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比较大的情夫,这是人们推荐最容易的,也是最能够接受的违反常规的方法。” “你认为我对你......只是为了追求刺激?”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或许呢?”我反问。 “听着!”小克劳奇被激怒了,“我承认我们之间是一种错误了,但是这并不是你借此羞辱我的理由。” “我羞辱你什么了?” “好吧,我知道你的目的。你只是想确认我找你的理由。听着,我只说最后这一次,你可以和我一起走。黑魔王同意对你格外开恩,我本来是准备在你放假之后去抓你,没想到你自己撞上来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咧着嘴笑起来:“卢修斯·马尔福想杀了你,他与我直接在黑魔王面前吵起来了,最后被教训了一顿。” “作为阁下出狱之后的首要事项——我应该感到荣幸吗?”我缓慢后退,克劳奇却伸手抓住我,“好吧,好吧。”我站在原地,“不过,您也明白需要‘抓’我,我才能和您一起离开,那么您就应该知晓,我对您的感觉。” “够了。”他想制止我。 但是我不需要担心这一点,毕竟现在进退两难的人并不是我。 “说句实话,先生,您觉得您身上有可爱的点吗?”我说,“一名少女去爱一位大她数十岁的情人的原因不过是几项:地位、财富、容貌以及支配的欲|望。反过来也是一样,就像舞会上,一对舞伴中总有一个是引导另一个的。” 我伸手按住他的嘴角,拇指往内按压,感受牙齿坚硬的触觉:“您从我身上感受到了吗?” “那么,不妨猜一猜,我从您身上感受到了吗?” “之前,我有过去阿兹卡班探望你的打算。每年探望一次,像相机一样忠实记录你的变化。不过,现在看起来倒是不需要了。” “巴蒂·克劳奇,你变得好老呀,明明自己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了,还总是想着让我做这做那。”我说,“之前你的头发还是黄颜色的,现在都有一些开始发白啦,你要变成老头子啦。” 他一把挥开我的手,厉声质问:“既然如此,我之前在霍格沃茨向你求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拒绝吗?”我佯装思考,“我以为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了,已经不需要我明白地说出来了。无论如何,没有人会想象,一个有远大前途的姑娘会和一个逃犯发展成夫妻关系吧。况且,如果我跟你走了,我也会变成逃犯。” “唔,我是不是忘记和你说了。”我观察他的神色,“多亏有你,邓布利多许诺愿意在我毕业之后为我写一封介绍信,让我去法庭工作。” “你把我卖了个好价钱。”他喃喃。 我拥抱他,将他的脑袋放进我的臂弯里:“别那么悲观,‘爱’本来就是奉献。母亲之爱,情人之爱,你不是说过会爱我吗?” “还是说,你的爱情,是让我陪着你一起躺在一滩烂泥里?我不喜欢这样,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即使再可爱的情人,过上两年之后就会变成一头蠢驴。就像我的父母一样。” 克劳奇的身躯在我怀里一点点僵硬,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像想象中的母亲一样安抚他。 “他们并不是你的父母。”他在指博克一家。 “怎么不是呢?”我在说伯德一家。 他慢吞吞地抬起手,用力回抱我。 过了一会,他说:“抓住你了。” 我笑了一下,动了动一直按在他脑袋上的手,打晕他。在他身上的门钥匙传送前的最后一刻,把他推开。 “你要来霍格沃茨抓我才对。”对着克劳奇消失的地点,我说,“不然,我该怎么在邓布利多的监视下脱身呢?” -------------------- 派丽可和克劳奇现在更像是自说自话的癫狂状态。一个在打压,另一个也不管打不打压了,先带走人再说,然后就被打晕了。 劳德想要派丽可还是很明显的吧,不管是用来给自己的复活加个备用方案还是威慑里德尔,带回派丽可都是稳赚不赔。说不定劳德也在暗戳戳地祈祷这一对能成,派丽可恋爱脑被忽悠回来(bushi),实际上劳德就是借小克劳奇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让他抓住派丽可之后不用为了面子立刻把这个特殊人才祭天了,还能获得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所以读不懂空气的卢老爷再次被暴击了(悲) 第185章 反击 ====================== 一名奇怪的客人。 当萨拉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为科多斯和雷伊准备晚餐的时候,小科多斯还在外面朝雷伊扔泥巴。她把窗户打开了些,避免整个房子里都是虾的味道。 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看见窗户外面的客人。她穿着一件古怪的宽大风衣,手上握着柏树细瘦的枝条。 “您好,夫人。”当萨拉还没有反应过来,客人苍白的手指已经伸进窗户,她拽住窗帘,手腕上突出的骨头令萨拉心脏不详地跳动,“我饿坏了,”客人说,“我能进来吗?” “当然,请您......” 萨拉可以肯定,她没有眨一下眼睛,但是原本与她隔着窗户的客人已经走进室内。这次,她才看清客人身上穿着的并非宽大风衣,而是上了年纪的老旧二手大衣,深紫色的呢绒让她看上去像萨拉的奶奶。 至于客人手上的柏树枝——真奇怪——萨拉心想:我怎么会将玫瑰看成松柏呢? 客人将玫瑰递给她。 这令她惊讶于客人表现出来的绅士般的举止,但是除此之外,客人给她的印象与窗外恍惚会面时别无二致:阴冷与贪婪。 玫瑰或许是从那个古怪的坟场里拿的,她就像是一具死尸。萨拉心想。但是她不敢去招惹客人,毕竟小科多斯还在外面,他正在朝雷伊扔泥巴。 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客人正看着科多斯。 “我......我做了鲜虾饭。”她迫切地想让那种令人不安的视线离开自己的孩子,哪怕下一秒承受压力的是自己。事实上,鲜虾饭并不是她最拿手的,但是她做得很用心,也很成功。 “感谢您的慷慨。”客人说,“只是不知道您如何看待‘上帝’” “我不知道,您、我、我不信这个。”萨拉的手指纠缠在一起,紧紧扣着。 客人宽宏地笑了,萨拉觉得这个房子都开始陷入一场连绵不断的冷雨中。“没关系,”那张颜色浅淡的嘴唇开始上扬,这使她产生一种茫然的溺水感。她只能笨拙地咧开嘴,僵硬地为她也不知道的缘由露出笑容。 “对于您的孩子来说,没有信仰或许是一件好事。”客人说,“如今,欧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