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上。怪异的感觉让陈慕霖更加不敢看陈姨的脸。 而且有些担心射在最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坐立不安地吃完饭,陈慕霖回到房间躲起来。 II 新年将近,边家的门上都换上了新的对联,窗户上也贴好了新年才有的窗花,树上都挂了喜气的灯笼,小树上挂上了小灯笼,小红绳或者小红包。 陈慕霖悄悄拆开过院里的一盆喜橘挂着的一个小红包,摸着鼓鼓,感觉份额很大。 打开一摸,确实很大。 不愧是有钱人,陈慕霖连忙塞回去,他们家送人才会包这么多,不过这个对陈慕霖而言,也不是很多,而且偷拿别人树上的红包。 感觉有些缺德。 晚上吃饭时。 阿姨盛上热乎乎的栗子汤,栗子软软糯糯的,很香甜,陈慕霖没忍住,喝了两碗,让阿姨盛多一点的栗子。 “明天我和我爸妈都回江都回本家那,待个两天左右,你去不去?” 这是可以选择的,陈慕霖有些害怕太多陌生人的地方,而且边远奕的家人估计大多都不太待见他。 而且自己还没和边远奕结婚,都没过门,去了估计也很尴尬。 陈慕霖不用想都觉得融不进去的。 “不去。” “不去?这几天阿姨都陆续放假了,你自己待在这里要自己弄吃的。阿姨年初九才回来。” “哦哦。我会做饭。”陈慕霖自己会做饭,没有什么担心。 “行,那你有什么问题打我电话。” “嗯。” 第二天,陈姨还没走,给陈慕霖买了很多菜放在冰箱里。 “小霖,明天我就回老家,你自己做饭,遇到什么可以打我电话。” “嗯嗯。” 陈慕霖咬了一口排骨,没有太担心,他已经在这里下过好几次厨了,对这些厨具有了基本的了解。 “小陈啊,你一个现在怀着孩子,怎么这么任着性子来,自己一个人住,万一出了什么事谁来帮你啊?” 陈姨见多识广,也看出陈慕霖没什么心眼子,终究对边家让人一个人待在这里的行为有些不忍。 一个少爷还年轻就算了,太太还不懂吗?就是不重视他和他肚子里的死活罢了。 听说前几天的基因检测出来了,肚子里怀的是a级omega,而不是s级alpha。陈姨看着陈慕霖白皙的脸,起了一些怜爱之心。 她有一个小女儿,也是个omega,平时在家里都是她的开心果。他年纪不比她女儿大多少,听说父母早早离婚,又再组建家庭,许是没有什么为他好的人,才会干出这样靠孩子的腌臢事。 家里的佣人陆陆续续都走了,陈慕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久违地感到了一阵孤独。 接近夜晚时,窗外传来间歇的烟花声,陈慕霖家以前是那些住宅区,小朋友很多,临近过年,就会买一堆的烟花爆竹之类的来玩。 许是陈慕霖感受到了熟悉的年味但是今年比较特殊,形影单只的陈慕霖有些孤单地走到门外,看了看黑天上越发绚烂的烟花。 陈慕霖有些后悔没有跟着边远奕走,但是转念一想,哪里又不是他的家。 肚子的omegababy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小爸爸的心情,在里面动了了很久,小蝴蝶一样。 陈慕霖轻柔地隔着衣物抚摸圆滚滚的肚皮,第一次觉得怀孕是有那么一些好处的,起码,现在她在里面还陪着他,以后生出来了,小娃娃也可以陪伴他很久。 过去想过自己以后都是独自一人的陈慕霖突然在这一刻,找到了自己的依赖,尽管这个依赖需要他付出沉重的生育代价,需要他照顾她。 不过本来生一个孩子,就应该负担起他的责任,陈慕霖安然接受,不想她像自己一样,过得这么累,想要把自己想过得到的爱都给她。 “放心宝宝,你生下来肯定过得不会差的,你爹很有钱。” 顿了顿,又缓缓道,“我也会很爱你的。” 肚子里的小团子又轻轻地在陈慕霖左侧肚皮里点了一下,在爱的感动下,陈慕霖久违地从奇妙的胎动中感受到幸福。 天不随人意,意外也总是发生在不经意间,隔天晚上,陈慕霖在浴室洗澡,许是沐浴乳打得太多,而陈慕霖光忙着擦头发,不怎么在意脚下踩到了什么。 倒在地上还在发懵,只是右脚脚肘发出剧痛,肚子收到冲击,也抗议地闷痛。 陈慕霖一曲一拐地回到房间,掀开浴袍,看见光洁雪白的衣物下有一滩小小的的红。 陈慕霖紧张地拿纸巾擦了一把下面,鲜红的血液留在白纸上。 让人害怕。 陈慕霖手抖得厉害,下腹似乎通感,刺痛,黏腻,血液不断淌出来。 打给边远奕的电话没有人接,陈慕霖尽力沉下心,眼睛害怕地淌出了滚烫的泪,再次拨通了电话。 “喂?” “呜…….”还没说话就先听到了哭声,边远奕眉头紧锁,手指放到嘴边,示意周围的人安静。 “我…我下面流血了。” “咳……呜…….我呜……..该怎么办?” 边远奕脸色难看,“先别害怕,我现在马上回去。” “爸,钥匙呢?” 边父见他脸上有些慌神,连忙递给他,问他,“怎么了?” “他一个人在家摔了,下面流血。” 边母一脸愕然,问,“要不要打医院电话?” “他打了。” 边远奕快步离开,启动车引擎离开。 陈慕霖还在哭。哭声细细的,比边远奕这几天听到的亲戚孩子哭声要安静许多,也让人更揪心。 边远奕比医院先快一步到,阔步跑上楼,推开门,就看见哭得眼睛红肿,满脸泪痕的陈慕霖。 捂着肚子,怕动作会血流更多似的不敢动弹,见到边远奕,害怕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似是找到依靠,委屈终于喷涌出来,脸颊鼓起,眼睛忽闪忽闪,眼泪跟串珠一样往下掉。 边远奕的心立即揪紧了。一股懊悔涌上心头。 靠近掀起被子,望见浴袍下鲜红的血渍,扎人耳