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特地去了一趟苏州学习沈绣。 沈绣就是以沈寿命名的苏州刺绣流派,也可以被称为仿真绣。周之莓看过博物馆里栩栩如生的沈绣作品,被其细腻平服、光彩柔和的艺术效果所折服。 她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用这些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生活感到充实。 去年中秋的时候周策还在狱中,今年是父女两人分别多年后第一个团圆的佳节。是以,周策一大早就去买了很多周之莓喜欢吃的菜。 半下午的时候,周之莓放下针线,从工作室里钻出来伸了伸懒腰,转头到厨房溜达一圈,就见老爸正和于阿姨一起在忙活着。 父女两个人厨艺都一般,所以经常是同村的于阿姨来给他们做饭。 于阿姨今年五十出头,人还年轻,手脚也灵活。她除了来周家做饭,顺带每周也会来打扫卫生。 周之莓按照市场价付给于阿姨工资,双方都很满意。 “小于啊,这鱼得怎么切片?” 于阿姨说:“你放着,我来就行。” “来教教我,我学学看。” 周之莓见这两人正忙着,便又转了个头绕到小院去。 不久前小院里装上了秋千,周之莓没事就坐在秋千上晃悠。眼前是她精心打理的绿色草坪和各种花卉,池子里的小鱼儿活泼自在,一切都无比美好。 院子里的沉香桂是周之莓花钱从一户人家买过来,移栽到小院里刚刚好满一年时间。现在花开正盛,满院子飘香。 除此之外,周之莓还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柚子树、梨树。院子种不下太多果树,她又各买了一棵枇杷树、柿子树、枣树分别种在门口。 周之莓想得倒是挺美,希望一年四季里不能看到漂亮的花朵,还能得到丰收的果实。 最近,紧邻着周之莓家隔壁的小院正在施工。 眼看着一个季度的工期下来,隔壁的房子越建越漂亮,也越来越有规模。 那是一栋十分现代化的别墅,采用通透玻璃、棱角分明的线段走向,有三层楼高。这栋别墅的户外同样设有草坪和小院,但人家还别出心裁地建了个游泳池。 据说这家户主是从国外回来养老的,也姓周,和周之莓他们是本家。 户主从未出现过,施工却加班加点地进行着。 周之莓没事的时候会站在自己家小院看向隔壁的施工进度,就一个篱笆之隔,那头看得清清楚楚。 目前看来,隔壁就差橱柜和各类软装进场了。 人啊,总是喜新厌旧,当初周之莓自己建这套房子的时候,看了无数的装修和设计案例,最终敲定了现在的田园风格。可是如今一看人家那现代化的小别墅建筑,豪华气派,怎么看怎么喜欢。 正想着,周之莓只见爸爸火急火燎地从家里走出来,她便问:“爸,怎么了?” “哦,小陈的车在半山腰抛锚了。我现在去看看。” “你会修车吗?去了有什么用?”周之莓叹了口气,“反正我也闲着,我去吧。” 周策笑眯眯的:“先说好,我可没有干涉你哦。” “知道啦!” 周之莓转身回屋拿了车钥匙,出门坐上自己那辆小小的国产电动汽车。她的车装饰得特别可爱,全身粉红色,车顶还有一对可爱的小耳朵。除此之外,整车的内饰也是粉粉嫩嫩的。 周策跟着出来,目送女儿上车:“那你路上小心点,弯道不要超车。” “嗯。” 周之莓启动车,开车准备出门时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 她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正在被注视,可每当她转头看时,身旁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物。 粉红色的小电动车行驶出去不久后,一辆黑色的轿车远远跟随其后。 周之莓开着车,莫约十分钟之后到达陈嘉年车抛锚的地方,几乎是同一时间,拖车的车辆也到了。 陈嘉年站在车旁,戴一顶黑色鸭舌帽,一身干净的装扮,身材健硕。细看,被鸭舌帽遮挡的五官硬朗分明,双眉浓而整齐,鼻梁高挺,嘴角微翘。 陈嘉年见到是周之莓那辆可爱的小车,小跑着过来:“怎么是你来?周叔呢?” “他正在忙活今天的晚饭呢。”周之莓将车停在路旁,熄火下车,问陈嘉年:“你的车怎么了?” “突然抛锚,现在拖去修理厂,具体什么原因也只能等他们给我反馈了。”陈嘉年有一米八二的个头,双腿修长,站在周之莓面前看着十分高大。 周之莓看着拖车师傅在忙活,又问陈嘉年:“那你要跟着一块儿去吗?” “我就不去了。” 陈嘉年说着,突然伸手拂去周之莓头顶上的几片桂花。周之莓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顿了顿。 正在这时,从周之莓身后驶来的一辆黑色轿车朝他们按了按喇叭。 “滴滴滴”,尖锐刺耳的声音,似乎在提醒他们注意安全。周之莓一惊,连忙走到一旁,和陈嘉年隔开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黑色轿车的后座缓缓降下车窗,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紧紧注视着周之莓的身影,仿佛要将那道炽热的视线嵌入她的身体。 只不过,转头走向一旁的周之莓并未察觉什么,而一直看着周之莓的陈嘉年更未察觉不妥。 等与那辆黑色轿车错开之后,周之莓才下意识地抬头望了眼。 第50章 Search * “你不要碰我!!” “那根本不是爱, 而是变态的、畸形的占有欲。” “而我,也根本不爱你。” “Bonnie小姐死在了爆炸现场。” “赫维托先生,您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 “爆炸废墟之中, 除了Bonnie小姐的DNA样本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伤亡信息。” “哈哈哈, 我可怜的弟弟, 我倒是想要绑架她呢。可你把她看管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是否树敌太多?哦对了,你本来就是一个恶魔!这是上帝对你的惩罚!” “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也会被送进监狱!你的余生都将在监狱中度过!” “你就像你那个母亲一样,永远是家族的耻辱!” “Jesus!你对自己做了什么!你手臂上的伤必须要立刻进行缝针!” “对于小Bunny的离开……我也很遗憾……节哀。” “相信我赫维托,你早就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了。” …… “……滴答、滴答、滴答。” 极具规律的滴水声由远及近, 令人眩晕的刺耳声, 像是一道催命符。 赫维托猛得睁开眼睛,呼吸急促。 紧接着, 他的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熟悉的柔软香甜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