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上——被叛逃白胡子海贼团的马歇尔·D·蒂奇打败并交给政府的前海贼王的儿子艾斯,刚刚被投入海底大监狱Impel Down,目前世界政府和三军统帅空已经决定了他被处以死刑的命运,届时死刑将在海军本部进行,由电话虫向世界范围内重要岛屿直播。 然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打断了思路。 “报、报告!”还是刚刚那个海兵,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将它呈现在各个将领的视线内,火漆已经被打开过一次了,“虽然我们还没能找到这两件事中间的联系,但BIG MOM海贼团近来的动向也只有这个了,或许红发海贼团的行动与此有关。” 在战国的示意下,座位里门口最近的鬼蜘蛛中将站起来,从海兵手里几乎是抢过了那个可怜的信封。 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之后,鬼蜘蛛在万众瞩目下粗暴地拆开封皮,出乎意料的,里面竟然并非是写满字的信纸,而是一张花里胡哨的卡片,印着BIG MOM海贼团的标志。 “……什么玩意。”他咕哝着说道,不耐烦地把卡片翻到正面,紧接着睁大了眼睛,“结婚请柬?” 一些位置稍远地方的中将不禁好奇地抻长了脖子,有几个海贼结婚能重要到消息送进海军本部呢?看卡片风格像是夏洛特·玲玲的,难道是她又要结婚了?和香克斯的船员? 越想越古怪了。 “居然是卡塔库栗,”鬼蜘蛛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那放大的烫金名字,“没想到终于轮到他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像BIG MOM的其他子女那样选择联姻呢。” 鹤的心咯噔一下,忙问:“女方呢?女方的名字是……?” 玲玲对于子女的联姻对象向来挑剔,她最器重、也是悬赏金最高的次子卡塔库栗的结婚人选,绝对不是普通人。 “瓦伦泰·D·丝黛拉……?我怎么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了?”鬼蜘蛛怀疑地抬起头,其他一些中将也都面面相觑,不记得有什么出名的海贼曾经姓瓦伦泰,更不可能是什么国家的公主。 然而一些人脸色突然变了。 紧接着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仿佛会议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以元帅本人为首的高层包括三位大将,看起来都陷入了震惊当中。 鼯鼠中将从鬼蜘蛛面前的桌子上拿走了卡片,看完之后也紧皱眉头地摇了摇头,放在了祗园前方,祗园拿起来递给了鹤中将。 但还是有些人没能领会气氛突变的本质原因,只当做是大家在紧张因此BIG MOM海贼团的势力会大涨,不解道:“瓦伦泰……是谁来着?我倒是记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未来大将候补茶豚加计老老实实地说:“就是之前那个,上次在港口有海贼突袭劫持人质那次,人质就是瓦伦泰·D·丝黛拉吧。” 鉴于这种事在马林梵多发生的还真不怎么频繁(前无古人),大家一下子就想起来事件的主角了。好像是个……脾气还挺……火爆的女人,想到这里,一些男性将领不由得觉得大腿根一紧。 鼯鼠一直在给加计使眼色,然而等加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话已经说出来了。 一些人突然回忆起来,那个女人似乎确实身份有些特殊,什么个特殊法呢……是和三位大将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联系,但谁也说不清是什么,毕竟在那之前谁也没有真的看见过,都是之后猜测的。 但等大家有心思再去打听的时候,她又人间蒸发一般,从马林梵多消失了。 都以为是元帅从中作梗(实际上也确实是),故意不让再讨论,于是从此便闭口不提了,反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也没当做是什么大事——之后三大将之间的关系就还那样,日子也照常过,就不了了之了。 这下,封尘的记忆被揭开,这个丝黛拉一定是哪里很特殊,不然不可能被BIG MOM弄去和卡塔库栗联姻。 “老夫还是去一趟吧。”波鲁萨利诺一改之前的态度,腔调依然阴阳怪气,可说出来的内容可不符合他平时浑水摸鱼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刚才他说要去一趟也只是说说而已,他很清楚元帅会拒绝。但这次不同了,他是真的要去。 战国咬着牙没有发表评论。 连一直都在状态外,从开会起就板着脸一句话没说的卡普,此时都抬起了头。 鹤的目光先是在这两个人之间来回打量,又在三大将脸上扫了一圈,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到核心高层们都在打哑谜,中将们更是摸不着头脑。 只听泽法说:“不,波鲁萨利诺,你不许去。既然我们没有接到电话,那就说明她暂时没有危险,如果情况紧急,她会向我们求助的。” 某个红西装的高大身影,似乎在座位上僵直了一下。 萨卡斯基脸色阴沉到极点,戴黑色皮手套的手从披风口袋里拿出来一只睡着的小电话虫,轻轻放在桌面上:“是这只电话虫吗?” 这下连泽法都变了脸色。 “——她离开香波地群岛之前,将这个还给了我。” ———————— 感谢在2021-10-25 12:40:25~2021-10-26 17:38: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娅、幕间、无花果、御然天黯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栖棠 5瓶;煎饼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7章 我打量手里的卡片,上面的日期写着,28天之后就是我和卡塔库栗的婚礼。 28天,足够新世界任何角落的人赶来托特兰王国了,甚至连前半段的人都能过来。我不敢想象此时大海上已经有多少人接到这个请柬,只希望不该看到的人没能看到。 譬如一些海军大将。 但表面上,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微笑起来说:“很漂亮,我很喜欢这张卡片。” “真的吗?”布蕾惊喜地说,一丝笑意染上眼角,“这是我和姐妹们一起商量很久之后挑选出来的字体,布洛怀耶亲手画的花样。” 一想到夏洛特家族中的女孩儿们为这场注定无法举办的婚礼做出的努力,我心里还有些愧疚。 但现在我也只能顾得上我自己了。 “就是婚纱这件事让我们头疼了很久,”布蕾惋惜地叹了口气,“主要是兄弟姐妹们举办婚礼少说也有十几场了,婚纱的样式就那么些,我们商量很久也没办法决定——大家都想让样式新一点,不想让你穿以前有人穿过的类型,所以最后只好交给你自己来选了。” 甚至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我连忙说:“没关系,什么样式的都可以,我不是特别在意这些事的人。” 然而布蕾摇头说:“卡塔库栗是大家最尊重的哥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