都得给我俩上坟。” 程焕章听到自己名字,抬起头来看了眼,见无人理他,又夹了个鸡翅回去。 谢微星在一旁喝酒吃菜,默默听着,倒是听来不少消息。 兴农必先修水利,陆寂信得过程屹安同谢献书,便将此事交给他们去办,可这样一来,旁人是半点油水都捞不着,只能眼巴巴看着。 而谢程二人刚正不阿,不愿同流合污,也因此成了众人眼中钉。 谢献书颇有自知之明,“你我能得王爷青眼,全看萧独横情面,能到如此,人生无憾,也再无追求,往后当鞠躬尽瘁,尚对得起秣山结拜之义。” 程屹安没再说话,双眼微微眯起,深邃的眸子盯着窗棂,不知在想什么。 一场酒从午时喝到天边渐黑,程屹安便直接宿在了谢家。 程焕章到底年纪小,在家中待不住,又撺掇着谢朗带他去涟水上看花船乐坊和那会跳舞的胡姬。 谢微星早已喝得醉醺醺,闻言扯了扯嘴角。 谢朗从小就一本正经,长大些也不近女色,哪会去花船乐坊这种地方,还看会跳舞的胡姬?他不把胡姬推水里就算好事。 可谢朗微一思索,道:“稍等片刻。” 说罢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个木盒。 他冲谢灿程焕章招招手,“走吧,今日单数,花船乐坊还有一盏茶时间就开了,我们赶过去刚好。” 谢微星:“……” 连日子单数双数都记这么清楚吗? 程焕章拉着脑袋懵懵的谢微星跑过去,笑着瞅了眼谢朗手中的匣子,“谢大哥,这是什么啊?” 谢朗神色坦然:“是送给木槿姑娘的玉簪,今日她跳飞天神绝花月舞。” 谢微星:“……” 这么拗口的名字又是怎么记住的? 谢朗似乎很着急,连步子都大了不少,谢微星跌跌撞撞跟着,一行人终于赶在开船前登了上去。 自十年前辽人被赶出中原,长安强盛安定,无人敢犯,又到年节时,处处玉树琼花龙飞凤舞,目之所及灯火盈盈,耳闻四方弦乐迭奏。 而这花船乐坊更是奢靡华丽,共有四层高,每日于涟水船渡,只要上了船,便是寻欢作乐夜夜笙歌。 船刚离岸,程焕章实在憋不住了,“谢大哥,谢二哥,我瞧见同窗了!我过去找他!” 说罢把谢微星往谢朗手中一交,转身就跑。 谢微星同谢朗对视一眼,晃了晃那叫酒泡过的脑袋,“大哥不必管我,去送簪子就是。” 谢朗不过考虑一秒,立马点点头,“那你站在此处不要乱跑,我送完簪子便来找你。” 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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