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吗?” 宁南洲不知道怎么解释,面对镜头一声不吭。 鹿霖看着镜头里一脸无辜的少年,心都快被萌化了,主动为少年找理由。 “哎呀小洲就是太低调了,玩这么好还说自己不会玩游戏。” 其他人也纷纷说少年低调,宁南洲不禁松了口气。 正当他以为自己萌混过关的时候,身后听到吱呀地一声。 房间门开了。 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回过头看到池予端着牛奶进来。 宁南洲为之前的事心虚,对方像没看到比赛一样,温柔喂他喝牛奶:“宁宁喜欢我吗?” 他正专心喝牛奶,猝不及防被问这个问题,差点呛了起来。 可望着池予那双温柔的眼,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哪种喜欢?”池予拭去他唇上的奶液。 明明是格外温柔的举动,他莫名感受到被天敌盯上的危险。 宁南洲斟酌开口:“对哥哥那种喜欢吧。” 在他说不出话那段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嘛,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 每天点外卖、吃零食、玩游戏,过得浑浑噩噩。 钱花光了就该死了吧,当时他是这么想的,一个废物活着有什么意义? 他那时很喜欢喝珍珠奶茶,把店里所有口味点了个遍,大概因为死了就喝不到奶茶了。 年少的喜欢总是很随意的,他一开始没这么喜欢池予,直到看到S9的决赛。 决赛时是遇见池予时的冬天,寒风透过窗户缝隙吹来,他穿着单薄的睡衣缩在沙发上想,原来已经冬天了啊。 S9的FKW一路战无不胜,如同变回S5那支黑马战队。 解说极为感慨解说:“很高兴时隔四年在决赛舞台上看到FKW,这支队伍连续三年世界赛失利后,经历了俱乐部停薪、队伍重组,在现任队长池予的带领下晋级决赛。” 那时的FKW有世界最好的打野,中单虞今安也还年轻,没像现在天天嚎退休,在世界赛上打出12-1的惊人战绩。 所有人都认为FKW会拿冠军,宁南洲也是这么认为的,失败不过是双冠王冕上的宝石。 他想死前看到华国队伍双冠队伍也不错,这个世界除开他都是很好的世界。 可AD失误了。 AD吃了全场最多的人头,本应该在团战发挥作用,然而无视野探头了,被对面下路双人组瓜分大人头。 比赛失败全场一片哗然,激进的粉丝把FKW队服扔地上,池予只是平静起身离开,可他始终记得对方衣袖下微微颤抖的手。 以及接受采访时那句—— “下次再来。” 下次再来吗? 他知道FKW的状况已经很糟糕了,目睹昔日夺冠的队友一个个离去,连老队长也在舆论压力下引咎辞职,一个人担负起FKW的池予还有下次吗? 他盯着视频看了很久很久,最终拨通陈冬冬的电话。 电话拨过去的一瞬间立马接通了,陈冬冬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宁哥你要吓死我了。” 宁南洲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池予对他来说就像太阳一样,他习惯仰起头看太阳。 可现实中的池予更像哥哥,记得他所有喜好,无微不至照顾他。 “哥哥?”池予翻开手机,“想脐橙哥哥三天三夜?” “哥哥用这个力度?” “好想被|草到泪、失、禁?” …… !!!! 宁南洲听到对方一一念出自己的骚话,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以至于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池予知道自己是South了???!! 对方平静合上手机:“就这样你还当是哥哥?” 宁南洲抱着的侥幸荡然无存,手脚一阵冰凉,声音无比生涩:“对不起。” 其实他第一天就该说实话的,就算以为他有骗婚嫌疑也不会太计较,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被当面揭破。 “只是对不起?”池予盯着他眼睛,像是期待什么。 宁南洲张了张唇又闭上,自暴自弃垂下脑袋:“你觉得恶心可以离婚。” 他本来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对方不会信吧。 如果他是池予,被朝夕相处的人欺骗,也会觉得恶心。 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极为危险,被天敌盯上的感觉又来了。 “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了。”对方的声音格外冰凉。 宁南洲的嗓子发干,做好池予提离婚的准备,下一秒对方把他扔书桌上,膝盖分开他的腿。 坚硬的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强硬,柔嫩的肌肤又红又痒,他不适地闭上腿,对方的长发垂到他颈窝。 “不是你说要做吗?” 第55章 (有新增) 空气的温度高到吓人, 宁南洲大脑哐当一声宕机了! 可对方的动作并未随着他的木然停下,修长的手慢条斯理解开深色的领带,手背上的青筋随着用力隆起。 池予把领带覆在他纤细的手腕上, 用着依然温柔的嗓音问:“对吧,宁宁?” 当骤然一凉他才反应过来, 可冰凉的领带束缚住他手腕, 被轻易举至头顶, 像一只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猎物。 宁南洲的嗓子更干了,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 可学术思维冒出一句:“姿势不对。” 对方的手臂紧了紧,把他抱到椅子上。 — 他睡得昏昏沉沉的, 饿了被池予喂东西, 然后继续。 对方像紧紧缠上猎物的黑蛇, 不给片刻喘息的余地,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要撑死了,凭着求生本能挣脱束缚。 宁南洲带着困意睁开眼,看到平坦的肚子放下心, 瞥见手机上的时间骤然清醒。 怎么能真的三天三夜啊! 他听到衣帽间有什么声音,转过头看见池予翻出自己的衣物。 是要赶他走吗…… 虽然宁南洲已经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但已经被讨厌了,不想池予更讨厌自己, 吃力翻开被子:“我自己收拾就好。” 他翻开的一瞬间才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 当对方拎了套衣服朝自己看来,手尴尬停在半空中。 “我在找宽松的衣服。”池予把他抱到浴缸, “你以为是什么?” 宁南洲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而且——”对方顿了顿,把手机递给他:“才完成一件。” 宁南洲看着密密麻麻的事项两眼一黑,他当时怎么会说这么多骚话! 互联网没审核吗!微博不是很能夹吗!没人指责他道德败坏吗! 这个时候陈冬冬的电话拨来了:“宝贝东西还好用吗?” 如果是平时, 他早把电话挂断了,他瞥了眼池予:“再来一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