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龙去脉和郑浅的身份。 “谢谢你送家光回来。”听到是同学,男人眉头也并没有舒展开,又朝一旁的司机说道:“送这位同学回学校。” 话罢,男人便往前迈一步进屋关门了,只留一脸懵的郑浅在门口,司机扯了扯他的胳膊,他才反应过来。 等电梯的间隙里,郑浅问:“叔,那是你老板啊?这么凶。” 司机拿着比同行高三倍的薪资,很有职业道德,不说老板坏话,拉着人进电梯,“诶,小同学,走吧,送你回学校。” 接到司机电话时,岑今山刚好正在来的路上,他没想过汶家光吃个饭还喝上酒了,还好有司机跟着,万一要是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被人拐了都不知道,见到汶家光倒在沙发上毫不防备地睡觉时,他心里难得有一丝不悦。 胃里又辣又难受,汶家光下意识地用嘴巴呼吸,秀气的眉毛也皱起来,岑今山坐在旁边,摸着他发热又红扑扑的脸,叹声道:“我不在,你就偷喝酒?” 听到熟悉的声音,汶家光费了老大劲儿才半抬起眼皮,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人醉得厉害,黏黏糊糊就想往他怀里钻,岑今山按着他的头不让他过来,脱下外套才把人抱起来走到浴室。 他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夹杂着淡淡酒气,岑今山边解开他的衣扣边问:“喝了多少酒?” 汶家光脑子已经运转不过来了,乖乖让岑今山脱他的衣服,迷迷瞪瞪地艰难回想着刚刚喝了多少,等上衣完全褪下,汶家光才慢吞吞地说:“六口,喝了,六口。” 六口就醉成了这副模样,岑今山忍不住笑了,心里那点不悦顿时消散了,不知道是被气笑的还是笑他酒量小。他难得这样不加掩饰地笑着,汶家光纵使神智不清醒,此时也歪着头看着他,接着慢慢凑了上去。 啾。 岑今山猝不及防地被醉鬼亲了一口。 汶家光亲完就站在原地看岑今山,他人平时看着就呆愣呆愣的,现在喝醉了显得更呆了,岑今山在浴缸里放水,说道:“嘴里都是酒味,不能亲我。” 说完,他蹲下身把汶家光的裤子连带内裤往下扒,汶家光抬起腿任其脱下裤子,下面的光景被岑今山看得一清二楚,毕竟不是第一次看了,岑今山很快移过视线。 他抱着人放进浴缸里,谁知在他挽起袖子的间歇里,汶家光居然捧起浴缸里的水像猫一样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了。 岑今山被折腾得彻底没脾气,拍开他的手,去外面给他倒了杯水喝下去,结果他喝完又嘟着软乎乎的嘴唇凑过来亲人。 原来是记得他刚刚说的嘴里有酒味不让亲,岑今山也只好由对方在自己脸颊亲个够才开始洗澡。 岑今山照顾他的动作已经很娴熟了,何况汶家光醉了更听话,让抬腿就抬腿,让抬胳膊就抬胳膊的,乖顺得不行,只是洗头发的时候眼睛里进了点水,难受得直揉眼睛。 少年的身体在浴室的灯光下白晃晃的,岑今山平时亲他的时候会对他的身体又摸又揉,但现在对着赤裸的身体,洗起来倒是不带情绪,表情严肃,从头到尾严谨得像是在完成一项工作,只是洗到下体,汶家光突然就拍开了他的手,啪的一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岑今山沉下眼神,小臂上的肌肉线条都绷紧了,但下一秒,汶家光就抱住了他的小臂,湿漉漉的头也贴在上面,像是撒娇地说:“哥哥,睡觉,想睡觉......” 看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岑今山只好抱他起来到花洒下冲了冲身体,汶家光站都站不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一通折腾下来,岑今山身上的衣服也都湿了,他鲜少有这么狼狈的模样,把人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后抱到床上,自己也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汶家光已经把自己全身都裹起来缩在被褥里了,只露出上半张脸,岑今山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熟睡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亲了亲他的眉间,拉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汶家光突然睁开了眼,岑今山捏了下他的脸颊,“以后不能喝酒,知道吗?” 汶家光已经糊涂了,说一个字顿一下:“嗯,喝,哥哥也喝。” 说完,又亲了他一下。 看他这副模样,岑今山轻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呆。”以后被别人骗走了可怎么好。 汶家光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呆不呆,我一点都不呆的,哥哥喜欢我,我不呆。” “嗯?谁说喜欢你了?”岑今山尾音上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汶家光的脑袋往他身上拱了下,醉了的人倒比平时大胆直白,哼哼道:“今山哥哥喜欢我!” 他语气带着点得意,好像自己捡到宝一样,说完就头一歪,趴在男人身上呼呼大睡了。 岑今山用指尖拨了拨他鬓角的碎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笑了笑,昏暗的卧室里只有一道很轻的声音—— “是啊,小乖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 -------------------- 心痒难耐(搓手搓手),我是变态,我要开车了,开的什么车,新能源汽车 第五十六章 ==================== 汶家光连着三周都没有回去,有老师将近期的课调到周六,这样就不方便回家了。现在已经入冬,怕汶家光在外面冻着,周婶整理了不少冬衣打算拿给他,岑今山近期工作不多,于是就拎着冬衣过来找汶家光,他有汶家光的课表,来的时候知道人还没下课,就在校门口等他。 他没有提前告诉汶家光,天气很冷,估摸着人差不多下课了便下车,担忧汶家光看不到他。 岑今山有轻微近视,却能远远地看到校道上汶家光的身影,他注意到汶家光身旁还有个男生与他并肩走着,那应该是上次看到的那个同学,汶家光在电话里也提到过,说那个同学平时挺照顾他的,两人不知在聊什么,汶家光也难得在别人面前露着极浅的笑意。 萧瑟的北风刮过,吹得道上的枯叶扬起,岑今山沉默地将这一幕敛在眼里。 汶家光一出校门就看到他了,和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