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大部分时间都贡献给了科技与艺术,对经济了解的着实有些少,为数不多知道的还是来源于高中时期的课本。 顾途与佛千回商量后,还是打算弄出自己的临时货币,引进其它势力的货币很容易让顾途破产。 至于防伪一事,顾途打算请求国家帮助。 货币最终取名为“北方”,顾途打算等末世后,再取消北方币,与国家统一。 顾途敲定了这件事后,就意味着他得再建一栋金融大楼了,到时候还需要招聘一些财经方面的人才以及组建安保团队。 顾途揉着脑袋,现在摊子越铺越大了。 “对了,也到了该交税的时候了。” 末世时,国家对于税务一事,更提倡交物资。 顾途回到办公大楼时,恰好过去一个小时。 这时,门被敲响,顾途让进。 吕明游进来,对身后做了个“请”的动作,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笑着与顾途打招呼。 若是认真观察,能发现该男子眼底弥漫着淡淡的忧愁。 男子名叫王周,负责税收,论职位要比顾途的北三区管理者高一级。 顾途站了起来,请王周坐在沙发上,吕明游倒茶。 王周打开携带的文件夹,看了一眼上面的数据,手掌蜷缩,看似微笑实则忐忑问:“顾总区长刚接手北三区,可还适应?” 顾途弯了弯眼睛,与王周寒暄:“一切都好,目前也有了计划。” 王周犹豫:“我知道北三区的情况,目前不仅仅是北三区,整个北方都不太好。南方较强些,人口密度大,每个基地都有大棚,他们或多或少想办法净化土地,种出的粮食也多些。” 其实上面一直想让人们往北方迁移,北方地广人稀,如果可以有效开发土地,种出来的粮食不比南方少。 但问题是,各大基地根基已定,唯一愿意迁移的重明因为各种布局,必须扎根南方。 普通人更是不愿意,地广人稀意味着危险倍增,除此以外,资源也相对分散,种种原因下来,北方愈发贫瘠。 好在这一年北方也有势力兴起了,一个是万路基地,一个就是顾途。 说到税收,王周卸下了轻松,无奈道:“这两年北方这边真的收不上来什么,数不清的人一个粗粮馒头能掰成四瓣吃两天,一个月也就十来个馒头的量,我们总不可能再收他们一个馒头?那收的不是馒头,是他们的命。” 王周叹息:“我们的大部分税收来源于各大势力,我们的意思是,大家要是有多出来的物资就多交点。我可是清楚,有的基地首领顿顿吃肉,剩饭一大堆,他们把那剩饭省出来些,都够交税了。可他们宁愿拿去喂狗,也不愿意掏这一部分税,于是他们从自己属民的手里抢了一个馒头交上来。” 王周苦笑:“现在不少人对我们哀声载道,可事实上,我们真的太缺物资了。无论是科技的研发、国家的运行,就在不久前,南北水患,大部分都是国家拨发的物资。” 王周似乎憋了很久,一开口就忍不住说了一堆,顾途便在一旁添水。 时间不早了,王周的压抑也消减了不少。 顾途便在这时,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税务统计。 一共是三份文件,一份是绿苏县的详细汇报,是顾途对之前工作的一个收尾,剩下两个分别是X市与北三区。 王周拿起一看,眼皮跳了跳,既有喜悦又不免惋惜。 “这……这真的都是民众主动交上来的?”王周指着绿苏县汇报文件。 顾途:“没有,我直接扣的。” 王周:…… 他扯了扯唇角,试探问:“交这么多不会影响民众的生活吗?” 尽管王周之前看到过不少次绿苏县的财务汇报,可当他亲眼看到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惊愕,喉咙涌现了一堆话想要问顾途。 顾途:“我给他们开的工资都是税后的,而税后的工资也足够维持人们的日常生活。” 王周点了点头:“辛苦了,我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民众的精神面貌非常好。对了,这个月的税收比上个月上涨了30%?” 顾途:“因为秋天到了,最近是丰收季,收上来了不少粮食。这一块的总结在第三页。” “嗯,好。”王周翻到了第三页,当看到上面的粮食产量后,惊喜道:“这个数量几乎追上末世前一个粮食县的收成了。” 王周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随后看到了绿苏县的商业部分,惊讶扶额笑道:“顾总区长交的税都快抵得上绿苏县的半壁江山了。” 顾途:“这是我应该做的。” 王周不置可否,四大基地中,有两个基地交上来的税连绿苏县的一半都没有,其税务详情上,关于高层上缴的税更是少得可怜,他们的境界与顾途无法比较。 王周又看了看X市与东三区的税收,有些遗憾。 明明这二者的面积是绿苏县的数十倍,X市的税收以绿苏县为大头,其次是隔壁县里万路基地交上来的税。至于北三区,去除X市,剩余几个市相加交上来的税远不如X市交得多。 王周来时,带了几十辆卡车,工作人员忙碌地装车。 王周签字留下凭证后,车辆缓缓离去。 卡车驶出绿苏县,王周松了口气。 有了这笔税,这下子G市与K市有救了。 傍晚。 晏本下班,他明明忙碌了一天,却未感觉到丝毫疲惫,反而因为推进了研究方向而感到神采奕奕。 真好,他在北方科研所的效率是天竞科研所的几倍。 他感觉用不了多久,他可以做出了一个对末世影响不小的课题。 晏本回到了家,不一会儿,小女孩的父亲送来了他备注的物资,是一大捆没有毛刺的软绳。 这就是他想要制作吊床的原材料。 在外忙碌了一天的晏师傅,又开始辛勤的手工编织。 自他成年后,他很少会做与实验无关的事。 这次的编织让他感到新奇,僵持许久的思维渐渐发散,他的唇边也多了笑意。 晏本一想到这个吊床是送给一条非人邻居时,就感到有些怪异。 他本质上是一个社恐的人,他也很少会和邻居产生交集。 归其原因,晏本想了想,可能是他的邻居不会因为他没有打招呼就对他心生反感,也不会因为他哪里没处理好,就在背后蛐蛐他。 晏本刚编了一会儿,门铃响了。 晏本放下半成品,打开门,外面放着一个竹篮。 晏本:? 谁送来的? “嘶~嘶~” 晏本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低头一看,在竹篮旁边看到了一条十厘米的……小白蛇。 晏本:…… 他尝试拎起竹篮,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